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風捧腹瘋笑過後,狂妄的用食指,不知死活的戳着寒觴的胸口。
“就憑你現在的境地也敢跟我發狠?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你以爲你還能保護那個女人和孩子嗎?不要以爲就憑你那老丈人就能護着她們,我想動他們,方法多的是。”
寒觴目光駭人的盯着寒凌風戳他的那根食指,他聲音極輕,卻有着萬分的恐懼感,他說,“你的這根手指,我記下了。”
敢指着他,他會讓這根手指死得其所的。
凌風皺了皺眉,忌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在三秒鐘過後,他萬般惱怒之下,還是乖乖的從寒觴身上拿掉了自己的手。
寒觴睥睨一切的姿態,將兩手插進褲袋裡,又接着說道,“還有,我的女人和孩子命都太大,我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寒凌風氣的一把奪過來費羅的手槍,抵在寒觴的腦門上,“寒觴你籤還是不籤?”
寒觴雙手插袋,往前繼續一步,厲聲呵斥道,“來啊!快開槍啊!”
寒凌風氣的用槍指着他,狂喘大氣,半晌,他突然笑了笑,面目猙獰的不得了。
“寒觴,在這點上,我還是挺佩服你的。你是算準了我不會殺你是嗎?”
寒觴蔑視的輕笑了一聲,戲謔的反問道,“難道不是嗎?只要我這個人死了,誓死效忠我的那支暗衛,你以爲你能有命躲過去嗎?所以,我要是死了,你費盡心思得到的一切也只是泡影,並且你只會比我死的更慘。”
寒凌風逐漸冷靜下來,漸漸的放下了手槍。
是,寒觴說的沒錯。
暗衛的事,是他知道的太晚太晚了。他死都沒有想到,寒觴竟然有支隱藏的暗衛。
他也真是夠變態的,竟然還暗自養了一支他死後才能出現的暗衛。
寒觴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非正常死亡的掛掉了,他說的對,他即使能騙得過家族騙得過外界。
可寒觴的那支暗衛他是絕對躲不過去的,他們就算是追查到天荒地老都會查出真相弄死他的。
他慶幸當年寒觴沒有死在那片樹林裡。若是那年寒觴死了,他怕是也活不了。
想想都是心有餘悸!
藏在他身後的那支最精良的暗衛,讓他不得不忌憚。
他想要權利,想要寒觴所擁有的一切,可是前提是,他得有命承受纔是。
寒觴不能死,他必須得活着。
只有讓他親手簽了協議,簽了股權轉讓書,心甘情願交出家族勢力,這纔是他應該做的。
那支暗衛最大的作用就是在寒觴被害後纔會出來。所以只要寒觴不死,其實就一點事都沒有。
沒想到他那短命的父母死了以後,寒觴還真是夠狡猾的。
寒凌風突然笑了笑,把手槍扔給了費羅。
費羅接住,裝回了口袋裡。費羅的腦筋,開始越來越清楚了。
最起碼他意識到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寒凌風動不了寒觴。
寒觴只要不死,那結果毋庸置疑,就只能是他寒凌風死了。
寒凌風整理了一下衣服,陰陽怪氣的說道,“好,既然我不能動你,那我就只好對漂亮的嫂子和可愛的小侄女下手了。明天就是堂哥的生日了。我一定會送你一份終生難忘的生日禮物的。堂哥,提前和你說聲生日快樂。”
寒觴臉上的表情有些凝滯,臉上依然是沒有一絲波瀾,但是放在褲兜裡的手已經開始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