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應,告訴她們倆,以後再有這種事兒,自己來跟我說就行。”衛文岸很欣慰,這些年輕人很喜歡傳統文化,不管是自己的字,還是畫,都能用在正能量的地方,而不是那些有錢的老闆,用來攀比誰的字畫貴,誰的字畫出自哪裡。
“你爸爸呀,在國外的時候,用咱們傳統文化,征服了好多外國友人和藝術家,這次出國,可真是給我們國家長臉了。”白澈一邊給幾個人倒茶,一邊說着。
“你是不知道,在國外的時候,好多我的學生都特意來看我,還有……”衛文岸說到這,頓了一下,看了看喬安好和傅少城,話鋒一轉,道,“還有好多國外友人,跟我留了聯繫方式,說有時間來咱們雲海市,好好跟我學習一下國畫和毛筆字呢。”
“你爸爸呀,最近真是自豪的要命,天天嘟囔着要把國學發揚光大,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年奮鬥。”白澈知道衛文岸剛纔話鋒一轉是說到了什麼,於是連忙把話接了過來,不想讓喬安好和傅少城懷疑。
“媽媽,爸爸身體還很好呢,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也算是老有所爲啊。”喬安好拉着白澈的手,笑着說,她現在對二人,可以說是盡全力的讓他們過好晚年生活。
“就是嘛,孩子說得對,我還年輕,我還要好好鍛鍊身體,活到咱們家卿兒結婚,你也要好好養着身體,以後啊,還有需要你的地方呢!”衛文岸也順着喬安好的話,說着。
話題轉移了,喬安好和傅少城也確實是沒多想,沒認爲衛文岸話鋒一轉,兩人都跟着笑了起來,安頓好了衛文岸夫婦,喬安好和傅少城兩人才離去。
“伯父伯母回來就好了,你也不用一直忙着工作了。”傅少城也不願看到喬安好整天就知道忙着工作,她除了工作,還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生活方式,可以去旅行,可以去陪一陪衛文岸夫婦。
喬安好點點頭,道,“爸媽這次出國好像很開心,不單單是學術交流,而且,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倒是希望他們身體硬朗點,多出去走走。”
“聽大姐說,這次他們在國外相遇,也是因爲一次展覽會,伯父的畫作在國外掀起了不小的國畫風浪,現在很多人都推崇咱們國內的文化,伯父以後恐怕有的忙了,世界各地的邀請,估計會隨之而來的,大姐在國外的時候,學習的是油畫,她還想找時間跟伯父好好學習一下國畫的精髓,然後嘗試着能不能合二爲一呢。”傅少城一邊開着車,一邊說着。
喬安好笑了笑,道,“少染姐多年學習油畫,我爸爸從小學習國畫,他們倆要是能切磋一下,說不定,真的有一種新的繪畫方式問世了呢,我還真是希望爸媽能夠老有所爲,他們的晚年生活,要是能一直這麼多姿多彩,該多好啊。”
“放心吧,卿兒以後回來了,兩種畫作都會學習
,到時候啊,卿兒就是他們的橋樑,你的這個想法,說不定哪天真的就實現了呢。”傅少城笑了笑,從來不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反對卿兒學習兩種繪畫方式,就怕他年紀小,兩種都學的不紮實。”喬安好想了想說着,站在自己兒子的角度上講,一個是傅雲卿的大姑媽,一定會認真傳授他油畫功底,另一個是傅雲卿的外公,自然也會把自己的畢生絕學都傳授給他,但是,就怕孩子小,不懂得如何習兩家之長處。
傅少城則是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他笑了笑,說着,“這個問題我一點兒都不擔心,卿兒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而且大姐跟伯父都是有經驗的老師,他們自然知道,該如何讓孩子把這兩種繪畫方式都學會,你就放心吧,他們會把卿兒教得很好的。”
聽了傅少城的話,喬安好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不管是自己父親,還是傅少染,都是繪畫界很了不起的人物,他們想要教會一個孩子學習兩種繪畫方式,也並不難,而且,自己母親也是多年教學經驗,自然是有辦法讓傅雲卿學習兩家之長處的。
“是啊,你說的很對,那我就不擔心了,等卿兒回來之後,就讓她跟少染姐和父親多學習一下這些知識,對他都是有好處的,卿兒還是很聰明的。”喬安好對自己兒子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這個時間了,我們直接回家?”傅少城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接近下班時間,轉頭問着喬安好。
