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聽到了聲音,馬上走到了雷志文的面前,看到雷志文的身上揹着一個人。
護士長立刻對着其他人開口道:“馬上準備病牀,送病人到手術室準備急救。”
片刻之間,兩名護士已經準備了病牀,推向了電梯裡。
護士長拉住了雷志文的手臂,說道:“先生,麻煩您現在跟我一起做筆錄,這邊請。”
雷志文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走到了護士站,登記雷豪的資料。
過了一會兒,雷志文纔對着護士長開口道:“我現在可以上去了嗎?”
護士長把繳費單遞給了雷志文,說道:“你先去繳費,手術室纔可以取藥品。”
雷志文低咒了一聲,立刻朝着繳費處走去,心裡卻非常的擔心雷豪的情況。
二十分鐘後,雷志文已經來到了手術室門口,看着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他一想到可能是樑鏡害了雷妍妍,也讓雷豪舊病復發,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怒火。
忽然之間,雷志文氣憤得一拳用力的打在了牆壁上,手背上已經沁出了鮮血。
護士路過這裡,害怕的加快了腳步離開,雷志文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姜柏寒開車來到了機場,想要截住周靖,他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衝下了車。
看着機場大廳這麼多的人,姜柏寒的視線不斷的看着周圍,終於看到了一抹身影。
姜柏寒立刻衝向了周靖,拉住了他的手臂問道:“你這麼着急離開幹什麼?”
周靖轉身看到姜柏寒,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慌張的說道:“你來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放過我吧。”
姜柏寒拉着周靖朝着機場外走去,拉着他到角落,怒斥道:“你跟樑鏡幹了些什麼,你以爲別人不知道嗎?”
周靖的臉上已經浮現了害怕的神色,後退了兩步,說道:“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先生都是好人。”
周靖撂下了話,纔想要走進機場裡,姜柏寒卻對着他的背影,大聲的咆哮道:“你可想清楚了,殺人的到底是你還是樑鏡,我已經報警了。”
瞬間,周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了身看着姜柏寒。
呼吸了一口氣,姜柏寒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不是主謀,罪不重,但是一直不肯說實話,就很難擔保是不是同謀了。”
周靖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腦海裡不斷的浮現了自己的父母,心裡開始動搖了。
迎向了姜柏寒的視線,他問道:“如果我跟你去警察局,你能保證我平安無事?”
姜柏寒的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發誓的說道:“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不會讓你在牢房裡度過的。”
周靖才吐息了一口氣,點頭答應了,姜柏寒立刻轉身朝着車上走去。
警察局,姜柏寒把車停在了警察局前,視線轉向了他說道:“你還坐在車上做什麼?不願意下車?”
周靖咬了咬牙,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跟着姜柏寒一起進入了警察局裡,一名警官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警官才認出了姜柏寒,立刻開口問道:“你是姜柏寒?”
姜柏寒點了點頭,周靖已經上前了一步,說道:“警官,我要報案。”
警官的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色,看着周靖說道:“你跟我來。”
周靖被警察帶向了審訊室,姜柏寒才吐息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警察局。
他站在警察局的門口,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雷志文的號碼。
電話裡傳來了雷志文的聲音,說道:“你現在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姜柏寒蹙緊了眉頭,怒斥道:“我好心告訴你,參與殺害雷妍妍的人已經到警察局投案自首,你是這樣的態度?”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道:“大伯住院了,我現在在醫院,有任何的事情,我再跟你聯絡。”
姜柏寒生氣的看着手中的電話,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多管閒事了。
忽然之間,一名警官已經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阻攔下了他。
警官立刻拿出了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上,說道:“姜先生,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我們要循例扣押你。”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身後周靖的臉上,他竟然誣陷自己。
姜柏寒收回了視線,對着警官開口道:“我要通知我的律師。”
警官對着他點了點頭,姜柏寒已經被警官帶向了審訊室,他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
姜永駿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震驚的站了起來,問道:“警官,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嗎?真的是我弟弟嗎?”
電話裡再度傳來了警察的聲音,說道:“是的,我們沒有搞錯。”
瞬間,姜永駿立刻掛斷了電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秘書敲了敲門,拿着一疊文件走進了辦公室,已經看到姜永駿倉皇的離開了辦公室。
四十分鐘後,姜永駿的車停在了警察局外,於朗看到他的身影,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於朗的視線落在了姜永駿的臉上,說道:“姜先生,您已經知道了姜總的事情了嗎?”
