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讓伊卡爾將楚亞蕊抱到客房,然後讓張媽準備了熱水,她將伊拉爾趕了出去,先讓張媽給她清洗了一下,然後讓給楚亞蕊注射了麻醉,其實這樣很冒險,因爲打量的麻醉,可能不僅不會讓楚亞蕊清醒,反而會讓她的身體裡面的器官減速運行,這樣可能會導致機體衰退,但是現在容顏也沒有辦法,自己自己現在借給他們車,讓她們離開,估計他們也走不遠,威廉一定不會讓見過自己的人活着離開。
如果直接跟剛纔那個男人商量,但是那個男人並不一定會信任自己,而且他也不知道楚家在哪?
所以現在只能冒險,賭一把,如果成功,自己和小蕊就安全了,但是如果失敗,自己和小蕊一起去見上帝。
容顏給楚亞蕊注射了麻醉之後,張媽在旁邊看着,好奇的問:“小姐認識這位姑娘?”
容顏心裡咯噔一聲,但是隨即笑了笑,說:“不認識,只是看着這位姑娘跟我是同樣的黃種人,所以才生了惻隱之心。”
“但是我剛纔看姑娘很緊張的樣子。”張媽懷疑的說。
“我要是認識她的話,我還會給她註冊打量的麻醉,你是知道的,麻醉注射多了,可能會引起機體衰竭,可能會直接癱瘓,我怎麼可能讓我認識的人那麼冒險,只是不忍心她那麼痛苦。”
張媽想了想也是,估計自己想多了。
容顏見張媽沒有在懷疑,鬆了一口氣。
容顏爲了不讓張媽懷疑,回去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伊卡爾則是守着楚亞蕊。
容顏雖然在牀上躺着,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方面是在擔心小蕊,另一方面是在想江離。
不知道江離會不會知道我是被威廉給帶回來,還被囚禁在這裡。
威廉很是謹慎,自從自己來到這之後,就見過威廉一次,估計是害怕被江離發現,所以纔不敢來的。
還有就是小蕊怎麼會來這裡?楚琰和江離有沒有讓人跟着小蕊,如果是有的話,那麼自己的行蹤很快就會暴露,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那麼自己的好好計劃計劃。
第二天,楚亞蕊漸漸轉醒,睜開眼睛就看見伊卡爾坐在牀邊,看着她,眼睛裡面盡是紅絲,顯然是一夜沒睡,楚亞蕊這一刻心軟的一
塌糊塗,說不感動一定是假的,一個人能夠在即生病的時候陪着你坐到天亮,不放棄,不拋棄,這不是一般的感情可以做到的,但是伊卡爾做到了,所以楚亞蕊感動了。
“蕊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伊卡爾緊張的看着楚亞蕊。
楚亞蕊虛弱的笑了笑,“我沒事了,這是哪裡?”
楚亞蕊只是感覺身體沒有力氣,渾身沒喲一點力氣,好像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容顏進來的時候,楚亞蕊眼皮子已經在打架了,當她看見容顏進門的那一刻,因麻醉反應緩慢的大腦瞬間驚了一下,“你......”
容顏害怕她說出兩人的關係,趕緊笑着打斷她說:“你醒了,我叫容顏,你不下心吃了燈籠果,但是很抱歉,我沒有辦法解毒,不過,我給你打了麻藥,會減少你的痛苦,但是也會使你渾身沒有力氣,現在還疼嗎?”
楚亞蕊這纔想起來,自己出來之前好像哥哥就是在忙着找表嫂,之前就知道表嫂是在沙漠長大的,沒想到表嫂被囚禁的這裡了,而且自己還誤打誤撞來到了表嫂被囚禁的地方。
世界果然是圓的,轉了一圈,還是相遇了。
楚亞蕊顯然是明白了表嫂的意思,虛弱的笑了笑,說:“謝謝你,我現在除了沒有力氣,沒有其他的不舒服了。”
容顏拍了拍她的手,“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一會會讓張媽做點流食給你送上來。”
“恩,謝謝你。”
“沒事,畢竟我們都是黃種人。”
容顏沒有多逗留,轉身出去,下樓去吃飯了。
等房間裡面只剩下楚亞蕊和伊卡爾的時候,楚亞蕊漸漸的鬆開自己握緊的拳頭,手心中放着一張不大的紙條。
上面寫着:小蕊,不要說認識我,我是被囚禁起來的,我會盡量幫你們逃走,記得,一離開馬上聯繫江離或者楚琰,你們可能會有危險。
楚亞蕊將將手裡面的紙條遞給伊卡爾。
伊卡爾看了看,之後走到洗手間,將字條扔進馬桶,反覆按了幾下,確定沖掉了,纔回到房間。
伊卡爾並沒有問什麼,既然叫楚亞蕊小蕊,那麼就說明是認識的,他記得楚亞蕊之前說過,她認
識一個生活在沙特的人,估計就是這個女孩了。
楚亞蕊和伊卡爾兩個人像是沒有遇見容顏似得,很正常的在小別墅繼續待着。
容顏也像是沒事人一樣,一直在等着威廉到來,她知道威廉一定會來的。
夜晚,威廉果然來了,威廉一進門就看見容顏坐在鋼琴前彈鋼琴,恍惚間好像還是之前的樣子,什麼都沒有變,自己和容顏還是生活在城堡,容顏還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還是威廉王子,自己還是小心翼翼的愛着自己的公主。
容顏聽見關門的聲音,停下彈鋼琴,轉過身就看見威廉像是在懷念。
懷念什麼呢?懷念自己是多麼傻,被你耍的團團轉,還是懷念酋長爸爸是多麼的傻,居然會相信你是我的良人嗎?
容顏諷刺的勾起嘴角。
威廉回過神來。
“我的公主,最近可好。”
“你不是知道嗎?我每天干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裡?你不是都知道的嗎?”容顏諷刺的說。
威廉皺了皺眉,“我的公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尖銳了?這不是一個淑女的行爲。”
“我本來就是這樣,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我的公主,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會好好的瞭解你的。”
“不需要。”
“我的公主,你難道不想讓那兩個人活着走出沙漠嗎?”
容顏危險的眯起眼睛,“你威脅我?”
“怎麼會那?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那個女的不是中了毒了嗎?你知道的,紅燈籠無人能解。”
“他們只是無辜的人,我又不認識他們。”
“那麼幹什麼那麼緊張?”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那麼的冷酷無情,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可以推出去,送給其他人。”
“容顏。”
“怎樣,難道允許你做,就不允許我說了?”
“你知道的,跟我頂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我拭目以待。”
容顏不再理會背後氣的要命的威廉,轉身上樓,睡覺。
容顏看起來淡定,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緊張,手心都是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