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要再說了,我想宇皓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們聽聽他怎麼說。”開口說話之人是墨天英。
果然所有人都不再開口說的話,目光都集中在墨宇皓的身上,等待他說出理由。
墨宇皓冷笑着,果然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就解決,墨天英一番話看似是爲了他,其實只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讓他說出結果。
一時間會議室鴉雀無聲,大家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墨宇皓的身上,等待他說出答案。
墨宇皓笑着,他終於知道爲什麼當初他父親將墨氏交給他的時候,就說一定要把握好手裡的股份。
“沒有原因,就是不想合作。”墨宇皓無一絲感情地說道。
“什麼?沒有原因?”
“墨總,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會議室中一瞬間像炸開鍋一樣,甚至有人拍案而起,墨宇皓忽然覺得這不是召開董事會,而是在觀看一場表演。
墨天英忽然大聲喊道:“夠了!”
所有人都閉嘴了,看着即將要發言的墨天英。
墨宇皓也看着他,一聲令下能讓所有的股東都聽從他的,不知道這會下做了多少事情。
墨天英依舊如平常般問道:“宇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沒有理由就不顧股東利益的人,是不是鍾氏那邊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纔要取消合作?”
墨宇皓冷笑,說道:“沒有原因,只不過覺得合作多年,也該換一個合作伙伴而已。”
墨天英依舊耐着性子問道:“可有找到新的合作伙伴?”
“當然!”墨宇皓答道。
“程濤!”
墨宇皓一個手勢之後,程濤便將新的合作伙伴的資料呈獻在每個股東面前。
大家快速拿到手裡,緊緊過了兩秒鐘,就有人耐不住性子,大聲說道:“怎麼是這些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公司,我們不同意。”
陸續有人附和着,並將手中的文件夾用力拍在桌子上。
“宇皓。”墨天英一開口,所有的人都停止說話。
“請給
各個股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的話語異常嚴厲,完全不像剛纔那般。
墨宇皓依舊保持着冷笑,忽然他面色一沉,雙眸透着千年寒潭般的光芒,陰冷無比。
“這件事情沒有討論的必要,我只不過尊重你們各位股東,所以才願意告訴你們新的合作伙伴。”
墨宇皓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出口,頓時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他們認爲墨宇皓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各個將不滿的情緒悉數爆發。
墨宇盛終於開口了,說道:“如果墨總這樣不考慮整個董事會的利益,我們大家有全力將墨氏總裁從新另選他人。”
“對,我們要求重新另選他人。”
呼喊聲一聲高過一聲,有些人註定要成爲別人手中的棋子,卻樂在其中。
這些呼喊聲中最高的人,墨宇皓從開始就沒有虧待過他們,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其中不乏有那麼一兩個人,一直三緘其口,一言不發,冷眼看待所發生的事情。
換掉墨氏總裁,墨宇皓不禁冷笑,這是異想天開。
“我與我父親持股百分之五十一,你們在座所有人持股百分之四十九,這件事情我說了算。”
頓時那些義憤填膺的人像一個被扎破的氣球一般,耷拉着腦袋。
墨宇盛有些驚慌地看着墨天英,墨天英一個眼神示意,墨宇盛立即坐好,沒有方纔驚慌的樣子。
“我相信哥哥不會仍由你如此荒唐的處理這件事情。”墨天英冷聲道。
“那你可以去找他問問。”墨宇皓冷冷道。
“我還有別的事情,今天董事會議結束。”
墨宇皓起身快步離開會議室,不論他做出什麼決定,他的父親都會支持他。
墨宇皓辦公室中,程濤一臉崇拜地看着墨宇皓。
“墨總,你都不知道,你剛纔在會議室有多威武。”
威武?墨宇皓沉着臉。
程濤絲毫沒有注意到墨宇皓的表情,繼續說道:“墨天英雖然表面沒有太大的變化,我知道他心裡早亂了分寸,還是墨宇盛
道行淺,早早露出了馬腳。”
墨宇皓不語,今天這件事情看似沒有徵兆,其實墨宇盛父子早就暗中策劃好一切,只是他們千算萬算忘記算自己股權的事情,以爲有所有董事會成員的支持,就能夠撼動他的地位,異想天開。
程濤繼續說道:“墨總真的是爲了我們的總裁夫人,下了血本了。”
“好了!”墨宇皓制止他。
程濤立馬閉嘴,站在一邊。
“這件事情不能讓焦陽知道。”墨宇皓吩咐道。
“是!”
做了好事還不讓當事人知道,果然是不一般的人。程濤佩服,誰得罪他心愛的女人,誰就不會有好的下場,這纔是真正霸道的體現。
身爲一個男人,程濤對焦陽羨慕不已,嫁給像墨宇皓這樣的男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辦公室中,焦陽不住的打着噴嚏,一個接着一個。
明明沒有感冒,也不是過敏的季節,怎麼會這樣,或許是收拾東西帶起的灰塵吧,焦陽在想。
她正在將自己的文件整理好,似乎沒有幾天的樣子,公司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多了許多的生面孔,柳玫的辦公室也換成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
今天她是來辦理離職手續的,只是沒有想到離開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
無奈地搖搖頭,繼續整理自己的物品。
身後那些最愛嚼舌根的人,都一反常態的閉上了嘴,看來新來的領導可不像以前柳玫那麼慣着他們。
“其實你沒有必要離職,我們已經考慮再次爲你升職加薪了。”那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對焦陽說道。
焦陽面帶微笑,擡起頭來說道:“不需要了。”
“以前的事情我聽說了許多,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你陷入曾經兩難的境地。”那個男人堅定地說道。
焦陽只是禮貌的搖搖頭,“我手中的工作已經交接給小蕭了,如果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或者我過來都可以。”
男子沒有在開口挽留,只是嘆息着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