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看着她搖了搖頭,對着曹月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問清楚的,那個女人跟曹熙幾乎一模一樣,不是曹熙會是誰呢?”
彷彿麻煩又找上了他們夫妻倆,怪不得這次柏寒宣佈結婚,令他感覺到很錯愕。
曹月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腹部開始疼痛,勞倫斯立刻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說道:“你先在家裡休息,等我問清楚了再告訴你。”
傭人已經走進了客廳裡,放下了牛奶,發現他們臉上有點兒奇怪。
傭人的視線轉向了勞倫斯,問道:“先生,您纔剛剛回來,又要出門嗎?”
勞倫斯點了點頭,看了曹月一眼,才轉身離開了這裡,曹月的心情反覆交加。
片刻之間,勞倫斯離開了別墅,曹月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兩個小時後,勞倫斯來到了姜柏寒的辦公室,立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姜柏寒已經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走到了酒櫃前倒上了兩杯香檳酒,纔回到了勞倫斯的面前,把香檳遞給了他。
姜柏寒凝望了他一眼,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是的。”
勞倫斯錯愕的看着姜柏寒,以爲是自己聽錯了,這根本不可能。
他搖晃着自己的頭,看向了姜柏寒繼續問道:“你說是的,你身邊的人不是曹熙?她是誰?”
姜柏寒吐息了一口氣,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你現在還想不到誰沒有在我的身邊嗎?我現在已經找人在尋找她的下落,只是沒有辦法找到,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雷妍妍。”
勞倫斯簡直不敢相信,手中的酒杯已經不自覺的落在了地上,眉頭深鎖的看着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是雷妍妍?”
他的雙手已經忍不住握成了拳頭,整個人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應了,雷妍妍竟然參與在了其中嗎?
她到底是通過了誰,整了一張跟曹熙一模一樣的臉呢?
姜柏寒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聳了聳肩,無奈的看着勞倫斯說道:“當然,雷妍妍消失了幾個月,我以爲她是看開了,沒想到就是在想這樣的方法來跟我作對。”
他現在已經恨不得殺了雷妍妍,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利用曹熙,綁架她。
勞倫斯的雙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他現在應該回去怎麼告訴曹月,她現在可是快要臨盆了,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
呼吸了一口氣,勞倫斯的手放在了空中,爭辯的說道:“這件事實在太大了,暫時不要讓曹月知道。”
姜柏寒的一隻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問道:“既然你來問我了,不就代表曹月開始懷疑了嗎?我要怎麼隱瞞呢?”
勞倫斯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看向了姜柏寒,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姜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看着路上的行人,幽幽的說道:“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有必要隱瞞下去,反正我會找到曹熙。”
勞倫斯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他還沒有準備好,要怎麼跟曹月說。
雷妍妍偷偷的來到了醫院,護士看到她的出現,立刻走到了雷妍妍的面前。
仔細的看了雷妍妍一眼,護士才繼續說道:“夏小姐,您又來看望雷先生了。”
雷妍妍尷尬的笑了笑,忽然拉近了護士的手,問道:“雷先生的情況怎麼樣了?身體有任何的好轉嗎?”
護士看到雷妍妍的臉上充滿了希望,對着她點了點頭,迴應的說道:“您放心好了,雷先生已經慢慢開始康復了。”
雷妍妍才吐息了一口氣,護士越過了她的身體,才離開了這裡。
站在病房外,雷妍妍思索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只能錯愕的站在了門前。
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雷妍妍的視線落在了雷志文的臉上,她倉皇的想要離開這裡。
雷志文已經走到了雷妍妍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臂,說道:“姐,你還想要去哪裡?”
雷妍妍的全身顫動了起來,停下了腳步看着雷志文,怒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是夏谷雪,什麼時候變成你姐了。”
雷志文冷笑了起來,靠近了夏谷雪說道:“你纔是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姐是誰難道我不清楚嗎?夏谷雪不會來關心我大伯,不會爲了我大伯甦醒而留下眼淚,但是我姐會。”
雷妍妍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雷志文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手臂,質問道:“你到底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大伯已經問了我很多次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
雷妍妍甩開了雷志文的手,轉身說道:“你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沒做到我要做的事情,我是不會回頭的。”
撂下了話,雷妍妍已經離開了這裡,雷志文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握緊了雙手,轉身回到了病房裡。
雷豪看到雷志文回到了病房裡,問道:“是夏谷雪?”
