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間衣服店的時候,明月看着蔣如風說道:“停車。
蔣如風停下了車,明月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說道:“你等我一下,很快的。”推開門就走進了路邊的一家服裝店裡。
蔣如風也跟着走了進來。
明月已經快速地挑好了自己要得黑色襯衫,黑色褲子,黑色的鞋子還有黑色的外套。
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蔣如風看着她笑了笑說道:“眼光不錯呀!很好看。”
他掏出了卡遞給服務員,明月立刻伸手截住了,把卡推回去給他。
“我自己有。”說着明月從包包裡掏出了韓時光給她的副卡。她不知道卡里的金額有多少,也沒有查過更沒有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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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確定了關係那晚,她一時口直心快地對韓時光說:“韓時光,從今天起,你不是我的老師,也不是我的金主,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明月的男人。”說着還壞壞地笑了一下,“所以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也是我的錢。”說完的時候看着韓時光墨黑一樣的眼神,讓她好生害怕了許久,然後……然後他就把這張副卡遞到她手上,並且笑得很開心,“歡迎你使用……我的錢。”
蔣如風看着她放在收銀臺上的金卡,眉頭皺了一下。
剛剛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迪奧在一個月後才上架的衣服,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什麼時候他那個窮得回去搶肉包子的小女孩子這麼有錢了?
“這卡是你自己的?”
“唔……算是吧!”反正她男人的也是她的。
手揣着金卡,而且品味也變得那麼好,她到底怎麼了?
難道是像報紙上面所說的那樣子,女大學生被人包了嗎?
光是這樣想着,蔣如風就覺得很不舒服了。
“明月……”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問出口。
服務員已經把明月原來的衣服裝好了。
明月拿過袋子的時候轉頭問蔣如風。
“你想說什麼?”
蔣如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
“這樣穿回正式一點,畢竟是陪你去看溫雅阿姨,我總不能太邋遢的。”說着明月挽着他的手,“我們快點走吧!”
出到門口的時候明月看到旁邊剛好有一家花店,她有走過去看了看。
逛了一圈,挑選了一紮菊花,然後看着蔣如風說道:“這下真的可以走了。”
蔣如風看着人她手裡的菊花,眼神變得很柔,“你還記得我媽媽喜歡菊花?”
“當然,當年我就是這樣和溫雅阿姨投緣的。”
到了溫雅的墓碑前,蔣如風掏出手帕輕輕地擦着媽媽的照片。
墓碑周圍沒有雜草,很乾淨的樣子。
他看着媽媽笑得甜美的樣子說道:“謝謝你,明月。”
明月把菊花放在她的墓碑前:“這是我應該做的呀,溫雅阿姨對我很好吶。”
看着蔣如風眼裡的憂傷,明月體貼地說道:“如風哥哥,我到下面去等你吧!”說着就轉身。
“不用。”他開聲阻擋住她的腳步,“明月,你陪陪我吧!”
明月點了點頭,又走回他的身邊。
直至這一刻,蔣如風才肯面對父親殺死母親的事實。
他逃了一年,終究逃不過,每次夜裡做夢的時候,都能看到母親在一片火光中,悽美如雲,被大火籠罩的那一刻,她心裡到底有沒有在怨恨父親?
“對不起,媽媽,其實我早就知道爸爸的事情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訴你,也沒有阻止他,最後才害了你……媽媽,如果……如果當初我能勇敢一點,或許你就不會……”蔣如風靠在她的墓碑上,滿臉都是淚水。
此刻,他一點都不介意把自己的脆弱顯露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