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寧遠就看到坐着的寧甜甜。
“怎麼回事,有沒有受傷?”寧遠說着就檢查起了寧甜甜。
“沒有啦哥,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哥的眼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寧遠在確定甜甜沒有受傷之後,不緊不慢地說道。
“又是偷跑出來的吧,這麼大了,還總是讓媽操心。”寧遠無奈的搖搖頭,眼裡卻是寵溺。
看着兄妹兩人簡短的對話,孟白終於明白爲什麼寧遠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個哥哥一樣。
“沒有,我哪裡是……。”還沒等甜甜說完,她就轉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用考究的眼神看着孟白“這位漂亮姐姐是……”
寧甜甜壞壞的笑着。
孟白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哦,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孟白。”
“這就是我妹妹寧甜甜。”
寧遠有點尷尬地對着孟白說。
寧甜甜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對着孟白甜甜的笑了笑,接着說,“漂亮姐姐,我敢給你保證我哥的人品,絕對的靠譜……”
寧甜甜拍着自己的胸脯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哥哥打斷了。
“沒大沒小的,亂說什麼呢?”寧遠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妹妹的腦袋,他的心莫名心虛的跳了幾下,“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進了這裡?”
孟白到沒覺得什麼,她一向不喜歡解釋,尤其是和她沒有關係的外人。
“還不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偷,偷了本姑娘的錢包,還想跑。”說着便看向了不遠處。
一個大約20多歲的男人,雙手帶着手銬,低着頭坐在那裡。不過男人臉上青紫的熊貓眼,很是明顯。
從寧遠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以他的專業知識來判斷,這個男人最起碼二個月都要熊貓了。
呵呵,也算是這個小偷倒黴,誰讓他遇見他這個跆拳道黑段的妹妹呢。
“下次出門的時候,最好……”。還沒等寧遠說完,就聽到有人在叫寧甜甜的名字。
“到……”。
“女孩子要注意點自己的形象。”
“我哪裡不注意了。漂亮姐姐,不要嫌棄,我哥這人就一個毛病,就是愛囉嗦。”
寧甜甜挑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誰讓他說自己不是淑女了。
“你就是寧甜甜?”一個警察問道。
“嗯,我就是。”寧甜甜像個小學生一樣,認真的點點頭。
警察看着面前這個眼睛的女孩,有點不相信地說,“有個男人控告你行爲過當,請你跟我們做下筆錄。”
“哥。”寧甜甜有點委屈的喊。
“沒事,有哥在呢。”說着寧遠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漂亮姐姐,我去去就回,你可要等着我啊。”她走着還不忘衝孟白擺擺手,又衝着自己的哥哥眨了眨眼。
老哥,妹妹也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啊。革命尚未成功,哥哥你仍需努力啊。
“甜甜這孩子,在家讓我媽給寵壞了。”寧遠不好意思地笑着說。
“挺可愛的一小姑娘。”孟白其實真的很羨慕甜甜。
甜甜那清澈的眼神,爽朗的笑聲,都透着這個年紀應有的快樂,一看就是在大家的疼愛下長大的。
寧遠看着孟白眼裡閃過的暗淡,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到底是經歷了什麼,除了心疼,更多的是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愛護這個女孩。
姓名:寧甜甜
性別:女
年齡:18
家庭住址……
一系列的詢問,果然都說公安局是調查戶口的,今天寧甜甜算是見識到了。這個警察同志只差沒把她的祖宗八代給巴拉出來了。
江墨剛和同事一起辦完事,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孟白麼?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旁邊好像還是那個牛皮糖寧遠,兩個人看起來很是親密的樣子。看不出來這個寧遠倒也是個癡情的人,不過老大好像是遇到情敵了。
想到這裡,江墨走了過去。
“孟白,你怎麼在這?”江墨直接問道。
其實他是在替自己老大問的,下次見到老大,一定要邀功。
“我朋友的妹妹遇到了一點事。”孟白說道。
不用說肯定是她身邊這個寧遠的妹妹了,他江墨是何許人,腦子不知道已經是轉了多少圈了。
直接笑着對孟白說,“這事好說,等我一下。”
果然,沒多久就見到寧甜甜跑了過來。
“慢一點,做事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我這不是想快點見到你和漂亮姐姐麼。”
不給寧遠說話的機會,寧甜甜興奮的說說,“漂亮姐姐,爲了慶祝今天我新的開始,讓哥哥請我們吃好吃的吧。”
說着,竟然是挽起了孟白的胳膊。
站在一旁的江墨,根本就沒有他說話的機會,看來寧遠這個妹子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想到剛纔那個熊貓男,他怎麼覺得他還是離開比較好呢?
