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劇本他不該是離她遠遠地纔對嗎?
“緋胭夫人終於肯出來了,這麼大的排場,世子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阿良看到方緋胭語氣不陰不陽地說道。
其中的暗嘲很容易就聽得出來。
“是我求着世子讓他見我的?”方緋胭淡淡的一句反問徹底難住了阿良。
阿良目瞪口呆。
她怎麼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呢?世子可是她夫君,夫君啊!女子不該是以夫爲天嗎?
等他反應過來,方緋胭已經和冬風走到十米開外了。
他忙擡腳跟上。
方緋胭接過冬風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間晶瑩的汗珠。
從她的路橋院到武凌墨的路她這次走過就再也不想走了。
太遠了,不是一般地遠,她感覺走了二十多分鐘都還沒有到。
武凌墨書房和他的住的尋祁院離得非常之近,離他的幾位妾室所住的地方卻是遠之又遠。
由此可以看出他是多麼地討厭女人了。
能做到如此遠離厭棄自己的妻妾他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如果是古代正統的那些嬌弱小姐們走這麼長的路,恐怕累都折騰了半條命了。
純粹是想要累死人不償命。
幸虧她這具身體之前並不是嬌滴滴型的,她又加強練武,雖然出了點汗,可她並不覺得多累。
路上經過一座架在充滿着瀲灩婀娜的蓮花的湖面上的九曲連環橋時,可以看到一個穿着一身月白色浣花錦的拖地長裙,肩上披着透明的薄紗、舞動着怪異舞姿的年輕女子。
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蓮花開得皎潔無瑕。
在這般美麗的景色的映襯下,年輕女子長相嬌美,身材苗條,輕盈,穿着又如此之仙,按理來說她的舞姿應該是令人在視覺上應該給人以極大的震撼。
然而事實卻打了一切美好條件的臉。
她的身姿僵硬,說是在跳舞,倒不如是在說蹦在跳,看上去像是一個殭屍似的,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並沒有一點的舞蹈功底。
還一邊像模像樣地揮動着她那怎麼也弄飄不起來的肩上披着的透明的薄紗。
連續試了幾次,一直將薄紗揮不起來,她大概是急了。
直接用嘴去吹。
可是吹得也很不給力。
只是飄了一小點,這一小點在不吹時又很快地落下來了。
她急得直跺腳。
“真是太不給面子了,我至少也跳了幾天了,就跳成了這個程度,看來還得加緊練習。”
忽然有人“噗嗤”一笑的聲音傳來。
她擡眼看去,看到是一位看上去有些陌生風華絕代的美人。
她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這睿王府中什麼時候有這般天仙般的女子了?
她用手擺了擺自己的裙襬,提着自己的裙子大步地跑了過去,可因爲她爲了讓裙子顯得更加飄逸令人定做的專門用來跳舞的裙襬太長,沒有收好,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疼得她直流眼淚。
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方緋胭一伸手就將她給拉了起來。
女子被扶起來之後,如醉如癡地看着方緋胭近在咫尺的臉:“仙女姐姐,你是天上派下來幫我的神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