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已經交給大嫂處理了,畢竟是大嫂的孃家,不好做的太難看……”
嘩嘩嘩嘩譁……
簡思凱的話剛說一半,一陣水聲突然傳來,他扭頭看了看休息室的地方,再轉頭看了看嶽晟恩。
“怪不得你開門開的這麼慢,原來是金屋藏嬌啊,行啊你,老嶽。”簡思凱打趣地說道,眼中滿是訝異,別看老嶽平時嘴上風流的緊,可是他卻知道這小子到現在怕還是個雛,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兒的美女讓他破戒開了葷。
嶽晟恩臉色一黑,“什麼金屋藏嬌,你可別瞎說啊。”開玩笑,這個他也藏不起啊。
很快,水聲停止,休息室的門從裡面被打開,一個穿着整齊,氣質溫潤的男人從裡面走出。
等一下,男人?
“哲懿?”簡思凱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面貌,“哈哈哈……”想起他剛剛說的那句‘金屋藏嬌’,笑的前仰後合。
“思凱,你怎麼在這兒?”夏哲懿臉上還有着一絲剛睡醒的朦朧惺忪,雖然他纔剛剛洗過澡。
走進幾步,大廳中的狼藉映入夏哲懿的眼中,惺忪的睡眼終於有了些變化,“這是怎麼搞的?”
這副帶着呆萌的剛睡醒的樣子,似乎擊中了嶽晟恩的萌點,“你怎麼起來了?是我們吵到你了?”
說着,將另一個倒地的沙發椅扶正,將夏哲懿坐在上面。
簡思凱看着嶽晟恩這一秒鐘從二貨青年變成老媽子的樣子,嘴角不由得狠抽了幾下,這種畫面太驚悚。
“我說老嶽,你也太偏向了吧,爲什麼我就要坐硬邦邦的凳子,哲懿就坐沙發?”
“你皮糙肉厚的,有個凳子給你坐就不錯了。”嶽晟恩頭都沒擡地說道。
“思凱,這麼早你怎麼會來?”抱着不知嶽晟恩從哪裡變出來的抱枕,夏哲懿看着簡思凱問道。
簡思凱剛要開口的嘴脣一頓,想了想,“讓老嶽跟你說吧。”他可不想把事情再原原本本地說一遍,再說,老嶽也肯定願意這麼做。
果然,簡思凱的話剛落,剛坐回自己位置的嶽晟恩再次跑到了夏哲懿的身邊,其實兩個人嚴格來說挨的很近,可是他偏偏放着好好的吧椅不坐,而是要去坐夏哲懿那個沙發的扶手上。
“懿,我跟你說啊,是這麼回事……”
噼裡啪啦,連說帶比劃,嶽晟恩好像是個說書人一樣將簡思凱和凌焓宇吵架的事情全部說給夏哲懿聽,其中各種細節描繪的有聲有色的,讓當事人也不禁瞠目,他怎麼不知道他還抓着焓宇的脖領咒罵過?
夏哲懿好像也知道嶽晟恩的這個喜歡添油加醋看熱鬧的毛病,只撿他話裡重要的部分來聽。
好看的眉頭輕皺,夏哲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焓宇最近的確是變了好多。”
“怎麼了?”嶽晟恩連忙問道,他可是很少見到懿這般皺眉呢。
“哲懿,你怎麼會這麼說?”簡思凱也同時問道,哲懿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說的,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