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三房的悅陸和悅華都還不到十六歲,都還只是孩子而已,他們的問題,也是他們的父親和母親造成的,現在三房已經這麼慘了,還有什麼理由再去恨悅陸和悅華他們?
在幫助了三房之後,軒悅萌的心情很好,正遇見來找他玩耍的霍元甲和劉振聲。
霍元甲:“悅萌,謝謝你剛纔幫我,害的你和你朋友吵架。”
軒悅萌知道霍元甲指的是自己剛纔爲了他,同李經壽吵架的事情,笑道:“我們是兄弟嘛,別去管她,李經壽就是這樣的,過一天就沒事額。”
霍元甲見軒悅萌並沒有放在心上,也笑道,“可惜,我怎麼都想不出招式破解李經壽剛纔的那一招,也不知道她學的是哪一門派的功夫,不過,肯定跟我們霍家不是一個路數的。”
軒悅萌忽然靈機一動,既然霍元甲他們霍家和大刀王五是一個路數的分支,而霍元甲的爹又不肯教授霍元甲功夫,不知道,大刀王五肯不肯教霍元甲?如果肯教霍元甲,跟肯教授自己,那不就都一樣啦嗎?
軒悅萌新近嚐到學武的樂趣,正在興頭上。加上,軒悅萌輸給李經壽,也很不服氣,霍元甲想着破解李經壽的招數,軒悅萌又何嘗不在想?
軒悅萌:“我上次跟你的那個大刀王五,你還記得嗎?你們霍家既然跟他是分支,我們去找找他,看看他肯不肯收你做徒弟?反正你爹也不肯教你習武。”
霍元甲遲疑着,“不行的吧?他們雖然跟我們是同一家數,但是畢竟已經是分支了,武林中的門派是分的很清楚的。”
軒悅萌笑道:“就去試一試而已,行就最好。不行拉倒,爲什麼連試一試都不去呢?”
霍元甲只是個四歲孩,而且除了練武的心思高於常人,在其他方面都普通的很,哪裡敵得過軒悅萌的古惑。
劉振聲也在一旁大力攛掇霍元甲去試一試。
霍元甲在兩個人的大力勸下,還是跟着軒悅萌去啦。
軒悅萌讓大力大牛等人。驅動豪華馬車,帶着他和霍元甲劉振聲前往大刀王五的住處。
大刀王五還在爲了在哪兒開鏢局的事情煩惱呢,他收了軒悅萌的錢,又拒絕了軒悅萌拜師的請求,其實也是很矛盾的。
王五可不認爲是軒悅萌因爲他的武藝高強而讓他去走這一趟的鏢,王五隻知道自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鏢師,又在人家的鏢局裡面掛名,有人找自己走鏢,那就是天大的恩情啦。王五認爲這趟鏢是軒悅萌白送給他的。而且,吳老三等人也不願意離開天津,畢竟在天津這邊混了好幾年了,已經有感情了,衆人在這一個月裡面就反覆討論這事,到現在都還沒有個結論。
院子中,吳老三帶着幾個戲班中仍然跟着他的學徒,在那裡練功。扎馬步,劈一字馬。舞刀弄槍。
軒悅萌看的熱鬧,帶着霍元甲和劉振聲,並不出聲。
吳老三看見了軒悅萌,也很熱情,燒了戲班子的事情,他已經釋懷了。而且軒悅萌了幫助吳老三重建戲班子的,是吳老三自己不好意思接受而已,其實吳老三不捨得走,不捨得離開天津,吳老三在天津已經奮鬥了好幾年啦。早就有了歸屬感。
吳老三也知道軒悅萌現在是克林斯曼洋行的董事,克林斯曼洋行現在的名氣很大,吳老三還是動過想讓軒悅萌幫助他重開戲園子的想法的。
吳老三:“萌少爺,來了怎麼不進來?有什麼事兒嗎?”
軒悅萌笑道:“沒有什麼事兒,吳大叔,我就是來看看你和王師傅,你們準備好了要去北京了嗎?上次王師傅不是想去北京開鏢局的?我看看你們銀子夠不夠?”
