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越說越氣:“她想明白什麼?她私奔也罷了,最可氣的是,她與人私奔之前,還將她丈夫家所有的銀子和值錢的東西全都給卷跑了,那家人除了一個要考功名的生,還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和一個纔不過兩三歲的孩子,你是說說這都做得什麼事啊?我們方家八輩子的臉都讓她一個人給丟盡了。 ”
方緋胭已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
難怪讓用永安伯府氣地連這個女兒都不認了。
都是自己作的。
“爹爹,您別生氣,您這不是還有我和阿初嗎?阿初最近可進了呢。”
“別提那臭小子,”永安伯臉黑了黑,“那臭小子自從離家家進了軍隊訓練後幾乎都不回家,看來是把我這個爹爹不知道給忘到哪個旮旯裡去了,聽你外公說他還非要去邊境地區,那祈國多次挑釁,邊關戰急,他一個未成年的小子,纔在軍隊訓練了多久有膽子了?真是氣死我了,我去找他,他躲着不見我,我看他是了天了,連我這個老爹都不放在眼裡了。”
方緋胭伸手挽着永安伯的胳膊,她和顏悅色地說道:“爹爹,你誤會阿初了,阿初他還是很愛爹爹的,他也想看爹爹您,想念您啊,但他是怕您,他怕您說他,打他,他去邊關這不是好事嗎?正好鍛鍊一下他,磨磨他那不可一世的銳氣,他也能早點成熟,成爲男子漢大丈夫,爹爹也不用再爲他操心了。”
“可是”
“爹爹,您也希望阿初成才做出點大事來吧?”
永安伯沒否認:“自然是希望的,哪對父母不爲自己兒女好?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爹爹希望你們兩個都是人龍鳳,我一直逼着他讀,讓他考科舉,什麼辦法都用了,他是不進,還整天給我惹禍。”
“爹爹您想一想,阿初爲什麼不讀給您惹禍嗎?還不如他不喜歡讀,他被您逼着讀沒有興趣他也讀不進去,現在他在軍隊也改變了不少,這是好事啊,您應該爲他高興纔對,阿初現在請願去邊關,這是他有擔當的表現啊,他已經有了憂國憂民的思想,知道爲百姓做事、犧牲了,雖然他去邊關危險了點,可是如果不將他放在戰場,他永遠見識不了真正的戰爭,永遠只能紙談兵,而沒有太多的長進”
方緋胭說得有理有據,永安伯也慢慢地被說服了。
“緋胭啊,爹爹覺得你說得有道理,但爹爹是擔心阿初,畢竟他從未過戰場,你外公又不被皇允許去邊關,都沒有一個照顧他的人,爹爹實在是不放心啊!”
“爹爹莫要擔心,只要您同意行了,是您不同意,那小子總是一意孤行,固執到底,他偷偷摸摸的瞞着您估計也會去的,”方緋胭笑了笑,說道:“再說了,他有我,還有我夫君武凌墨,我們兩個人都會照顧好他的,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