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麼好不能告訴我的,哪怕你做的事情很危險,或者是涉及到什麼事情的話,我是不會說的,我的爲人你應該要相信我,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說的。”
他知道,他也絕對信她的爲人的,可是——
他心疼地看着她。終究是搖搖頭,有些事情不能說,那就是不能說。
必須要得到上面的同意,他才能說啊,因爲,那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涉及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很可能涉及到的是一個國家的機密。他不能拿那麼一個龐大的組織去冒險。萬一真當有個什麼的,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好的,雖然他也是十分的相信她是不可能做出那樣子的事情。
但是他相信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相信,不代表組織上面相信,任何不是一個組織裡的人呢,都存在嫌疑,他們都是不可能去相信的。所以他無奈,也沒有辦法。面對自己妻子的逼問,他真的什麼都不能說。
他沉默。他搖頭。
她頓時受傷,眼眶微微發紅。
“你這是不相信我,還是說你早就已經變心了,對那個籬落產生了感情,你說你不能說,那隻不過是在掩飾你內心的心虛,什麼不能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說的,你越是這個樣子,就代表,你心裡有鬼,你心虛,你肯定是做了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可是偏偏你什麼都不告訴我,那麼是不是代表,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和那個籬落有關係,還是說,你在維護那個女人,維護她,不想讓我去找她的麻煩。”
“沒有的事。不是這樣子的,我說了,你不許胡思亂想,沒有那樣子的事情。”
“那你對李蘭秋說你愛她,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又沉默。
她再次發火了,猛然抽走了貼着他臉的手。
“莫言柯,你真是一個
混蛋。口口聲聲說讓我相信你,可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去相信你。信任是相互的啊,你若是想要讓我信任你,就該做出讓我信任的表現來,可是你做的這些一切的行爲,足以證明了,你揹着我在外面做着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隱瞞着一切,是你先不信任我,這讓我情何以堪,你讓我怎麼信任你,我都親眼的看到你在醫院裡照顧着另外一個女人,而且動作那麼親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纔是正牌的夫妻,你們都做到那個份上了,你要我拿什麼去相信你。”
雙目怒視,她漲紅了臉。因爲怒氣,起伏的胸口,心跳有些快了。
他有些頭疼,想起在找到她之前,他特意詢問上級,可是上級回覆他申請依舊在審覈之中,也就是說,他依舊什麼都不能對她說。她現在步步進逼,讓他怎麼辦。好像如果她不說的話,那麼最後的下場應該是很慘的。
他受不了她以那種懷疑且憤怒的目光看着他,所以,一時不防的。
“老婆,對於我現在正在做的,你先保持沉默,靜靜地看着好吧。你看,我明知道你是被劉言給關起來了,可你最後袒護了他,我就什麼都不問了一樣,也只是靜靜地看着,那你現在也什麼都不要問好不好,如果我真的要追究,你以爲我沒有手段,讓你承認,你就是被那個劉言關在那裡的嗎,還有,你和劉言之間的事情我調查過了,你們的過去我也知道,你此前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說,原來你很早就認識劉家的劉言,這些你不是也沒有和我說嗎,所以你也不要問了,有些事情,我們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何必要這樣子的咄咄逼人呢,我做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遲早有一天是會知道的。”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不可思議地問他。
“你這是讓我不要問了,意思是我也對你隱瞞了,對你撒謊了,所以我們之間的事情相互扯平了嗎,我和劉言之間的,和你
的籬落之間的,怎麼扯平。還是——”她冷不住的冷哼了一聲,沒有想到莫言柯是會這樣子說。
她陰起了臉,更加受傷了。想不到男人會這樣子說。
“還是,你以爲我和劉言之間有什麼。你——”
伸手指着他,她立刻憤怒了。
“莫言柯,我沒你這麼噁心,當着我的面,就和籬落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是,我是在巴黎的時候就認識劉言了,這一點我不否認,在巴黎的時候他幫助過我,此前你們和劉家的事情,我是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原來劉言就是劉家的人,就算我知道了那又怎麼樣,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骯髒。至少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不像你們,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去調查,我和他見面,也不過是昨天,已經是很久沒有見過了。你不要把我和他的事情牽扯到你和籬落的身上,那根本就是兩碼事。”
他受不了這種指責。他那是在做任務,她當他很樂意啊。他又不是鐵人,真的沒有喜怒哀樂的。她當時那麼護着劉言,他心裡也非常不舒坦,可他能忍着什麼都不問,體諒了她,可她爲什麼就不行,爲什麼要這麼逼着他,他爲了她,已經那麼努力了啊,有些事情,組織上規定了,不能說,那就是不能說的,組織是一個有紀律性的地方,不能因爲他而壞了規矩,現在他畢竟還沒有從那個裡面撤退出來,凡是都要講究組織紀律性。
“老婆,我只能說,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他雙手用力地捧住了她的臉,讓她的眼睛可以好好的看着他。
“就像我相信你剛纔那麼幫劉言是有理由一樣,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值得你信任,不要總是懷疑我好不好,這樣子會讓我很受傷,我是你的丈夫,是你以後的靠山,你必須要相信我,知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