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抱住了自己的小梨,宗淵決定,不在小梨面前提起南景泓冷漠的關心了。
閒聊兩句後,言歸正傳。
“少爺,吳良友現在還在樓下的保安監控室裡,據下線調查的回報,吳良友近幾個月經常出現在地下交易場所,濫賭無度,欠下了近五千萬的鉅額債款。”
“以及,他也在上個月開始,與我們公司的競爭敵手同和科技、黑越科技的高層人員有不少來往,幾次一同出入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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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泓皺起眉頭來,“你是想說,吳良友之所以會去潛入數據辦公室,是想要偷到數據,賣給我們的競爭對手?”
宗淵說,“可能性很大,並且所有證據,也都是指向這一條可能。”
擡眉看了他一眼,南景泓搖了搖手指,反向分析,“正是因爲這些證據都太直接了,反而覺得不可信。”
他低聲說,“我的機器人計劃,推出後在業界會有很大的突破,並且,能夠申請到不少專利項目,賣給我們公司的對手,確實能賺一筆不小的數目。”
“但是你別忘了,吳良友在南菱科技不是一兩年,他每年的分紅已經超過了五千萬,在業內,有多少公司能做到?再說,他也沒錢再投入其他公司的股份。”
淡定自若的,南景泓往後靠在椅背上,繼而朗聲說下去。
“況且他更瞭解我的行事作風,背叛了我,背叛了公司,會帶來什麼樣的下場,他清楚。就算他做的滴水不漏,始終紙包不住火,會有被發現的一天。”
“欠債五千萬,他可以找其他董事借錢,甚至是找我借錢,或者是抵押了所有的流動資產,要還款很容易,倘若只是爲了這五千萬,而放棄一條能爲他帶來長遠收入的大魚,又要冒着在業內走投無路的風險,得不償失。”
南景泓篤定的結論,“吳良友是蠢了點,但也不是傻子,否則也當不成這個董事,爲了欠債還錢而出賣公司,還不至於。”
聽了南景泓的一番分析,宗淵這才驚覺自己的判斷失誤。
“是屬下愚昧,判斷失誤。”
“我的也只是猜測,再說,有可能是我高估了吳良友也說不定。”
南景泓擺了擺手,看向宗淵,想了想,下了命令。
“去仔細查查他和敵對公司高層來往有沒有進行過不法的交易,再查查他的海外賬戶,看看存款如何,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去偷數據,那就很可能是受人指使。”
“難道是二老爺?”
宗淵說出了心中所想的那個可能,只見男人的臉色陰沉到了一個極致,儼然已經到了一種極盡的困處。
排除了最直接的可能性,那麼剩下的,就和南議賢脫不了干係了。
況且,二叔在海外,也偷偷建立了一個仿造南菱科技經營模式的科技公司。
南景泓不得不往那處想。
“去查吧,等結果出來,再說。”
南景泓正說完,隨手擱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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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來電人是……南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