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皓點頭:“行,大家分頭行動。遇到瓶頸,從頭查起!”
此時市裡已經知道了情況,要求老楊必須在案發的48小時內破案。
也就是說,他們只剩下一天了。
大家加班到深夜,沒有進展。
顧雲皓下令:“都回去休息,明早集合,養足了精神再戰。”
大家想了想嘆氣,聽他的話回家了。
盛雙雪也收拾好東西離開,回家洗了個澡,覺得餓,出門去吃宵夜。
下樓後,她看着馬路,不知道去哪裡。
站了一會,背後傳來聲音:“在幹什麼?”
盛雙雪一嚇,回頭見顧雲皓走了過來。
她疲憊地嘆氣:“有點餓。”
顧雲皓一笑:“那我請你吃宵夜?”
盛雙雪懷疑地看着他,一臉“你居然會這麼大方”的表情。
顧雲皓覺得她太瞧不起自己了,賭氣往前:“走!”
盛雙雪人生地不熟,只好跟上去。
很快,他找到一個燒烤攤,要了一瓶啤酒,問她:“你喝什麼?”
“我也要啤酒。”
“酒量和酒品如何?”
“放心,不會給你添麻煩。”
“……”那可不一定,顧雲皓默默吐槽,也不看看你爸、你哥哥是誰。
吃着燒烤喝着冰啤,盛雙雪擡頭看了看天,情緒懨懨。
顧雲皓關心地問:“怎麼?一來就碰到這麼大的案子,不適應?”
盛雙雪第一反應是他在奚落自己,接着又覺得他似乎是真心真意,便說:“有一點。”
“第一次遇到真的命案?”
“那倒不是,實習的時候也遇到過。不過第一次碰到小孩子死,實在無法想象什麼樣的兇手這麼變態。”
顧雲皓拿出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等你經歷多了,就知道簡單的殺戮已經是仁慈了。”
“你怎麼能這樣想?!”盛雙雪不可思議地說,“取人性命,不管程度如何,都是變態!”
顧雲皓很平靜地點頭:“那有些人就是特別變態、終極變態。”
“哼!”盛雙雪扭開頭。
“不過經過這個案子,我倒是對你有了一些新的瞭解。”他輕輕一笑。
“不需要!”
“不想聽我誇你嗎?”
盛雙雪頓了頓,反問:“你能不能不抽菸?”
顧雲皓一聽,動作僵了一下,接着靠近她,囂張地往她臉上吐了個菸圈。
“你——”盛雙雪大怒,“咳咳……你變態啊!”
顧雲皓哈哈大笑,盛雙雪氣得對老闆喊:“買單!”
顧雲皓急忙朝老闆擺手:“再等等!”然後問她,“怎麼,你家沒人抽菸?”
“沒有!”
“……真是好家教。”
盛雙雪懶得搭理他。
顧雲皓說:“你做得很好,很敬業。雖然心理有情緒,但面對自己工作範圍內的事還是很冷靜。”
“我說過了,我是以專業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盛雙雪認真地說。
顧雲皓低笑:“感受到了,非常厲害,不愧爲專業第一。”
她瞟了他一眼,扭頭對老闆說:“再來一瓶啤酒!”
“還喝?”顧雲皓驚訝,“要是喝醉了露出了女漢子的真面目,不許殺人滅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