王五也在家,聽見動靜正好出來,正好又聽見軒悅萌的詢問,更是心中愧疚,熱情道:“萌少爺,進來玩。”
軒悅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銀子不夠就跟我,幾千兩銀子,我可以擠得出來的。”
戲班子的幾個女戲子學徒聽見軒悅萌這麼,粉臉都紅了,芳心砰砰砰的跳個飛快,當然不是因爲軒悅萌這麼個不到一歲的孩,而是因爲軒悅萌出的那幾千兩銀子,對於女人來,金錢的魅力比媋藥差不了多少!
幾個女戲子都去看他,心道可惜是個孩,不然這富貴公子的脾氣,還真是惹人喜愛。
幾個男戲子學徒則自慚形穢不少,幾千兩銀子?他們連一兩銀子都不曾獨自擁有過呢。要知道,這個時代,一兩銀子可以夠一個人緊着用,吃大半年呢!
軒悅萌衝着幾個女戲子嘿嘿一笑,滿足感滿滿的都要漫出來啦!不管活在哪個年代,人活着,還不就是爲了裝裝吡麼?
裝吡乃人生至高樂趣。
軒悅萌還真的是在裝吡,他此時上哪裡去拿出幾千兩的官銀來?他是知道吳老三和王五是絕不會接受,才這麼滴。
王五嘆口氣,“萌少爺,我王五是什麼出身,能得萌少爺如此的厚愛,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只是,實在是師傅早有遺訓,王五不敢違拗。沒有得到師傅的允可,本門功夫是不得傳給外人的。”
軒悅萌並沒有開口拜師的事情,這次是王五自己主動提起的,習武之人都是老粗,心裡裝不下事情。
吳老三:“老五,師傅是過武功得嫡傳,卻也並沒有死,就一定不能破例啊,我是沒有得到師傅的真傳,不然我早收了萌少爺了,我就看着萌少爺很不錯。”
王五躊躇着的時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壯實男孩出聲道:“爹,不能收,規矩就是規矩,吳大伯是看人家是有錢少爺。這種有錢少爺要是練了武,那隻會壞了我們波若掌和波若刀的招牌!”
軒悅萌大汗。眼看着事情很順利啊,明顯王五都動搖啦,怎麼這又殺出個程咬金來呢?那少年四方大臉,濃眉大眼的,倒是和王五有幾分相像,只是多了魯莽之氣。
王五:“佔魁。去練你的功去,孩子瞎摻和啥?”
吳老三也很不滿,“王佔魁,我該叫你師弟了是不?你現在是不是跟我和你爹一個輩分啦?我跟你爹話,都要你來插嘴啦?”
那王佔魁不服氣的撇撇嘴,“吳大伯,您老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插嘴,不過您老也別老是攛掇着我爹教外人啊?”
軒悅萌一看肯定沒戲。也就不讓霍元甲跟着王五學武的事情了,那肯定更是沒戲!
軒悅萌笑道:“你們別再爲了這事爭吵啦,我今天來,並不是求王師傅教我武功的,王師傅已經過他有難處,我又怎麼會做強人所難的事情呢?我們克林斯曼洋行的生意越做越大,我想着,吳大叔你既然不願意接受我的饋贈。那麼你看,你以後也別再跑江湖賣藝啦。你就留在我們克林斯曼洋行的宣傳部當個副經理吧,你就專心培養劇團,我讓克林斯曼洋行給你們開工資,將來有自己的劇院,有好的住宿和吃飯的條件,你看怎麼樣?”