喬安好點點頭,道,“好,我們直接回家吧,晚上還要跟宋茜和付以玫商量新的推廣呢。”
“是外科診所還是心理診所的推廣?”傅少城笑了笑問着,現在喬安好一方面忙着心理診所擴建,一方面還要幫着肖楠木的外科診所的事宜。
“是心理診所的事情,學長那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等簡單的裝修結束,就可以對外就診了,我們這邊還是挺忙的,因爲前段時間的推廣一直都沒做,所以希望這次能做好。”喬安好笑了笑道。
“是不是因爲前段時間,媒體記者一直都盯着你們,順帶着把心理診所也給報道的事情影響了你們的推廣啊?”傅少城一直沒機會問這個問題,今天正好跟喬安好聊到這,所以問一問。
喬安好搖了搖頭,笑着說,“不是這樣的,而且,宋茜和付以玫也總是說,那些都是免費廣告,多出現一些,也有好處,她們反而更喜歡不花錢的廣告。”
“這就好。”傅少城也跟着笑了笑。
喬安好和傅少城離開之後,白澈就埋怨的看着衛文岸,道,“你剛纔真是不小心,差點兒就說漏了嘴,要是讓安好和少城聽出來怎麼辦?”
“怪我了,我差一點就多嘴說出來了,不過,就算是我不說的話,他們也早晚都會知道的,說不定,咱們國內的報紙已經報道
了呢。”衛文岸說着,就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家裡一直都有保姆來打掃衛生,所以報紙和雜誌都會被保姆收在架子上。
“也有可能。”白澈眉頭一皺,跟着衛文岸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接過一部分報紙,開始翻看着。
“哎,我覺得安倫那孩子,挺好的,誰知道當初怎麼就……”衛文安說着,嘆了口氣。
白澈也是跟着嘆了口氣,道,“可不嘛,我當初也覺得,安好跟安倫的感情還是很穩定的,怎麼知道安倫就收了傅少城的錢,離開了安好,那時候我還真是有點兒接受不了。”
“人嘛,也總是要爲自己的前途考慮,也不怪安倫,別看他這次在國外那麼風光,但是,當年他和安好在國外的時候,我們也知道,過的並不太好,也不出名,很少有人買他的畫,都是靠臨摹仿製一些名人名作來維持生計的,那時候傅少城給他錢,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機會了。”
“不過,這次安倫回國,還是儘量不要讓安好知道了。”白澈翻看着報紙,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安倫會回國的新聞,眉頭一皺,說着,“安好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安倫的事情,已經在報紙上了。”
“我看看?”衛文安說着,就接過了報紙,翻看着,道,“是啊,新聞媒體的鼻子還真是靈敏,安倫只不過在展覽會上說了一句會來這裡開個畫廊,他們就都報道出來了,再說,他只是說考慮,沒有那麼確定。”
“他那麼說,是給媒體記者聽的,提前先炒作自己嘛,不過要說他回來開畫廊,我是真的相信,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沒忘記過安好,對這件事情,也是耿耿於懷。”白澈指的是傅少城給安倫錢,逼着他離開這件事情。
“安倫這段時間,在國外的文藝界,可以說是當紅之時,他那時候的畫作,也是不知道翻了多少倍,這正是他多年努力的結果,他一定會認爲,如果當年,不收下傅少城的錢,自己也一樣會這麼出名,安好就不會離開他了,我記得的,前幾天在展覽會上的那幾句匆匆聊天,他就是這個意思的。”衛文岸的想法是,不管是喬安好跟傅少城在一起,還是跟安倫在一起,他都希望喬安好幸福,因爲這兩個男人,都是真心疼愛她,只不過,安倫在金錢的面前,選擇了前途,放棄了喬安好。
白澈點點頭,道,“安倫是最先看到我的,他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安好過的怎麼樣,可見這段時間,安倫也並沒有忘記安好,他們兩個畢竟是在國外共同患難多年的,上次他回國來美院做客,不也是爲了能有機會去看看安好麼,只可惜啊,這孩子當時爲了前途,哎……”
“是啊,其實安倫的心裡面,也一直都惦記着安好,每次跟我通電話,也都會問起安好,只可惜,他們倆只能說是有緣無份的,可惜了那麼多年的同甘共苦。”衛文岸嘆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