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回到家,低頭喪氣的模樣拿着房卡去刷開了他家的房門,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等待他的寧甜甜一看到寧遠回來,便起身問着寧遠問着兩人的情況如何。
寧遠望着寧甜甜,想着那個辦法並不好使,正想責備寧甜甜幾句,便被寧甜甜一句話給反駁了。
“這個事情主要原因是,你還怪我了。”寧甜甜生氣地說道。
寧遠也不和寧甜甜計較,她也說的對,主要原因在於他。寧遠坐在沙發上,告訴寧甜甜關於他追着傅嘉樂發生的事情。
氣沖沖離開的傅嘉樂被身後追來的寧遠一把拉住了手,“嘉樂,別鬧了,回家吧。”。
可傅嘉樂卻使命地甩開了寧遠的手,“你不說清楚,我不會回去的。”,傅嘉樂心裡的原則不能被寧遠打破,要不然她在他心裡又有什麼地位。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寧遠還依舊堅持着自己的想法,沒有把孟白說出來,他大概是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孟白是他以前追求過的女人,而且還是拼命追求的那種。
她就像是傅嘉樂心裡的一根刺,只有寧遠親自幫傅嘉樂拔掉,她纔會解脫。
“你還是不願意說。”傅嘉樂對寧遠堅持隱瞞的態度徹底感到失望,看寧遠依舊沉默着,傅嘉樂轉身便離開了,“不要追來,你不說,我們之間永遠都有距離。”,寧遠正想追上去,被傅嘉樂阻止了。
寧遠就眼睜睜地看着傅嘉樂從自己面前離開,心如刀割,此時天空中的煙花綻放了,可已經太晚了,那人已經走遠。
“你爲什麼不把事實真相告訴她,她想要的就只有這個。”聽完寧遠的述說,寧甜甜一下子就知道傅嘉樂想要什麼。
“其實我那個朋友懷了身孕,可胎兒在腹中不穩定,需要檢查,我有認識的醫生可以幫忙。”寧遠無奈之下,只好違背了和孟白之間的約定,他也沒有辦法,事到如今,只能把事實證明真相說出來,要不然他和傅嘉樂之間將永遠冷戰下去。
“哪個朋友啊。”寧甜甜聽到寧遠的述說,心裡確實想不到寧遠去幫忙的那個人居然是個孕婦,雖然心裡多多少少猜到了是孟白,但還是想聽寧遠說出來。
“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去幫一個懷有身孕的人聯繫醫生。”寧遠還是不想說出那個人是孟白,至少保留一下吧,他心想道。
寧甜甜終於知道了哥哥寧遠的苦衷,寧遠以方便要爲孟白找醫生,一邊又要幫她隱瞞事實真相。這樣才導致了他和傅嘉樂之間的縫隙,隱瞞的越久縫隙便越大。
“那口紅也是你朋友的?。”寧甜甜想到傅嘉樂所提到的口紅。
“什麼口紅。”顯然寧遠並不知道孟白掉落了一支口紅在他車上,而且還被傅嘉樂撿到了。
“沒什麼。”寧甜甜看寧遠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也懶得和他說了。
寧甜甜知道了真相,便明白了哥哥寧遠的苦衷,也知道寧遠沒有做出對不起傅嘉樂的事情。只是她很好奇,這孟白懷孕了,那孩子他爸是誰?
據她所知,孟白的未婚夫因爲一場意外導致失憶,現在也沒有恢復記憶,也不承認是孟白的未婚夫,這個樣子,都能懷上,厲害,寧甜甜想道。
“所以你幫不幫哥哥。”寧遠趁機便再次拉攏寧甜甜,讓她幫助自己追回傅嘉樂。
“行,這個忙,一定幫。”寧甜甜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然是會幫助寧遠勸說傅嘉樂,她知道哥哥寧遠是愛着傅嘉樂的,可不要因爲孟白這樣的一個人導致兩人分道揚鑣。
寧甜甜從寧遠家離開之後,便打車去往傅嘉樂所在的酒店,她決定破釜沉舟,一定說服傅嘉樂回心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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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甜甜乘坐出租車來到傅嘉樂所住的酒店,這座酒店位於A市東方位置,方位雖好,但寧遠也決定想不到傅嘉樂會來這個酒店。
酒店裝潢是走復古風,咖啡色的外觀,酒店裡的格局便有流行的格子風,橫條紋,擺件都是帶着歷史厚重感的藝術品。
這酒店和傅嘉樂的品味不搭,傅嘉樂來着國外,喜歡自由放飛的那種風格。
寧甜甜大概是覺得傅嘉樂會擔心寧遠按照她喜歡的風格去尋找酒店,這個傅嘉樂實在是調皮,寧甜甜心想道。
來到傅嘉樂所在的房間門前,寧甜甜敲着房門。
傅嘉樂打開了房門,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大概是爲剛纔二人在廣場吵架的事情煩惱。
“我是給你帶來了好消息的。”寧甜甜對着轉身進去的傅嘉樂說道。
“什麼好消息啊,就你跟着後面出主意,別以爲我不知道,那些蠟燭什麼的,都是你教的。”傅嘉樂沒有回頭看寧甜甜,只是走到牀邊,直接倒在牀上。
寧甜甜關好了房門,便也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嘉樂,是真的,我哥已經和我說他去幹什麼了。”,來到傅嘉樂的牀邊,蹲在地上,望着臉埋進被子裡的傅嘉樂說道。
