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些人一而再的往上衝,襲墒昀的眉宇間現出了不耐,朝莊典典大聲說:“別再浪費時間了,直接搞定吧。”
莊典典一咬牙,“好!”再繼續這樣耗下去,她和昀爺誰都走不掉。
於是,她把短刀抽了出來……
等十五分鐘後,襲墒昀和莊典典站在院子裡,胸口微微喘息着,臉上沾着幾滴血跡,爲他們增添了些肅殺之氣。
而在他們四周,躺着身負重傷的十幾人,還不至於致死。
莊典典和襲墒昀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還都記得白天的那個“大牛哥”。
襲墒昀握着匕首,刀尖還在滴着血,他扭過身子,面無表情的看着坐在對面的一男一女,刀尖指向他們,“喂,該你們了。”
莊典典一看,退到一邊,笑眯眯地問:“昀爺,你一個人能搞定吧?”
襲墒昀頭也沒回道:“你坐那歇一會,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好嘞!”莊典典坐下來,盤起雙腿觀戰,“那就交給你嘍!免得人家說我們欺負他們。”
這等的狂妄,聽得含香臉色陰沉着,“喲~妹妹口氣還不小嘛!”
莊典典朝她一笑:“我老公慣的。”
襲墒昀的嘴角得意的勾起,好像這是一件多麼光榮而又光榮並且光榮的事。
面具男站了起來,從臺階上跳了下去,朝着襲墒昀慢慢走近去,“那我陪你耍耍好了。”邊走邊脫下外套,直接丟到一邊,下一秒人就已經衝了上去。
莊典典一手託着腮,從懷裡掏出一塊不知什麼時候藏的肉乾,邊看邊吃。看罷還不忘舉着肉乾吆喝:“這傢伙底盤不穩,攻他下路!”
要說起頭腦風暴,她是沒襲墒昀颳得猛,實力也確實沒他強悍,可是,在近搏造詣上面,莊典典那可是科班出身!兩人這一碰上,她就知道面具男的缺點在哪!
想當年,金吒木吒兩位師傅,那可是沒白天沒黑夜的對她進行棍棒加應試的教育!現在想起來,都是往事知多少,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啊!
襲墒昀果然多使了腿上功夫,面具男起初還能招架,後來就有點亂了套路。
莊典典樂了,又咬一口肉乾。
含香看她那自鳴得意的樣子,恨得牙直癢癢,悄悄走過去,對着她就舉起了刀……
“鐺”地一聲,一顆石子正好打在了刀子上,力道大的震得含香的手臂都有點疼。
她不敢相信的看向襲墒昀,後者一記陰戾的視線掃過來,“動她你就是找死!”
不可否認,含香被他嚇了住,可也僅是一瞬間,隨即就是更大的妒火!她哪裡比這個女人差了?無論姿色還是身材,她都要強上百倍!他憑什麼看都不看她一眼?!
而就在這時,莊典典把剩下的一半肉乾包好,再放到懷裡,然後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扭頭對含香說:“來,咱倆清清剛纔這筆帳吧。”
含香冷豔一笑:“正好,我也想試試你到底有多厲害呢!”
“那你可得瞪大了眼睛瞧仔細了。”莊典典握着短刀就上去了,跟這女人她沒那麼多客套好講!
含香直到和她碰上才知道,莊典典是真的不好對付啊!不但招招又陰又毒,出手就是直接是要害,好幾次都差點被她的刀刺中!含香有點後悔了,眼看這女人就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她現在連逃的機會都沒了。
莊典典一腳踢中她的腹部,含香猛地退後幾步,被臺階絆倒摔到地上。莊典典上前,一腳踩上去,身子俯低,一把拽住她的長髮,眼神陰沉得嚇人,“大牛他們是怎麼回事?”
含香嘴上不服輸,“想知道?呵呵,求我啊!”
莊典典愣了,居然還有比宗諾言和莫小菊她們幾個嘴巴更討人厭的了!
襲墒昀拎起面具男的衣襟,拳頭剛要落下,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叫聲:“啊——”
兩人同時回過頭,只見莊典典正把含香的頭按進雪堆裡,“給你說人話的機會你不要!好啊,那咱們就試着用另一種試溝通好了!”
含香徒勞的揮着胳膊在掙扎着,可莊典典發起狠來的時候不把你往死裡整絕不算完!
接着,莊典典又把她從雪堆裡拖出來,手裡的刀子直接對準她沾滿雪的臉,“左臉還是右臉,你自己選。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絕對不強迫別人的喜好!”
“他媽的瘋女人!你別想離開這裡,你會死在這兒的!!”含香的叫聲都變了調,再也沒有之前的風情嫵媚,兩眼暴睜着,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來幾塊肉。
莊典典揚眉,“還敢回嘴?”她二話不說,刀瞬間舉了起來。
“啊——不要!”含香趕緊低下頭,臉差點都要貼到地上了,“不要劃花我的臉!”
“呵呵~求我啊~”
“……求、求你!我求你!”
“晚了!”
“啊——”
襲墒昀和麪具男都收回了視線,有那麼一瞬的空白,兩人的目光觸了上,彼此眼中都能看到一個共識:女人打起架來,也夠嚇人的了。
下一秒,襲墒昀一拳打上面具男,兩人又纏在了一塊……
此此同時,莊典典拿着刀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含香這才知道,什麼蠢萌單純,都他媽的是裝出來的!
看着頭髮亂飛,含香快要崩潰了!
她這一頭美麗的長髮,是除了臉以外她最珍視的!可是現在……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不喜歡這個髮型?ok,我再換一足球款的,保你會滿意!”
含香不住的掙扎,可莊典典直接騎到了她身上,手上的刀子沒停過,“你別亂動啊,要是扎到了不該扎的地方,那可別怪我技藝不精。”
“……”
含香叫喊的聲音,漸漸變得哽咽,最後,她失聲痛哭:“魔鬼!你是心腸歹毒的魔鬼!”
莊典典冷笑:“那你對大牛他們做的那些又是什麼?”
“他們的解藥都是我給的!沒有我,他們早就死了!”
“是這樣嗎?”莊典典停下來,低下頭,湊到她的臉旁,“你是真的想給他們解藥,還是在拿他們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