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歡單膝蹲在他面前,他驚恐地看着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是誰?”
鬱清歡表情冷漠,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拿起他脖子上掛着的相機,將裡面的記憶卡取了出來。
“還、還給我……”男人哆哆嗦嗦地說。
她把相機砸到他臉上,他悶哼一聲,在地上打滾。
鬱清歡抱起箱子,離開巷子,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
疼……好疼……男人覺得他的命根子要保不住了!
……
鬱清歡回到酒店,將箱子放下,去餐廳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起身去了附近最大的賭場。
她將身上僅剩的幾塊錢換了籌碼,走到堵骰子的桌前——押什麼、贏什麼。
贏了很大一筆後,搖骰子的人疑惑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拿好籌碼,去堵德州撲克。
走到桌前,大家扭頭看着她。
她嘴角一翹,將籌碼和皮包放在桌上,脫下風衣掛在椅背上,坐了下來。
桌上的男人們往她深V的領口看了一眼,有一個模樣風流的對着她吹了一聲口哨。
鬱清歡眸子輕掃過去,淡淡地說:“閣下願意與我賭一把嗎?”
“與美女競技,是我的榮幸。”對方紳士地回答,雙眼卻帶着淫邪打量她。
她單手撐在桌上,高傲地說:“那我們來一局定輸贏。你贏了,我今晚是你的!我贏了,你的籌碼都是我的!”
“好!”男人激動地回答。
鬱清歡對荷官一笑:“麻煩您了。”
對於這麼禮貌的美人,荷官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牌漸漸發到手上,男人一直盯着鬱清歡打量,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
但最後……鬱清歡贏了。
男人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她笑着將籌碼收攏到自己身前:“謝謝。”
“你——”男人臉色一變,拿起桌上的香菸和打火機離開。
鬱清歡看着其他人:“我們繼續?”
其他人點點頭,不過都警惕起來,不再爲她的美色所影響。
賭徒大多是夜貓子。隨着時間的推移,賭場裡的人越來越多。鬱清歡坐的桌子上,對手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賭場的服務生走過來,問她要不要紅酒和香菸,她大方地點頭,拿起籌碼當小費扔給對方。
對方高興不已,忙不迭地說謝謝,將最好的紅酒和香菸拿了過來。
鬱清歡伸手接過香菸,服務生給她點燃,她卻沒有抽,酒放在手邊也沒有碰。
但她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上流社會的名媛。
又賭完一把後,她收起贏來的籌碼,對大家笑笑:“失陪,我該回家了。”
端起籌碼起身,她感覺有人在看着自己,馬上往兌換現金的地方走去。
放下籌碼,她拉開自己的包,“全部兌成現金!”
“我想你的包可能裝不下。”對方遲疑地說。
“那剩下的給你。”
對方瞪大眼,一副“你在開玩笑”的表情。
鬱清歡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笑着說:“麻煩你快一點。”
男人把現金一摞一摞放到桌上,鬱清歡往包裡裝了幾摞,發現的確裝不下了。而剩下的,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