雷志文點了點頭,回到了雷豪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說道:“大伯,都是我沒用,鬥不過姜柏寒。”
雷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看向了雷志文說道:“姜柏寒那樣的人連我都能欺騙,你怎麼能鬥得過他呢?”
雷豪已經在心底暗暗的發誓,只要他能重新站起來,一定要讓姜柏寒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病房的氣氛凝滯了下來,雷志文看着雷豪蒼老的臉龐,心裡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晚上七點,雷妍妍纔回到了別墅裡,姜柏寒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她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抿着脣瓣遲疑了一會兒,雷妍妍才走到了姜柏寒的身旁坐了下來,挽着他的手臂,說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問道:“你呢?去了什麼地方?見雷志文去了?”
姜柏寒的話令雷妍妍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轉過了頭,根本不想解釋。
姜柏寒佯裝出生氣,伸出了自己的手,捏住了雷妍妍的下巴,質問道:“現在你以爲這樣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雷妍妍的臉色變得慘白,雙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想要掙脫開。
綺琴端着果汁走進了客廳裡,放在了他們的面前,說道:“少奶奶,果汁。”
姜柏寒才鬆開了自己的手,靠近了雷妍妍說道:“
別忘記了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知道嗎?”
雷妍妍的視線看了他的臉龐很久,最後纔好奇的問道:“你是在吃醋嗎?你不想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
姜柏寒的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裡,斜睨着雙眼看着她,問道:“難道你喜歡我被別的女人碰?還是你喜歡?”
雷妍妍的心裡充滿了嫉妒,難道他的心裡只有夏谷雪一個女人嗎?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引起他任何的興趣。
綺琴看出了姜柏寒是在演戲,轉身已經離開了客廳,雷妍妍的視線一直沒有收回。
姜柏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着她說道:“我現在要跟郝天出去喝酒,如果太晚沒回來,你自己先睡。”
雷妍妍聽到了他的話,生氣的把桌上的杯子揮落在了地上,彷彿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姜柏寒仍然離開了別墅。
雷妍妍越來越生氣,自己彷彿已經被融入到了夏谷雪這個角色裡,忘記自己是回來報復的,讓姜柏寒失去現在的一切。
郝天接到了姜柏寒的電話,立刻來到了酒吧裡,遠遠的已經看到了姜柏寒在喝酒。
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他從姜柏寒的手裡搶走了酒瓶,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姜柏寒握住了郝天的手,說道:“把酒瓶還給我,你明知道我爲什麼這麼痛苦。”
郝天抽回了自己的手,生氣的看着姜柏寒問道:“你現在瘋了嗎?還沒有找到曹熙,你就要把自己給弄死,讓雷妍妍從你的手上拿走一切嗎?”
姜柏寒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起來,已經這麼多天了,仍然找不到夏谷雪的下落,他已經快要無法支撐下去了。
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姜柏寒繼續說道:“如果一直找不到曹熙的下落,我都要被他們限制嗎?”
郝天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點着頭,身爲男人都要爲心愛的女人犧牲。
一名長髮美女已經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看着他性感的臉龐,忍不住問道:“你就是姜柏寒吧,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你,我可以坐下來嗎?”
姜柏寒已經拉着女人的手坐了下來,笑道:“看來我還是有很多的知名度,否則也不會有人記得我了。”
女人好奇的看着姜柏寒,他真人比電視上更加的帥氣,讓人捨不得無視。
郝天低垂着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注意一下。”
姜柏寒看着郝天離開的背影,立刻伸出了手,招來了服務生,服務生看着他立刻問道:“先生,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嗎?”
姜柏寒低垂着頭,看着眼前的女人,說道:“今晚她喝的東西都算我的。”
女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姜柏寒已經放下了一疊鈔票,離開了酒吧。
女人看着姜柏寒的背影,忍不住開始跺腳,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他離開了,簡直太失敗了。
姜柏寒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雙手握住了方向盤,腦海裡還是不斷的浮現了夏谷雪的笑容。
眼淚從他的眼眶裡滑落了下來,呢喃的說道:“爲什麼會這樣?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啊。”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心碎,彷彿再也見不到她,彷彿下一刻就到世界末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