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南景泓給她開小竈,不到半個小時,舒念晨終於將讀音糾正回來,比起自己一個人研究,有一個引導的人在,這樣的學習就輕鬆了許多。
終於搞定了這個環節,舒念晨一口氣流利的讀了七八條例句,終於是大大的鬆口氣。
“太好了,終於可以解放了!”
南景泓直接打擊,“聽說讀寫,你確定你能寫好?”
“這多簡單,一個個跟符號似的,我照樣子畫下來就行了。”舒念晨不以爲然,揮揮手,很淡定的回答道。
南景泓冷酷抽抽面部肌肉,一支筆塞進她手裡,“寫吧。”
“呃……”舒念晨求饒,“我已經對着它快一晚上了,能不能明天再……”
南景泓冷眼掃她,“明天早上我有視屏會議,到時候你自己搞不定,別又來找我。”
他一句嚴厲的教訓,叫舒念晨完全沒了辦法,無可奈何,只能是乖乖聽話,開始在紙上書寫。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自己選的課,哭着也要上完!
還別說,要不是南景泓讓她寫,她還真的不知道原來自己的符號能畫的那麼……醜。
她可憐兮兮的看向南景泓,男人不忍直視搖搖頭,好半晌,這才沉了一口氣。
“你挪過去。”
“噢噢。”
她一屁股要往旁邊坐,以爲他是要示範給她看怎麼書寫。
不料,右肩膀往旁邊傾了傾,就被一隻大掌按住。
緊接着,左手手臂被扯了下,就着傾斜的角度,她順勢從原本的椅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這已經是數不清的,第幾次坐在他雙腿之中。
然而,不管是第幾次,舒念晨依舊是不爭氣的紅了臉,心跳加快。
她不安的磨蹭,按在她肩頭上的大掌立即改成圈在她腰身之上,低沉到近乎啞聲的音調,從耳廓後清晰傳入。
“別亂動。”
南景泓倒是沒有做出多餘的舉動,圈緊了她,另一隻手,包裹住了她握筆的那隻手。
他的掌心乾燥又炙熱,舒念晨的手背有些涼,兩種不同的體溫相貼到一塊之後,有一種曼妙的曖昧感,在彼此之間蔓延開。
她抵着桌子,他往前傾身,呼吸就在她的耳朵後面,纔有些吹拂在她臉上,癢癢的挑動着她的髮絲。
這一刻,兩個人猶如緊緊嵌合在一塊,密不可分。
舒念晨緊緊盯着眼前的字母,裝作鎮定,但不斷吞嚥唾沫的動作,泄露了自己的緊張。
一向喜歡耍賴的男人,現在竟然特別的認真。
“專心點,記住我的寫法和比劃。”
“嗯。”一個字,從喉嚨深處滾出來似的,舒念晨被自己嚇了一跳。
南景泓倒是沒有在意,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力度適中,帶領她將三十三個字母都寫了一遍,無論複雜還是簡單,他都寫的極爲耐心。
寫完最後一個字母,南景泓的手略微一鬆,舒念晨急忙將自己抽出來。
握着筆,掌心裡早已經出了一圈的熱汗。
“學會了?”
“嗯嗯,我會了。”她低着頭,沒敢回頭看他,貿貿然站起來,藉着收拾桌面的動作,背對着他,“謝謝你教我,我都記住了。”
“明天別丟臉。”
“放心吧。”她側身,“不早了,我先去洗澡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