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怎麼會去黎華山?”黎莎想到昨晚他那麼及時的就出現,忍不住的就想要問他。
黎莎突然提到這個,寒觴的眼神馬上就暗了下來。
跨在牀邊坐下後,很是陰陽怪氣的說:“我下了班去你家還是沒人,就給龍柔打電話,她說你在宮麒駿那裡,我……”
寒觴差點說出:是他一生氣醋意大發就跑去了,還想跟那個宮麒駿算賬,然後再把孩子也給帶回來。
結果又看了看黎莎,見她看自己的臉色有些怪異,才意識到自己的口氣不對。
連忙又換了另一種語氣,很是關切的那種說:“我看天色已經晚了,想到那裡比較荒僻,我隱約覺得不安心。所以就讓龍剛開車去找你了,結果還真的是去的及時。”
黎莎聽他這樣說,一臉的不相信,質疑的目光看了他半天,愣是沒看出半分說謊的神色來,也就將信將疑的“哦”了一聲。
黎莎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問他:“那昨天的那羣人,怎麼樣了?是讓他們就那樣跑了嗎?”
黎莎想起昨晚的事,十分激動的就拉着寒觴的胳膊問他,身子往前一靠近,卻忘記了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
寒觴被她一拉,轉頭過就看見她身前那密密‖麻麻的紅‖印,有些得意的勾了下脣角,眼睛裡也有些異樣的色彩。
黎莎正焦急的等待他的回答,見他眼神不對,順着他視線往下一看,才知道自己沒衣服,身上滿是他的烙‖印。
咬牙切齒的就捂上了被子,兩隻眼睛氣呼呼的瞪着他。
寒觴被抓包後,連忙就轉過了頭,板着一張很嚴肅的臉,卻讓黎莎很想揍扁的表情說:“昨晚那幾個人給跑了,他們對你下手跟你說過什麼嗎?”
黎莎還在生氣,口氣有些衝的說:“說的不多,但是那帶頭的跟我說明了,是別人花了錢衝着我來的,還說……”
黎莎說到這裡後,想到了那個男人說的最終的話,就是他身後的人比宮麒駿還牛掰。
然後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下掃了他幾眼。
寒觴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還說了什麼?”
黎莎又帶着審視的眼神,細細的看了他一會兒,心裡有些疑惑:那羣人分明說給他們錢的人,比宮麒駿還牛掰。又敢在宮麒駿的別墅外面就對自己下手,還知道自己用的是軍刀。
但也沒對自己下死手,只是給自己吃了那種東西,接着就是寒觴及時趕到。
難道……?
“你在想什麼?”寒觴在她眼前擺了擺手,一臉焦急的又問:“他們還對你說了什麼?你快告訴我啊?”
黎莎眼神中瞬間有些敵視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後,語氣怪異的說:“我說我是宮麒駿的好朋友,敢動我的話一定會死的很慘,但他們卻說,僱他們的這個人,比宮麒駿還牛掰。”
寒觴聽完,心裡有些納悶。先是憋着眉細細的琢磨了一番,比宮麒駿還要牛掰的人,在帝都有嗎?
想了一陣後,覺得應該是那些人聽見她搬出宮麒駿的名號,想故意震懾她才這樣說的吧!
寒觴隱約覺得這件事和許嫣然脫不了干係,至少是那個藥……
想完後,正準備跟她說什麼,結果一轉頭,就又看見黎莎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
寒觴就那麼一瞬間,就明白黎莎剛剛那陰陽怪氣的口調,是說的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