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不是說不要他幫忙嗎?”見簡樂的到來,喬北頓時就樂了:“難道是你姨姨真的撐不住,要拉他去救場。”
薄修年暗暗運行內力,手中酒杯朝喬北飛了過去。
喬北還不知情,直接赤手接住酒杯,直到酒杯在掌心突然爆開,讓他疼得發麻後,這才發現上了薄修年的當,委屈的叫嚷。
“老大,你太狠了!”
他又沒說錯啥,幹嘛下這麼重的手!
薄修年冷冷一笑,非常不給面子:“因爲你這張嘴太賤了!”
“我沒空看你們瞎鬧!”簡樂不耐煩極了,瞪了薄修年一眼:“要麼現在老實的跟我走,要麼我把你揍暈,直接扛過去!”
薄修年:“......”
這小傢伙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後來,薄修年還是跟簡樂離開。出門見到小傢伙熟練的上駕駛座坐着時,饒是沉穩的他也有點凌亂了,“剛剛,你開車來的?”
簡樂丟給他一個白眼:“我倒還想它是自動駕駛的!”
擦!這小傢伙的腿是怎麼夠着油門的?
薄修年已經不想去糾結那麼多了,這小傢伙簡直一次次挑戰他的神經,把他堵的沒話講,索性將他扔到副駕駛,自己來開車。
又是那個檢查口,兩保安緊緊盯着過往車輛的車牌。
然後,熟悉的紅色轎車從眼前飛過。
見轎車上坐着一個男人時,先前不信的警察狠狠鬆了一口氣,重重拍了剛剛亂說話的同事一眼:“都說你眼花你還嘴硬!哪裡沒人開車了?”
那警察委屈。
可是爲什麼剛剛查看錄像,也見不到駕駛座有人?
等車子抵達艾景公寓後,簡樂極快的帶着薄修年去住的那個樓層。
捆綁簡璐的絲巾已經斷的剩兩三根,讓簡兮都守不住,聽到門鈴聲後,她跑去從貓眼瞧了瞧,然後趕緊開門:“叔叔你怎麼來了?”
薄修年尷尬,總不能說自己來的目的不單純吧?
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他避重就輕的說道:“叔叔順路來看看你姨姨。”
簡樂直接把他往房間裡推:“快點!不要囉嗦那麼多!”
看了看強上的掛鐘,他又警告薄修年:“明天早上六點我來敲門,你就趕緊給我提着褲子走人,一句屁話都不能講!”
薄修年真要奔潰了。
他有點懷疑這小傢伙是不是其實是成年人,只是得了侏儒症而已!
看着房門被簡樂重重關上,薄大公子捏了捏眉心。
他真不是被人當做了公關嗎?
被綁在牀柱上的簡璐還在劇烈的掙扎着,縱使柔軟的絲巾也在她身上勒出了一條條淺淡的紅痕,讓薄修年於心不忍。
將剩下未斷的絲巾給解開。
脫離束縛的簡璐狠狠撲到薄修年身上,兇狠的樣子讓薄修年挑了挑眉,順勢就跌坐在地毯上:“怎麼,現在嘴利不起來了?”
簡璐神智迷糊,聽不到他說的是什麼。
不過那低沉的嗓音一下一下挑撥着她活蹦亂跳的心,讓她忍不住往聲音的方向湊了過去,紅脣試探性的一咬。
薄修年喉嚨滾動,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收緊了一些。
簡簡單單,就讓他敗了。
簡璐難受的嗚咽着,不滿似的咬着他的脖子,姣好的身軀緊貼而上,讓薄修年呼吸越來越緊,卻很有理智的掐住她的下巴。
“簡璐,睜眼!”語氣強硬,還帶着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