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
阿飄學姐看着滿屋子朝她圍過來的裂口女，被嚇得很是崩潰：“我只是死了後成了鬼，不是死了後就成什麼都知道了啊！而且我心理承受能力很低的，不然我當初爲什麼會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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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張望，慌亂喊道：“時泠呢？快點call她回來，先回來把我超度了。再繼續跟你們住在一起，我怕投胎後下輩子得先天性心臟病。”
蘇杏宛對鏡子看着自己的臉，急得雙眼通紅，“我剛給時泠打電話了，但是都過了那麼久了，她還沒回來。”
時泠遲遲未歸，唯一的靈異人士阿飄學姐就成了衆人的主心骨。
裴綺捂着大嘴巴，壓根不敢碰上面的傷口和血跡：“阿飄學姐，404不是你的地盤嗎？你就沒注意到有什麼東西進來了嗎？”
阿飄學姐搖搖頭，“我真不知道，就算你把海棠文給我更完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傷得這麼重，要不先去醫院看看？把嘴巴縫上了再說話？”
這提議一出，五個女生異口同聲地道：“不行！”
蘇杏宛急得哭了，“這樣子出去，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谷葭宜忽然問：“杏宛，時泠不是說她給你的護身符能辟邪嗎？怎麼你也中招了？”
蘇杏宛一愣，這纔看向手上的菩提手串。
對啊，她有時泠給的菩提珠串。應該是邪祟不近的啊。
谷葭宜猶豫着道：“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但是一直不好說出口，我感覺你這珠串跟拼夕夕上十塊錢一根的差不多……”
林琳驚了，“你的意思是，時泠送杏宛的是假貨？壓根不能用來辟邪？那她十萬塊錢賣給蘇三少那根也是假的？”
“不可能！”
蘇杏宛和阿飄學姐都不信。
阿飄學姐說：“我就是邪，我還不清楚嗎？這東西真能辟邪，我現在都不能把風扇晃下來砸蘇杏宛了。”
蘇杏宛如同背後被刺了一劍，驚愕轉頭看向阿飄學姐，“當初開學的時候，是你用風扇砸我？”
阿飄學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訕訕道：“啊，這都過去了，不打不相識嘛~”
蘇杏宛雙眼瞬間蓄滿眼淚，“你知不知道，我那些天都是怎麼過的？腳趾被砸腫，我走路都是用腳後跟走的。”
水淼淼伸手摸了摸臉上裂開的大嘴，也不像之前那麼慌亂了，反而理智地分析：“已知時泠送杏宛的手串真能辟邪，所以杏宛沒有受傷，因爲我們和杏宛的情況是一樣的，所以我們也沒受傷。所以嘴巴裂開只是暫時的，所以我們不用擔心，等時泠回來就好了。”
水淼淼心大，說着還拿出手機對自己擺pose拍照，“萬聖節也快到了，到時候就照這樣化妝。”
其他人：“……”
裴綺則是有些惴惴不安地問：“你們聽過裂口女那個寇國都市傳說嗎？”
……
“我美嗎？”
深秋雨後，空氣溼寒。
路燈下，一個穿着寬鬆外套，戴着圍巾，披着長髮，戴着口罩的女人攔住了時泠的去路。
她手裡拿着大剪刀，幽幽地問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