吳老三大喜。雖然也搞不清楚副經理是個啥東西,但是聽軒悅萌的意思,那就跟個在衙門當差差不多啊,還會有劇院?自己的劇院?唱戲的人,到底的夢想就是有一方自己的舞臺。在人生中苦苦追尋了一輩子的東西還不就是這個嘛。
吳老三:“萌少爺,您是真的啊?您給我開多少工錢,這不打緊,只要是能讓跟着我吃飯的這些個孩子們有地方唱戲,有地方吃飯,我就滿足啦。”
軒悅萌見吳老三答應,也很高興,“吳大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比直隸地面上的任何一個戲班子差的!就這麼定啦!你先將你那被火燒了的院子賣了,然後搬到碼頭工地去,先搭棚子湊合一下,每幾天就給工地上的工人們表演一次,讓大家幹活更有勁,等租界內的區造好,我讓人撥幾套房子給戲班子住。”
吳老三感激的着頭,“好,都聽萌少爺安排,我吳老三要是再不兜着萌少爺給的臉,我吳老三就真的不識擡舉啦,萌少爺,其實,你如果真心想學武,我可以先教你的,波若掌的八十一式,前面入門的三十六式我都是會的,我可以全部教你,我不用你跟我有什麼師徒名分。”
軒悅萌大喜,的確,自己總是將眼光放在王五這樣的大高手身上,怎麼忘記了吳老三啦啊?其實他開始的目標就是吳老三,只是後來插了個大刀王五出來,他又移情別戀啦而已。
話,幼兒園的人讓個大學老師來教授,真的好嗎?讓吳老三這樣的初中老師教就不同啦,可以從幼兒園直接教到初中畢業呢。
軒悅萌大喜着衝吳老三一抱拳,“謝謝吳大叔!我這兒還有兩個夥伴,你讓他們也跟着進戲班子玩吧?”
軒悅萌指了指身邊的霍元甲和劉振聲。
吳老三哈哈大笑:“我現在都是您的手下啦,您想讓誰進戲班子就讓誰進戲班子啊,這戲班子還不是您自己的嗎?不過,萌少爺,我傳了你功夫,你也不能到處去傳給別人,非至親不得傳授,我吳老三是將萌少爺當作至親的。”
學武的人,沒有多少扭扭捏捏的,想好的事情,就會一力應承下來!
軒悅萌大喜,立馬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這可是他現在的全部家當啦呢,軒悅萌讓吳老三準備帶戲班子到洋行去上班的事情。“大力是克林斯曼洋行的副經理,吳大叔,以後你有什麼需要,還有洋行對戲班子有什麼安排,你和大力兩個人多商量着辦吧。”
大力和吳老三兩個人本來就認識,吳老三看見大力現在都一身西裝革履的啦,頗有兒後悔,這才過了多久啊?一個多月之前,大力還是一個窮後生的模樣呢,如今也人模狗樣的,唉。吳老三想着,如果自己在着火被燒了房子的當時就答應跟着萌少爺的話,應該會獲得比現在更好的條件呢。
大刀王五想到要和吳老三分別,心裡頗爲酸楚,王五原本還想拉攏吳老三跟着他去創辦鏢局的呢。
王五對吳老三道:“三哥,你真的要帶着人到租界去?”
吳老三頭,“光陰過的太快,老這麼東奔西走的也不是個事,既然有好的去處,我又信得過萌少爺,以後我就跟着萌少爺吃飯吧,老五,你有什麼打算?佔魁是不是還先跟着戲班子練功?”
王佔魁不等他爹話,便搶着道:“爹,我不跟戲班子在一起!”
大刀王五怒道:“胡扯什麼?你先跟着你吳大伯練功!爹明天就去北京找地方,先找個兒的地方租個院子,把鏢局的門面撐起來再!”
王佔魁被父親王五呵斥,不敢再嘴。
軒悅萌很是看不慣這個王佔魁,有官二代,富二代,怎麼沒有人武二代啊?看來武二代也不是好鳥呢。你不願意留在戲班子,你也應該先問我是不是願意讓你留着吧?以後戲班子的開銷,畢竟都歸我包了!
當然,軒悅萌也不會這麼傻的就去得罪王五,做不成師徒,也沒有必要斷了關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軒悅萌帶着霍元甲和劉振聲,跟着戲班子裡面的一幫學徒玩了一陣,心情頗爲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