姜永駿點了點頭,繼續朝着警察局裡走去,腦海裡一片混亂。
一名警官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攔下了他們說道:“只有姜柏寒的律師可以進去。”
姜永駿的臉色發白,準備對着警官發怒,於朗已經握緊了他的手腕,阻止了姜永駿。
於朗的視線看向了警官,立刻跟着他一起走向了審訊室。
姜柏寒看到於朗,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想要站起來。
警官已經關上了門,於朗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了下來,問道:“姜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沒有理由殺人。”
姜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拳頭,憤恨的說道:“樑鏡殺了雷妍妍,我找到了一直跟着他的保鏢,沒想到他轉過頭來誣陷我。”
於朗終於明白了一切,還是一個情字害了他啊。
吐息了一口氣,於朗繼續開口道:“姜總,現在你只要安心的待在警察局,我會跟姜先生一起找出真相。”
姜柏寒點了點頭,還是加重了語氣說道:“對了,在我的辦公室裡有一些照片,還有私家偵探的電話,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找他。”
於朗明白的點了點頭,最後叮囑了一句,說道:“您一定要對警察實話實說,
樑鏡也不是善男信女,警察對他早就已經立案調查了。”
姜柏寒的臉上露出了明白的神色,於朗已經站了起來,拿着自己的公事包離開了這裡。
片刻之間,姜柏寒的臉上盛滿了怒火,恨不得殺了樑鏡。
只要自己能夠從這裡走出去,樑鏡就休想可以平安無事。
於朗從審訊室走了出來,姜永駿立刻走到了他的面前,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吃苦?”
於朗看了警察一眼,帶着姜永駿離開了警察局,姜永駿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坐在了車上,於朗纔對着姜永駿,開口道:“姜先生,姜總說整件事都是樑鏡搞出來的,我們現在要找到他說的私家偵探和照片。”
姜永駿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憤恨的說道:“真的是樑鏡,他爲什麼一定要對付柏寒,我要讓他傾家蕩產。”
他惡狠狠的發誓,司機已經開車離開了警察局。
傭人拿着報紙和人蔘雞湯來到了病房裡,放在了雷志文的面前,說道:“少爺,您先喝一口湯,這是今天的報紙,您看看。”
雷志文拿起了眼前的報紙仔細的看着,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生氣的看着報紙。
傭人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問道:“少爺怎麼了?”
雷志文的雙手握緊了她的手臂,問道:“姜柏寒被控告殺人?”
傭人錯愕的看着報紙,她還不知道這件事,雷志文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下來。
樑鏡真是好樣的,這樣也行,冤枉人根本不用打草稿啊。
雷志文立刻把報紙放在了一旁,吩咐的說道:“你留下來好好的照顧大伯,我沒回來之前哪裡也不要去。”
傭人蹙緊了眉頭,看向了一旁的報紙,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內容,整個人也瞪大了雙眼。
怎麼可能呢?姜柏寒殺了小姐?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中萌生,她一點兒也不相信姜柏寒會這麼愚蠢。
雷志文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朝着姜氏的方向而去,他的腦海裡一片混亂。
姜柏寒一定是打草驚蛇,纔會被樑鏡算計,現在成了替罪羔羊。
五十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姜氏大樓外,對着雷志文開口道:“先生,到了。”
雷志文已經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立刻解開了安全帶下車,計程車司機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雷志文匆忙的走進了大堂,所有的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雷志文,想要知道他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雷志文視若無睹的走進了電梯裡,立刻按了二十一樓,電梯立刻上了樓。
他的視線不斷的看着樓層按鈕上,心裡也更加的緊張了。
片刻之間,電梯悠然的打開了,雷志文立刻走出了電梯。
雷志文已經衝進了姜永駿的辦公室裡,問道:“姜柏寒爲什麼會被警方起訴?他不是兇手。”
姜永駿聽到了聲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擡起了頭來說道:“看來你知道實情,也不用我多說任何的話了,是嗎?”
眯緊了眼眸,姜永駿走到了雷志文的面前,雷志文點了點頭。
他對着姜永駿開口道:“一切的實情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會連累到姜柏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