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趕忙哦了一聲,見他沒推卻自己,心裡多少有些暗喜,彎腰去拿酒瓶時,V領的薄衣內就顯得更加空蕩蕩,春色半露,讓對面的於昊差點噴鼻血。
“不行了,我先出去上個廁所!”於昊捂着鼻子說,匆匆跑了出去。
要是多呆一會兒,他怕自己的子孫們會忍不住。
小美女還以爲事情有什麼轉折,結果男人喝完一杯就讓她再倒一杯,嗑着雙眸,一點也沒有多看她的意思,讓小美女挺失望的,只能按吩咐給他倒酒。
那邊,容逸,喬北各摟着一名美女打的火熱,尤其是喬北,撩妹技術一流,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一直埋在他胸口,薄衣半退,風光無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日子太禁慾,碰到這種火辣美女,喬北多少有些心猿意馬,沒收住手,只是剛動了念頭想下手時,電話就打了過來。
見是陸妃兒的電話時,喬北差點從沙發裡跳起來,趕忙推開身上的美女,“喂,寶寶怎麼了?”語氣溫柔,簡直能溺死個人,讓被他推開的美女目瞪口呆。
臥槽,老闆這是被哪個小婊砸勾去魂了?
講了沒幾句後,喬北就滿臉笑容的掛掉電話,去拿外套走人,“嘿嘿,我家寶寶要我過去陪她,小三兒你陪着大哥玩玩,我就先走了。”
“滾!”容逸吐了一個字,恨不得揍他,“你家那個寶寶要是知道你還在這邊釣美女回家睡覺的話,鐵定會殺了你的。”
聞言,喬北迴頭,彎着桃花眼衝他笑得燦爛,“小三兒,你可以儘管試試。”
容逸渾身一個哆嗦。
喬北走了沒多久,喝酒喝多的薄修年腦子有些昏沉,揉了揉眉心,讓於昊送自己回去,容逸閒沒趣,也跟着走了。
於昊開車悍馬送薄修年,問:“大哥,是不是回琴湖灣?”
薄修年嗯了一聲。
縱使開窗吹着涼風,薄修年心裡還是有些煩躁,解着襯衫鈕釦透氣,無端端的,腦海裡有個模模糊糊的人臉在晃動着,“昊子,在下個路口把我放下。”
於昊啊了一聲,緊張的說:“大哥,這深更半夜,你還準備走回去不成?”
薄修年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過紅綠燈後,於昊停下車,還想問問薄修年是不是心情煩悶,要不要他陪着,薄修年徑直的下車,丟下一句,“不用跟着我。”
喬北丟的那半顆藥丸是一種慢性催情物,溫和的侵入經脈血肉,但是後面的爆發力極猛,將近一小時後,薄修年才察覺到,臉色葛地一沉。
他明天非得把喬北拉去練功房揍到三天能不能下牀!
這種藥物,是能被內力強行逼出來的,但是薄修年卻鬆了鬆手,看到遠處駛來的計程車時,攔下坐了上去,“去南郊。”
梨花路這邊的一棟別墅燈火通滅,只有大門外的警亭亮着微弱燈光。
薄修年看了看被綠色植物爬滿的圍牆,沉了沉眼,圍牆並不是很高,他很輕鬆就能爬過,穿過花園的小徑道,站在主屋側面的草坪上。
這別墅是仿歐式的,有着尖尖的紅帽子,外面貼着的是一種白灰色的花紋瓷磚,厚實的白色水管就貼附着瓷磚,薄修年順着水管攀爬,幾下就上了二樓的陽臺。
落地窗裡面的窗簾是拉着的,從簾底透着一點微弱的光,不過窗子沒有上鎖,薄修年輕輕一推就開了,不覺皺了皺眉,進屋後,輕聲鎖上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