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冷笑着,突然就將她從身上扯了下來,反身就壓上她,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莊典典咬着牙,掙扎得動彈不得,倏地,她愣了下,表情有些滯愣,隨即,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他,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啊……”
司令盯緊她:“你說什麼?”
莊典典好像又回過了神,勾起脣角,慢慢擡起頭,湊近他耳邊,小聲說:“我是該叫你仇恩好,還是該叫你……仇天呢?”
原本還是一臉漠然的男人,眼睛徒然瞪大,一下子就將她給提了起來,“砰”地推到牆邊,雙手按住她,兩眼快要迸出了火,“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些什麼?快說!”
他突然發狂,讓光頭等人都愣了,從沒有見過司令這麼失態過!
莊憐憐也是怔在那兒,着實被嚇了一跳。
莊典典則淡定得很,眯着眼睛,掃一眼他近住自己肩膀的手,“能好好說話嗎?你這樣,我很難回答你。”
司令咬咬牙,看得出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
做了個深呼吸之後,他慢慢放開手,“說。”
“在這兒?”莊典典好笑的看他,“你確定?”
司令一滯,臉色有些變化,側過頭,對屋子裡的人說,“都出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司令……”光頭對莊典典那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啊。
司令眼神一冷,光頭也就不吭聲了,帶着手下乖乖的離開。
莊憐憐在離開前,瞥了莊典典一眼,心底疑惑不已,不知道這女人又要使什麼伎倆!
待人都出去後,司令回頭,“現在,可以說了吧!”
莊典典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茶水,自斟自飲,瞥瞥對面的男人,噙着一絲詭異的微笑,說:“從前呢,有一對雙生兄弟,就因爲哥哥嫉妒事事都比他優秀的弟弟,於是,他就暗中殺了弟弟!爲報復父母,又頂着弟弟的頭銜,故意投奔到對手那裡,讓他背了一身的黑鍋……”
看着臉色由白變青的男人,莊典典一揚眉:“我說得對嗎?”
司令的手微微有了動作……
“那個誰,你可別動啊!”莊典典慵懶的指指他,眼皮微微掀起,說:“你敢動我一下,你父母馬上就會知道真相!依他們的性子,估計滿世界的追殺你是跑不了。”
司令怔了住,不敢相信,這個看上去智商明顯不夠用的女人,竟會知道這麼多!
他殺了所有知曉這個秘密的人,可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情勢發生逆轉,莊典典就憑着這個秘密,將司令完全牽制住!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真沒想到啊,龍爺能夠在關鍵時刻提供這麼有用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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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倒是早點拿出來啊!非得讓她被人當成麻袋一樣揍的時候,才肯出手……
莊典典翹起了二郎腿,睨着對面的男人,說:“我對你們仇家的事沒興趣,但你也應該知道你怎麼做吧。”
司令緩緩露出冷酷的笑臉:“我憑什麼相信你?”
“哎喲,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莊典典是那種嚼舌根的人嗎?只要你夠配合,我也保證仁義,反正你也是聽命於人,我不會難爲你的。”
她說得大氣,但司令卻早已動了殺意。
就憑她知道這個秘密,就不能留她在這個世界了!可是目前,在不確定還有多少人知道的前提下,他不能輕舉妄動。
於是,他緩和了態度,“那好,我暫時信你。”
“呵呵,這就對了嘛,小天……”
聽到這個名字,司令表情一變,惡狠狠的瞪着她:“不許再提這個名字!”
莊典典一臉不解,“真搞不明白,哪有人會這麼討厭自己的名字!還是說,你就喜歡你弟弟的,叫你小恩?”
“閉嘴!”司令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偏偏這個時候又殺不了她!
莊典典扇扇小手,“行行行,我不說了,這麼激動幹嘛?吶,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司令捏緊雙拳,再好的隱忍,在這女人面前也很容易破功。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他開門見山的問。
“這個嘛……”莊典典撫撫下巴,一笑:“你想知道?那就要看我心情了。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是很講究職業操守的。答應你不會說,那就一個字也不會漏!”
說完,還握了握拳頭,朝他用力的點點頭。
這時,外面傳來槍聲。
司令側過頭,眉頭攏了起。
莊典典一聽卻笑了,“看來,是我的人來接我回去了。”
她起身往外走,經過司令身邊時,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還有一件事。”
司令眯着眼睛看她,這會估計早把她拉到黑名單裡了,莊典典就當看不見,“莊憐憐,我要帶走。”
司令冷聲:“我做不了主。”
可聽在莊典典耳中,卻是另一個意思。她挑眉,“你不願意?”
“她的去留,得由‘大哥’親自下令,我做不了主。”
“哦?”莊典典倒是有些意外。
想不明白,她是怎麼和那個大哥扯上關係的。
聳聳肩,她說:“我不管什麼大哥二哥的,總之,我今天就要帶她走,你攔我一個試試。”
她赤果果的威脅,讓司令紅了眼睛,“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你行你就來啊!”莊典典特別無辜的眨眨眼睛。
看着她,司令咬緊了牙。
“哦對了,還有芙蓉。”莊典典盯着他,“把我的人還我。”
屋外,雙方已經在緊張的對峙中。
光頭和手下端着槍,表情冷酷。許少庭等人同樣冷冷對視,有什麼正在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門推開。
莊典典有說有笑的走出來,“呵呵……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你也是處女座啊?太巧了,我是水瓶的!”
衆人此時全部都驚到了。
莫小菊立即跑過來,“典典……你沒事吧?”
莊典典小手一扇,“沒事!我和我司令哥聊星座嘛!”
司令重新戴上了白色的面具,看不清表情,他站在莊典典身邊,雙手斂在身後,完全是一種放任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