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就這樣坐着等死嗎?”揮了揮柺子,雲雀往少年的方向走過去。
“クフフ……我之所以坐着,自然是因爲沒有必要站起來,”陰影下的少年只是用手託着下巴撐住身體,並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你已經冒汗了啊,沒事吧?”
“住口!”咬牙,雲雀狠狠瞪向那邊的人。
“クフフ……這個啊,可是我從海外訂來的,老實說運過來真的很麻煩呢……”少年按了一下手中的控制器,使內室的燈光亮了起來,粉色的花瓣映入雲雀眼中,“櫻花。”
激情澎湃的鋼琴曲響起,無音心裡一怔,忙拿出手機看了看,原田的電話……“喂,原田,怎麼了?”
「嗚嗚,谷山……草壁、草壁也被打了!」
對了,草壁是並盛打架排名的第四名,自然會被納入作爲骸示威用的工具,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雲雀這個時候也已經被骸……S·M了。
不是這樣吧!!某天音實在忍不住發飆,用力毆打某白癡腐女。
“啊,原田你照顧好草壁吧,別趁機吃人家豆腐~”一邊躲避着某天音的襲擊,無音對着電話開玩笑道。
「我·才·不·會·呢!你以爲我是你啊!!」原田大聲吼了一下,馬上掛了電話。
嘖嘖,原田少女你傲嬌了~無音淡定地喝了口茶,感嘆人生。
“學姐,我來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學生會的門被打開,山本一臉對現下狀況無知無感的樣子,一如既往天然地笑着。
“嗯,獄寺他有回過學校嗎?”摸了摸下巴,無音問。
“啊,剛回來了一會兒,發現手機沒有電了又回去了。”笑了笑,山本並不覺得獄寺這種行爲很有問題。
“喲西,咱們快去找獄寺吧,他可能有危險。”隨手拿起書包,無音快步走出了學生會辦公室。
啪啦!
“骸先生,那傢伙怎樣了?並中的老大。”看着自己把用來代替保齡球瓶的東西全部推到,身穿着黑曜校服的犬得意一笑,轉頭問坐在一邊的骸,“是叫麻雀?還是小鴨子來着?”
“都錯了,犬……在拔掉他的牙齒前,我讓他先躺着了。”悠閒地坐着,骸合着雙掌,似乎在考慮什麼。
“哇,被打成這樣還活着啊,生命力真頑強!”似乎有點驚訝,犬轉過身看着骸。
點了點頭,骸笑得甚是愉快,“真的打死的話還挺難辦的,不過我很早就想揍他一頓了,今天算是出了口氣。”
“呃?骸先生你認識那隻鳥?!”
不置可否,骸翹起腿坐得有點吊兒郎當,“哎呀,千種呢?”
馬上被轉移的注意力,犬回答道:“阿柿他去了修理第三名,接下來越來越難對付,不知道他會不會手下留情。”
第三名麼……趁着犬把頭轉到另一邊,骸拿出一張紙看了看,意味深長地笑着,嘴上卻道:“這種心情我能理解,老是沒有遇到適合的對手……”
走在路上,聽到路過的幾個女生在說有並盛的學生和黑曜的學生在打架,無音和山本對望一眼,同時加快腳步往商店街跑去。
接近商店街時,山本似乎用他BH的視力瞄到了什麼,臉色一變,也沒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看着他衝過去抓着綱吉的衣領用力一拉並往一邊滑去,安全滑壘後還一臉天然地對綱吉笑,無音就不得不給他送去一個大拇指,天然黑到你這個地步就不是程度問題了山本,是境界問題!
再看到山本少年的眼神瞬間變得肅殺,無音已經想找個地方坐下來看戲了,嘖嘖,多麼萌殺衆家的眼神啊,她果然對認真的人沒有抵抗力。
可惜的是柿種同學十分怕麻煩,而且已經認定山本少年是犬同學的獵物,於是轉身拐着腳慢慢爬走、啊,是離開。
喂喂,柿子少年啊,雖然無口系很美好,可是能不能別一副對傷痛無知無感的死樣子啊!
對着某植物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無音很是悠閒地走到還在不知所措的綱吉廢柴和山本天然面前,“先把獄寺送去醫院吧,我已經叫了救護車,你們最好別亂動他的身體,如果那些針插得太深的話等下拔出來時會很痛的。”
“啊,是。”綱吉馬上收起想碰獄寺的手。
“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照顧好獄寺吧。”揮了揮手,無音拉了拉書包的肩帶,轉身離開。
拐過一個街角,往千種的方向跑去,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挺狗腳的,但無音不得不說一句,她不認識去黑曜樂園的路,所以種子同學,請你帶路吧~
一路走到黑曜樂園,途中無音數了數時間,然後感嘆了一下,種子君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走這麼長一段路,不得不說你實在很強,莫非是對骸的思念產生執念?!原來柿骸是真的存在的啊……那27君怎麼辦?
咳咳,思想又開始偏移了,回神回神,果然是因爲這麼無聊的跟蹤實在太無聊了嗎?
終於,種子君走進了那個廢棄玻璃館,無音無視附近那些類似屍體的東西,悄悄靠近門邊偷聽裡面的對話。
“啊啊,千種你回來了啊,看來遇到高手了呢,クフフ……”某個應該是閃電菠蘿頭的傢伙操着他唱起歌來準是走音的嗓子詭異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