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緋胭真是好厲害的計謀!
讓她連展示自己的露面的機會都沒有。
淑妃看田新荷一直無動於衷,不由得對她有些失望。
她這個妹妹平常都是很機靈的,怎麼今日連她的眼神都不懂了?
也罷,她就是想要幫她,那也得看她自己爭不爭氣了。
幾乎在場的每個女眷都表演完了。
田新荷試着發聲還是沒有能發出來。
最後她心也涼了。
她今日是無法挽回武凌墨的心了。
也罷,她以前不管做什麼,武凌墨何曾看過她一眼?
以前有洪慧在,一個洪慧失寵了,現在又出來了一個方緋胭。
她得不到的,也不會讓方緋胭得到。
等所有的女眷差不多都表演完畢,這場宴會差不多也就快結束了。
“其他人都表演完了,不知道緋胭夫人你想要表演什麼?本宮倒是很期待你的表演呢。”淑妃喝了一口茶,看向方緋胭,別有深意地說道。
淑妃的話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衆人聽到。
頓時引起了一場轟動。
永安伯緊張得手中的酒杯中的酒都灑了出來。
也有一些人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態都往方緋胭那裡看去。
想要看她會如何應付。
丁朵奇道:“不是說這方緋胭一無是處嗎?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刺繡都一竅不通,這淑妃是故意爲難她的吧?”
向藝烜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但是你能確定方緋胭真的就是一無是處嗎?都說她長得其醜無比,但是你現在看她醜嗎?”
丁朵老實地搖頭:“不醜,她在田新荷的對比下也絲毫不遜色。”
“這就說明聽到的和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一致的,也許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比我們想象正的還要有才也說不定。”向藝烜道。
“那這也太奇幻了吧,她這是直接從地上的泥直接變成了天上的純淨無暇、仙氣飄飄的仙女了。”丁朵不可思議地驚歎道。
向藝烜道:“我倒是覺得她變得可有意思了,如果能夠和她做朋友,這種感覺應該會不錯。”
“你和她做朋友?”丁朵一口剛喝進去嘴中的水差點噴出來,“她可是我們的情敵,你可不能叛變啊!”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呢,做人要有深遠的目光和見識。”向藝烜看向遠處坐着的武樂天,如水霧般的眸光幽幽。
方緋胭早就對淑妃抱有警惕之心,對於淑妃的刻意刁難,她態度恭恭敬敬,挑不出一絲差錯:“淑妃娘娘能想起方緋胭,實在是讓緋胭受寵若驚,緋胭本來不想出風頭,但是轉而一想,今日可是淑妃娘娘的生辰,緋胭又怎麼能沒有任何的表示呢?”
“那你想如何表示呢?”淑妃反問。
方緋胭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冬風,示意冬風拿出她準備好的東西。
冬風點頭,將一頂帽子和一件白色的風衣以及一隻手帕遞給了方緋胭。
淑妃看到方緋胭將一頂奇怪的四方形的黑色的帽子戴在頭上,風衣披在身上,拿着手絹走向中間空置的地方,身體後傾,露出警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