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你說!”付欣怒視着說話的A,繼續道,“你們帶路,我現在就要去那裡看個究竟……”
“額……應該是……”
A的話還沒有說完,B便直接拉扯着不懂察言觀色的弟弟,“是,付小姐。”
兩人帶着付欣抵達神樹所在的位置,卻被一強有力的風沙迷了眼,A、B趕忙被這場景嚇得跪在地上,“神樹大人,請不要生氣,我們很快就離開……就離開……”
付欣這幾年也接觸過關於神樹的書籍,但對於神樹論始終一笑而過,並未接觸過它的神奇之處。
與她一同前來的兩人再說完話後便落荒而逃的離開,付欣用手捂着口氣,只見風沙將參天的神樹鍍上一層神秘的面紗,枝繁葉茂上的紅色吊牌隨風飄蕩在半空中,付欣一步步朝着它那兒走出,用手撫摸着樹杆之處,“既然外界將你傳的那麼神奇,那我還真想看看你神奇的地方……”
付欣從口袋中掏出寫有:付欣、墨寒霆名字的卡牌,中間更畫着碩大的愛心……
付欣踏上參天大樹上狹窄的道路,可還未走幾步,強有力的風便朝她吹來,似乎在否定他們兩有結果一般,“我就不信了,我今天偏偏就要將這卡片掛上去!”
她手扶着樹幹,一邊說着,一邊邁着步子上去,可它並不如她所願,踩着的階梯上面竟長出藤蔓來了,將付欣的腳緊緊抓住,讓她不得動彈!
“活見鬼了!”付欣低聲咒罵道,將隨身的匕首拿在手中,朝着腳邊的藤蔓砍去,見它似人兒般害怕地整個鑽起來,她的嘴角才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知道怕就好了,要是再阻礙我去掛吊牌,小心我把你燒了!”
付欣花了約十分鐘,終於爬到了參天大樹的至高點,此刻她所站的高度約爲二十層樓那般高,付欣將吊牌拿在手裡,剛準備掛上樹梢時,再次一陣風打在她的身上,腳步沒有站穩,凌空掉落隨後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面。
骨頭碎裂一般的疼痛襲擊着付欣的身子,她手撐在一側,額頭上的汗珠直逼而出的,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它的葉子在風中搖曳地跳起舞來,似在炫耀勝利一般,更是將摔在地上的付欣氣的不清,慍怒的眼神看着面前那與自己作對的參天大樹,“你等着,我……我現在就去找東西把你燒了!你等着!”
*
“大少爺,不好啦,神樹被突然一場火燒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從宮殿外頭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此刻的付逸風正坐在躺椅上看着書籍,兩耳不聞窗外事般淡淡地問道,“還有呢?”
“神樹被燒的現場抓住了一名女子,”黑衣男子停頓了會兒,繼續道,“聽別人說那名女子面帶白紗,好像正是大少爺您即將娶的小琪姑娘……”
付逸風聽到這兒,很快地從座椅上站起來,帥氣地穿着放置在旁的藍色風衣,“你將你所知道的告訴我。”
“是……”
黑衣男子隨着付逸風的腳步往付明所住的地方走去,這一路上他將所有知道的訊息如數告知了付逸風。
付逸風到達父親的宮殿門口,只見付明坐在大廳主位上,站在身側的是付欣,站在大廳兩側是部落民衆,而時念整個人躺在地面上……
“父親。”
“你來了,”付明掃了自家兒子一眼,看到他的眼眸裡盛滿的關心,眉頭緊鎖,“看看這地上的女人認不認識!”
付逸風靠近時念,只見她的臉色煞白,嘴脣更是毫無亮色,耳朵敏銳的他聽到了她微弱的呼吸聲,擡眼接收到父親想要自己說的話語,停頓了會兒,“回父親,這個人我認識,正是我六天之後要娶之人。”
站在兩旁的部落民衆瞬間交談出聲,這神樹不僅守護這墜入情網的有情人,更充當着他們部落的守護者!
付明眼眸露出怒意看着付逸風,“是嗎?來人把她給我潑醒。”
“是!”
很快地兩盆水潑到了地上的時念臉上,雖然她穿着黑色衣裳,可打溼過後,布料緊貼着皮膚,曼妙的身子展露無疑……
她就像是個落水的公主,狼狽到令人疼惜,可一想到她燒燬神樹,部落的民衆便恨得牙癢癢……
“醒了,醒了,這惡女醒了……”一個聲音傳來,接着所有人的目光定格在時念身上,只見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付首長,您還在等什麼,這樣的惡女留下來過年嗎?還不趕緊按着部落地規矩把她活活燒死……”
付逸風脫下身上的風衣,披在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念,將她護在懷裡,“我看誰敢!”
付逸風周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付欣看到他如此護着時念,腦海裡浮現出墨寒霆曾經護着她時的畫面,垂在兩旁的手緊握拳狀,作爲演員的她將臉上的表情控制的極好,“哥,求你不要再被這女人的表面給欺騙了,好嗎?”
民衆聽到付欣的話語,在看着這女人擁有着和她一樣的面容,“這妖女長得竟然和付小姐一樣,趕緊把她燒了……”
時念被冰水凍得發寒,身子在付逸風懷裡顫抖着……
付逸風的手在時念胳膊上來回揉搓發熱,鷹隼的眼眸透着寒冷看着付欣,“是嗎?這小琪並不是部落之人,爲何會來到這部落的呢?我想作爲妹妹的你應該有一個不錯的解釋吧?”
在場的目光相約投到付欣身上,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下,但面色不該,“這女人是我從外邊帶進來的,可我發現她心不善,見勾引我未婚夫沒用,便將目光投到哥哥你身上……”
“是嗎?”
正當付逸風再準備說話時,“我冷,我想回家……”時念眼神迷.離的看着付逸風,聲音虛弱道。
“好,我帶你回去……”
付逸風摟着時念,剛轉身便聽到‘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廳,“付逸風,這個女人你不能帶回去,她必須要留在這裡給神樹一個交代。”
“她是我的未婚妻,神樹被燒不能因爲她在樹旁而被安上這莫須有的罪名,”付逸風修長的手指掠過她散落在前額的髮梢,停頓了會兒繼續道,“我陪時念去換身衣裳,讓醫生給她診斷後,會帶她前來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我付逸風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