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莫言柯的爲人,他說這樣的話,絕對可以說得出做得到。他從來都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該邪佞起來,一點都不差,但人家是明刀明槍地來狠的,就是不會做那種偷竊別人構思的事情來。
莫言柯的口氣轉爲陰森,毫不掩飾他對等人的輕蔑和嫌棄。
不是誰都可以污衊他和艾夢的,污衊他也就算了,畢竟也是在那種環境之中,但是污衊艾夢就是不行,他的女人必須要好好的保護着。他自己都捨不得罵一句的,這些人憑什麼大清早的在這裡圍着她討伐。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東西,你們是打算要用這個來玩我。”
狂肆卻也嫌惡的口吻,臊地莫二等人紅了一張老臉。這事情一下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他們都一時之間反應不太過來。
同時,大家也因爲莫言柯剛纔的這一番話,他們已經完全相信,偷竊什麼的,絕對不可能是莫言柯做的。因爲人家壓根不稀罕這樣子的東西。對於他來說,這樣子一個小小的項目,還不如崇和一個月的營業額來的多。
那麼既然不是莫言柯做的,他們也相信了他,但是仔細一想,又好像是他們自己拿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般,因爲不是莫言柯了,那麼嫌疑最大的豈不是他們這幾人之中的某些人。
心知自己是清白的一些人,臉上頓時閃過了不自在,心裡動了怒氣。
暗想是哪個上不了檯面的,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還給莫家丟臉。還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明知道,他們幾個人是蹲守了一個晚上,才終於等到了艾夢,等到了莫言柯,還想着能夠趁着年前,把什麼事情都能夠安排好,這樣子他們幾個也能過個好年的。
不至於過年了,還在想着,明年開工的時候應該怎麼辦纔好,羣龍無首,是撐不了幾天的,但是現在莫家上的了檯面的年輕人已經是沒有幾個了,年輕的一個個都
是個玩物分子,一點用都沒有,似乎想來想去,除了莫言柯,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還有幾分的勝算能夠請回莫言柯,如果沒有剛纔的那些事情,或許勝算還有百分之五十,但是現在,估計勝算只有百分之一了。
他們不清楚,這份東西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但是現在想想也必定是莫家的人,因爲能夠接觸到這些核心項目的人,那只有莫家比較重要位置上的一些人,但是你就算給莫家丟臉,那也沒什麼,可是因爲你,而讓莫言柯無法迴歸,那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幾個血氣比較旺一點的莫家男子,已經控制不住地眼裡冒了火,把拳頭捏地緊緊的,有了一旦揪出那個人,就將他給狠狠揍一頓的衝動。現在這種關鍵時期,還發生在和樣子的事情,讓他們已經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艾夢不動聲色地看着這一幕,心裡偷笑了一下。
這些人都是活該,剛纔對她的態度那麼的囂張,在面對莫言柯的時候,居然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都在那邊不吭聲了,果然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而他們的剋星是莫言柯。
看他們還能怎麼樣,剛纔不是很囂張嗎。心裡憤恨的想了想,然後心裡有些壞壞的想着,巴不得莫言柯狠狠的說他們一通,最好把剛纔他們說她的都統統的報復回來纔好。雖然她也不是什麼愛記仇的小人,但是呢,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不給點教訓,還真的當他們不會反抗嗎。
莫二和莫叔到這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還沒老到這麼快就得了健忘症,所以清清楚楚地記得,他們之前是怎麼樣對艾夢說出那樣的話的,褲腿上尚且溼着的一團,還在提醒他,艾夢是如何爆發地將那茶杯給砸在他的腳邊。
又是如何冷厲地說讓他付出代價的。
以莫言柯的強大,以莫言柯這般維護艾夢的程度,那麼到時候。
如果這個時候,艾夢在從中這麼的說幾句,那麼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不好說了,也不好弄了。
他們這腦裡剛閃過不好的念頭,這頭。
“二叔,莫叔,以你們的智慧,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應該心裡有數,也應該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原委半分的,我想你們還沒有老到不會辨別是非的程度吧。”
這是百分百的肯定,但不是懷疑。
莫言柯他冷厲的目光,不是在看一個長輩,也不是在看一個同輩,而是猶如一個威嚴的王者,看着自己犯了錯的臣下。在思考着到底需要不需要讓這件事情就這麼的算了。
他沒有多說什麼,他需要這些人自己站出來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他是不會一點點的指正出來這些人到底是犯什麼錯的。
否則,讓他點出罪名來,他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這些人,在大清早的時候找到了自己的女人,又在大清早的時候,說出了這些話來,這種傷害她的話來,他是不會就這麼的算了的。
對於這些傷害她的人,他沒有打算放過,縱然這些人算起來也是他的親戚,帶了點不明思議的血緣關係,但是就算是今天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女人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他也會爲了自己的女人討回公道的。
他這也是提前說起了這樣子的事情,那就是,這偷竊的事情,只能是他莫家出了內鬼,和他莫言柯,還有他的老婆,沒有半點關係。
這些事情他們是不屑做的,也不可能去做的。
嚴苛的目光,太過冷厲,刺得莫叔和莫二等人都狠狠的打了顫,然後有一種被凍僵了無法動彈,內心裡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想着這件事情能夠趕緊的過去,這樣子他們就不需要被莫言柯這樣子的盯着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他們都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多呆,彷彿現在渾身越發的清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