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麼殘酷的一句話啊,就這麼一句話,就把他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完全沒有一點點掙扎的機會,也沒有一點點回旋的餘地。
再接着,他也找過美國公司的那邊人,可是得到的答案其實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已經是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但是具體是誰,他們那邊說是無可奉告。
這事情竟然發展成了這番樣子,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他本想着藉着這次的合作案,讓自己在莫氏的地位有所提升的,可是如今,看來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因爲這合作案,是擺明的沒戲了。
而他的希望果然是破滅了。這次的事情,已經讓公司裡部分的員工對他產生了懷疑,甚至更多的人,把他和莫言柯放在一起進行了比較,因爲。此前和美國的第一次會面的洽談室莫言柯親自帶隊去的,可是如今,這一棒子交到他的手中,到手的鴨子居然都能飛了。可見他確實沒有多少的本領。
這太突然了,一點預告都沒有,說不談就不談了,自己這邊的人誠懇地詢問原因,但是對方的口吻雖然和氣,但卻是拒絕地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對不起,我們覺得貴公司目前還不適合接手這個合作項目,更何況我們公司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所以很抱歉。”
放屁,這些絕對是放屁。這些話,他哪裡聽不出來這其中的意思,明顯是拒絕的很明顯了,說什麼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說什麼,貴公司還不適合接手這個項目,他們莫氏不適合,那麼還有誰合適,這個項目,他們在裡面
投入了多少的資金,投入了多少的人力,居然說他們不合適,當時他真的想破口大罵那些美國人。
算什麼東西。
居然只是一句話就否定了他們努力和辛苦,說什麼不合適,這些都是放屁的,不合適,一句不合適就被打發了,這心中自然不舒服。
若是他們莫氏真的沒有這個資格,那就該是在談判的最初,就明確地提出這一點。正是因爲一開始的資格審覈通過,纔能有後續的接洽和談判。現如今,這樣的拒絕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可是該死的一點就是,無論你如何的旁敲側擊,裝癡賣傻,刨根問底,討巧賣乖,得到的,還是這始終如一的答覆,那就是你們不適合,我們已經有了新的合作伙伴。
可是偏偏他去打聽了,根本沒有什麼新的合作伙伴,那個項目還是空懸在那裡的,於是他就開始懷疑了。
他想到了,這個項目,一開始可是莫言柯介入的,一開始可是他打開的歐美市場,那是不是代表的說,是莫言柯從中做了點手腳呢。
他有些不明白。
於是,這越想就越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他上當了,上了莫言柯那小子的當了,當初他就是提防着莫言柯會耍詐,所以態度很堅決地砍掉了好幾個他簽字通過的合約。之所以保留和美方這家大公司的方案,是因爲當時莫言柯只是初步涉入,既然是初步涉入的話,那麼就代表還沒有真的深入到那麼裡面去。
這樣子他接手的話,也不至於是不好弄,還有一點就是,和美方這家大公司的合作,如果合作一旦成功,那麼公司下半年的收益都在那邊了。畢竟這個合作案所能帶來的利益將會是巨大的,而他也想要利用這樣子來迅速穩固自己在莫氏的地位,在家族中的地位。
更巧的是在那個公司,又有舊日的朋友,擔任蠻高的職位,通過朋友一再確認之後,他料想萬無一失,莫言柯
是根本生不了事。也是因爲談成之後的利潤太過可觀,可算是上任以來一筆特大的功勞了,必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確立自己的絕對威信,所以,他抓緊了,全力以赴着。
但現在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沒有別人了,只有莫言柯,只有他有那個本事,也只有他此前是接觸過的,瞭解過的,“肯定是莫言柯,肯定是莫言柯……一定是他。”
他神經質的呢喃,嘴巴里一直重複着那句話,俊臉忽青忽白。憤恨交加之下,他拿起了電話,撥出了莫言柯的手機號,在莫言柯一般不願意接他的電話的情況下,他的電話,這次竟然是打通了,而且接電話的速度也是迅速的,彷彿是就在等待着這個電話一般。
“是你乾的吧,是你,我知道是你,莫言柯,肯定是你。”他神經質地低吼着,一聲又一聲。心中的憤怒是越來越大。
“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怎麼有點聽不明白,這莫總看來是很閒,還有性質打電話給我聊天。”
莫言柯氣定神閒地回着,這份從容,更讓莫言哲焦躁地發狂。
“別裝了,莫言柯,我知道肯定是你,是你一早就設下陷阱來害我對不對。你說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指的就是這個吧。你是開始報復了是吧,報復我把你從莫氏這個位置上趕下去。莫言柯,你夠狠,你夠狠。但我告訴你,你這絕對是吃裡扒外,狼心狗肺,你好歹也是個莫家人,難道你忘記了,你也是姓莫的。莫家養育你那麼多年,把你捧了起來,你最後卻是這麼回報莫家的,你以爲這樣打擊了我,可是你損害的,是整個莫家的利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你根本就不配做莫家的人,你把我們莫家的整體利益置於何地了,你知道不知道,這次公司會損失多到的東西。這不僅僅是財力,物力,人力上的損失,更加的是丟了我們莫氏的臉面,本來這到手的東西,就這麼的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