“能閉嘴嗎,我不想再聽你們任何關於寧遠的話題。”傅嘉樂伸手打住寧甜甜想要說的話,她已經不是一遍兩遍說這件事情了,她真的不想再聽了,如果寧遠不說他去見誰,她不會回去的。
“不是啊,你聽我說嘛。”寧甜甜說道,整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拉起了撲在牀上的傅嘉樂。
“寧甜甜,我再說一邊,你要是再講一句他的事情,馬上從這裡離開。”傅嘉樂擡起頭,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字一頓認真地對寧甜甜說道。
寧甜甜看她神情,一副再也不想見寧遠的態度,心想,等她情緒穩定了再說。
“要不要吃東西,我看到酒店樓下那條街,都是小吃。”寧甜甜決定帶傅嘉樂去吃東西,或許會讓注意力分散些,然後趁她開心的時候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寧甜甜知道在美食麪前,所有的女人都不會有情緒。
傅嘉樂也贊同了寧甜甜的主意,她來的時候也注意到那條繁華的美食街,於是兩人便下樓去。這條街形同鬧市,空氣中傳來了烤肉的香味,傅嘉樂的胃口瞬間被點燃了。
“吃吃這個,這個好吃。”寧甜甜看見有炸薯條,便拉着傅嘉樂往攤前走。
“看起來不錯啊,老闆這個給我們來兩盒。”傅嘉樂也被眼前香氣撲鼻的炸薯條吸引了目光,便直接和那攤主要了兩份。
之後寧甜甜和傅嘉樂手裡拿着炸薯條又往別的攤位去看了看,又碰到了喜歡吃的小吃,又叫了幾份。
兩人手裡拿着滿滿的小吃,最後來打了吃麪的攤前,剛好有桌子可以坐下來吃,傅嘉樂叫了兩份擔擔麪,兩人便坐在位置上,放下手裡所有的小吃。
“孕婦。”寧甜甜看見傅嘉樂正吃着得勁,看形勢可以說了,於是對傅嘉樂說了一個詞語,孕婦。
“什麼孕婦。”傅嘉樂沒有聽明白寧甜甜的意思。
“我是說他是去見一個孕婦。”寧甜甜繼續把鋪的話說下去。
“幹嘛見孕婦。”傅嘉樂倒是對寧甜甜提到的孕婦感興趣,女人,都擁有一顆八卦的心。
之後在香氣迷人的小吃前,寧甜甜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傅嘉樂。
“哥哥見的那個人是個孕婦,她體內的小孩不太健康,需要聯繫醫生,你知道那個孕婦是誰嗎,那個孕婦是孟白,不過你大可放心,哥哥絕對是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他本來是和人家約定好,不能告訴其他人,現在沒辦法,害怕失去你,所以只能講出來了。”寧甜甜說着,雖然寧遠沒說那個孕婦是孟白,但她肯定是沒錯的。
“那個孕婦是孟白?。”聽完了寧甜甜的講述,傅嘉樂還是無法對寧遠去見孟白這個事情釋懷。
“孟白都是孕婦了,你怕什麼。”寧甜甜對傅嘉樂說道,嘴裡正吃着一塊烤翅。
“話是這樣說,反正我需要你哥以後保證再也不要去見孟白,我管她是孕婦還是大家閨秀,都不行,否則不會原諒他。”
傅嘉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情緒也沒有之前那麼激動,但還是不希望寧遠和孟白再有瓜葛。
“行,這話我一定轉告給我哥聽,吃完了,我們就回家好不好。”寧甜甜笑着說道。
“再說。”傅嘉樂丟出一句話,擔擔麪已經端了上來,兩人開始進入吃擔擔麪的風暴之中。
海島上,睡的不安穩的蕭祁從夢中驚醒,剛纔做了一個關於孟白的夢。
夢裡的孟白走在一道懸崖前,十分危險,蕭祁喊着孟白的名字。
“孟白。”蕭祁跑到懸崖幫的孟白不遠處,喊着她的名字。
“我要是從這裡跳了下去,你是否會記住我。”孟白滿臉憂傷地望着蕭祁,她穿了一天藍色的長裙,懸崖邊吹來的風,將她的衣袂吹起,也揚起了她的長髮。
“不,對不起,是我不對,不該說那些話。”蕭祁生怕孟白從那懸崖上跳了下去,急忙地說道。
“已經晚了,再見,蕭祁。”孟白對蕭祁說道,臉上露出訣別的神情,然後縱情一躍,便從那懸崖上跳了下去。
蕭祁跑到懸崖邊,望着懸崖下一隻墜落的孟白,他看見了她臉上的兩行淚,隨風流逝。
蕭祁坐起了身子,想到剛纔那個夢,或許是因爲那日孟白來找他,他對孟白說的那些殘忍的話,讓蕭祁感到後悔。
蕭祁起身走出了房間,屋內一片漆黑,大家都已經入睡了。
睡不着的蕭祁肚子來到庭院前,望着夜色裡大海。
大海傳來了海浪拍打着沙灘的聲音,天空中繁星點點。海島晚上還算比較冷的,吹來的海風,吹在身體上,涼涼的,蕭祁雙手搓了搓身體,坐在長椅上,望着圍牆外面的世界。
今日發生的事情,讓蕭祁十分懊悔,他突然意識到孟白聽到他那些決裂的話該有多難過。那個時候,望見孟白離開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那些刻薄的話,當初怎麼會說出口,明明她是一個沒有失憶前很愛的一個人。
因爲自己的不清不楚傷害了無辜的孟白,腦海裡閃現的那些片段,雖然不夠完整,但卻讓蕭祁感覺孟白離自己很近。
兩個互相相愛的人,內心一定會記住彼此愛你時展現的笑容。一直以來,蕭祁的腦海裡都回蕩着孟白的一顰一笑。
她的笑容就如那天空中的星星,閃亮而又獨特。如果不是自己自以爲是的高傲,他可以處理的更好些。
她還好嗎,她現在在哪呢?
蕭祁望着星空,想着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