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柔憂愁滿面看着她,帶着心酸之意:“莎莎,你別激動,可我就是心疼你啊。其實正經來說的話,許嫣然纔是那個後來者,誰知道她是怎麼做的,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讓寒觴突然要和她訂婚。”
龍柔想到這裡十分的不甘心:又說:“你說你傻不傻,你既然心裡有寒觴,你當初爲什麼就不去爭取一下。如果當初你和他在一起了,那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事,現在有了孩子,還讓孩子面臨這樣尷尬的境地。”
龍柔看她不說話,想了下,聲音有些低微的說:“莎莎你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你的懦弱造成的?你傷害的不只是你自己,還有孩子啊。”
龍柔這一番話像利刃一樣,狠狠刺傷黎莎的心,但說的卻很中肯,讓她無法辯駁。
可是一切都太突然了,即使她現在明白了,也太晚了。
在他們那次遭埋伏,她拼死把重傷昏迷的寒觴拖到路邊,又返回樹林引開敵人。
等她回來時,她卻死活找不到他,在那一刻,她才知道了自己的心,原來她已經那麼的在乎他,那麼害怕失去他。
但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卻認爲那個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等她大病初癒的時候,他已經宣佈要和她訂婚了,所有的一切都來不及了……
說出事實,寒觴會相信她嗎?既然他們都已經要結婚了,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將錯就錯下去吧!
想起往事,黎莎苦澀着笑了下:“他和許嫣然相識多年,走到今天理所應當,我和他不過一場孽緣,這些是我應該承受的。”
龍柔對她這幅懦弱的姿態,已經失望至極,已經到了無法表述的境地,只能甩了甩腦袋,繼續去看房子。
即便他知道是她救了他又能怎樣,他那樣的利用她,傷害她,她也不可能再做到像從前一樣,對他死心塌地。
兩天後,黎莎搬了新家,比原來的房子大了許多,是個四居室。
宮麒駿聽說後也來了,西風幫着龍柔整理着房間。
宮麒駿在房間裡遊蕩着,四處打量,還是很不滿的樣子說:“你說你跟我客氣什麼,我都說了我名下的房產很多都空着,你直接住過去不就完了麼,帶着孩子折騰什麼。”
“我要是住到你的房子裡,那個男人又要跟你沒完沒了。”黎莎哄着孩子,一邊無奈的說着。
“也是,那個傢伙,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無賴啊……”
宮麒駿嗤嗤的說着,還拉着長長的尾音,對寒觴很輕蔑的樣子。
但他能怎樣,他也欠人家的,也只能過過嘴癮。
“好了,咱們不要說他了,一會還有好多事情,我還要去趟商場買東西,經過上次的事,我可不敢隨便在把孩子抱出了,但留給龍柔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只能借你家的保鏢用一下咯。”
黎莎打趣着說完後,轉頭給龍柔擠了下眉眼,什麼意思她懂的。
龍柔一笑,成功接收到。
宮麒駿看了看忙碌的西風,不明所以的樣子,但還是點了點頭:“沒問題,我的保鏢你隨便用。”
兩個人說的就好像西風是某件物品一樣,還隨便用。
龍柔在一邊忙活着,聽到兩人的對話偷笑起來,西風的臉比鍋底還黑。
雖然他知道黎莎是好意,想讓他和龍柔單獨相處一會兒,但是這兩個人說話,也太自尊了。
什麼叫隨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