白府。
現如今白若惜春風得意,三皇子親自來白府看望白若惜,而且還提及跟她的婚事,這真的是狠狠地打了趙氏母女的臉。
本來以爲她們一定會大鬧一通,不依不饒,可是卻沒想到那日之後她們再沒了聲息,白若苓甚至每日連門都不出了,這完全不符合她們的行事作風啊。
那日三皇子從芳菲苑出來之後,聽說也去找了白若苓,沒一會兒便從那裡出來,直接回宮了。
大家都說三皇子一定是跟她說了很絕情的話,跟她徹底斷絕關係,不要她了。
所以白若苓纔會心灰意冷,知道鬧也沒有什麼用,纔會這麼沉寂的。
於是大家紛紛都有朝着白若惜那邊討好靠攏的趨勢,奈何白若惜病好了之後性格十分冷傲,不願與人親近,那個芳菲苑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踏足,但總有些自作聰明不識相的人前來礙眼。
白若煙盈盈行了一禮:“姐姐即將成爲三皇妃,煙兒恭賀姐姐大喜。”
白若惜看到這個滿臉虛假的女人十分厭惡,她冷笑的看着她:“你還是先恭喜恭喜你自己吧,再過幾天你就要嫁給王紹祖做妾了,這還真是大喜啊。”
白若煙氣得身體一顫,但還是極力賠着笑臉:“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我娘那樣的出身,就算沒有了這次的事情,以後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命運,這都是我的命。煙兒這次來,是感謝姐姐的,若不是姐姐的話,我大概永遠都看不到白若苓得到報應的這一天了。”
“還以爲上一次來你就已經帶了腦子,沒想到根本還是聽不懂人話,我跟白若苓的恩怨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爲我是爲了幫你不成。”
真不知道這白若煙哪裡來的自信,還以爲她那點小伎倆可以騙得過她。
她白若惜不會淪爲任何人利用的工具,本來她是覺得已經給了白若煙懲罰,只要這個女人識相一點她可以不再跟她計較,可是她竟然還不死心。
看着白若惜冷漠的態度,白若煙牙一咬,索性把事情直接推的更深遠一點,“姐姐冰雪聰明,怎麼會料不到如今三皇子的轉變。之前姐姐還是傻子的時候,三皇子根本對姐姐不聞不問,而且不瞞姐姐說,當初王紹祖捉-奸之事,根本就是三皇子授意的,煙兒今天說出這些,是將命都交到了姐姐手中。”
這些事情,白若惜早就已經想過了。
可是現在得到了驗證,她心中不免還是一寒,再想到三皇子極力表現出的謙謙君子的做派,真是讓人噁心至極。
“所以呢?”
“所以,煙兒是想好心提醒姐姐,千萬不要上了他們的當。煙兒覺得,三皇子一定是因爲某種目的所以才刻意討好姐姐的。而且三皇子也見不得多喜歡白若苓,只是看中了她外祖父的地位而已,煙兒跟在白若苓身邊這些年,當然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這個女人,現在爲了自己的利益便可以將白若苓所有的事情都對她和盤托出,難保以後她不會也這樣反過來咬她一口。
明明她已經對她非常冷漠了,還是自己巴巴的非要貼上來,她到底想做什麼。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不想白若苓嫁給三皇子,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我坐上三皇妃的寶座吧。”
白若煙的小心意一下子被看穿,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和難堪。
沒想到白若惜竟然這麼聰明,她當然不希望她們任何一個人下場比她好,所以她想利用白若惜將白若苓拉下水,再和白若惜講清利害關係,讓白若惜對三皇子死心。
以白若惜現在的性格,認清了三皇子的真面目之後,她篤定白若惜絕對不會就範乖乖出嫁的,到時候她再做出什麼違抗聖命的時候,直接賜她一個死罪,那麼她就可以一箭雙鵰,可她的小聰明直接就被白若惜一眼就看穿了。
“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嫁給王紹祖絕對不是你人生中最壞的結果。”
白若煙離開的時候,眼底明顯閃過幽怨,白若惜,我絕對不會讓你得意的。
……
自從那一日之後,三皇子沒事兒便跑來白府纏着她,白若惜一開始耐着性子,是想看看他的狐狸尾巴什麼時候露出來。
他這樣接近自己,無非就是因爲想要拿到尊紫檀水晶玉鐲,就可以順利娶到白若苓達成自己的目的吧。
可三皇子卻決口不提玉鐲的事情,又讓白若惜有些疑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若惜,你真美!”夜澤看着白若惜絕美無雙的臉蛋,伸手便想去攬她的纖腰,想要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一親美人芳澤。
“三皇子,請你自重!”
自重?他可是堂堂三皇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得乖乖洗乾淨了躺在牀上等他享用,這女人竟然還敢拒絕他。
“惜兒,別怕,做了本王的女人,本王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直接不規矩的想要去拉扯她的衣服。
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恨不得將她剝光壓在身下,誰讓她長了那麼一張能讓男人爲之瘋狂的臉呢,他等不及了,也忍不了了,也顧不得這裡還是花園,可能會有人從這裡路過就想要直接將她壓在石桌上狠狠地佔有她。
真是找死!
白若惜的臉色猛然沉了下來,手直接按在了腰間的蛇骨鞭上蓄勢待發:“三皇子,你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囂張狂妄的話來,夜澤耐心全無,立即拿出皇子的架子來:“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未來皇妃,就算現在發生點什麼,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難道你爹孃沒教過你什麼叫三從四德麼?”
白若惜比他更沒耐心,絕美的臉龐滿是冷意:“還沒有大婚便算不得夫妻,理當避嫌,虧你還是皇上的兒子竟然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顧,你以爲我是你的白若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