孟白其實對於陌生人的接觸很是敏感,不過對於寧甜甜自己好像並不排斥。
在經過江墨身邊的時候,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看着走遠的幾個人,江墨突然覺得自己老大未來的情路會更漫長。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老大打電話來了。
“夜色酒吧。”
從來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這就是蕭祁的風格。
華燈初上,夜幕闌珊。
昏暗的酒吧裡,放着勁爆的音樂。嘈雜的人羣,似醉非醉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寂寞的故事。
江墨找到蕭祁的時候,不知道他已經喝了多少,反正只見他的面前堆滿了酒瓶子。
“喝,來。”蕭祁給江墨到了一杯。
一杯下去,蕭祁又滿上。看着蕭祁擡起頭,一杯下去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爲情所困,因爲他還真沒見蕭祁爲別的事情困住過。
男人之間就是這個樣子,不用安慰,不用說話,一切盡在酒中說。
“喲,這不是蕭總麼,人家好想你啊,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看人家。”
一個穿着黑感吊帶裙的女人,說着便用她胸前那團的白花花,蹭着蕭祁的胳膊。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沒有看到蕭祁冰冷的眼神,江墨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也好,順便讓蕭祁發泄一下他心中的鬱悶,要不炮灰就是他了。
剩下的他就不管了,坐等看戲。
果然,這個女人見蕭祁沒有說話,以爲是得到了他的允許,竟然用手纏上蕭祁的脖子。
蕭祁的眼睛眯了一下,只有江墨知道,這是他爆發的前奏。
這不是她身上的味道。
四年了,那個女人果然是好樣的,竟然讓自己如此的迷戀她。可是那個女人……
就連蕭祁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快已經快了一步。
果然,下一秒這個女人就伴隨着蕭祁一聲冰冷的‘滾’,扔在了地上。
江墨看着地上的那個女人,得意的笑着,看來今晚自己不是炮灰了。
只不過蕭祁這樣下去好麼,他確定這不是在守活寡,蕭祁不會被憋死吧。
江墨突然覺得蕭祁好可憐,算了,還是告訴他吧,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得老大呢。
蕭祁要是知道江墨這樣想他,絕對不會讓他現在還在這裡!
“我剛纔在警局看到了孟白。”江墨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不過並沒有告訴他,孟白和寧遠在一起,要不這個醋罈子非把警局給拆了不可。
“別給我提那個女人,那個狠心的女人……”蕭祁醉了,一個人絮絮叨叨着。
五光十色的彩燈旋轉照耀着舞池,重金屬的嘈雜音樂,肆意、舞動着肢體的舞者,酒保有技巧的飛舞着手中的調酒杯、帶動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酒香四溢,真是好一座“酒池肉林”。
門外一陣歡迎光臨的迎賓聲,轉眼,只見門口又是一位性感而有氣質的美人。
在這種永墮黑夜的場所,來的美人,永遠不少,也沒有人少見多怪。
但是,看着美人跟前那點頭哈腰帶路的經理,有眼色的人,都知道退讓。
沒有眼色的新人,早已有同伴或者服務員攔住,這不是大家能夠惹得起的人。
只見美人乘坐專用電梯直達頂樓。直到這個時候,大廳的人們才齊齊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啊!
當經理推廂大門,杜雅看見的就是兩個大男人正在幹拼酒。
和大廳的嘈雜不同,整個包間落針可聞,只見空酒杯撞擊吧檯聲和咕嚕咕嚕的吞嚥聲。
吧檯中心,酒吧高級調酒師正一臉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這樣糟蹋,果真是牛嚼牡丹,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George,一杯血腥瑪麗,謝謝!”
走進之後,只聞蕭祁身上衝天的酒氣,杜雅也是一陣無語,這還是商場上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蕭總嗎?簡直就是個酒鬼嘛。
“哦,杜小姐,你來了,趕快勸勸這兩人,在生氣也不能拿我的酒來買醉啊!簡直是侮辱我的職業。”
杜雅覺得自己來的太時候,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蕭祁。
“他醉了?”杜雅指着蕭祁問江墨。
江墨見到杜雅,他就覺得頭疼,反正自己一直對她沒有好感。
“那你照顧他吧,我還有事一會就要先走了。”江墨怎麼覺得又來了一個炮灰,反正他不管,只要他不是炮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