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眉頭皺了下,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沈千喬急了,笨拙的親了兩下。
夏侯景身子一頓,眼底劃過一抹幽深,沒有再動。
沈千喬察覺到他身子的反應,孤注一擲,撬開他的嘴,取悅他。
夏侯景到底是個男人,尤其他的這個身子對這個女人有感覺。
她給他都生了兒子,兩人的關係是親密的。
想到這裡,他也並不反感她的靠近,甚至帶着幾分渴望。
男人的呼吸漸漸濁重,很快反客爲主,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他體會到了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人食髓入味,不可自拔。
這還是這幾天來他第一次徹底的放鬆。
——
“皇上,該上朝了。”
夏侯景緩緩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眉心。
一個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不滿的嚶嚀了一聲。
他的手一僵,透過昏暗的視線,視線落在懷中的女人身上。
一場香豔的場景涌進了腦海中。
他的眼底複雜而晦暗。
夏侯景小心的起身,給她掖好被子,放下了帷帳,才讓人進來伺候。
梳洗完畢後,他的視線落在牀那頭。
“皇上,時辰到了。”
夏侯景收回視線,點點頭,“別吵醒她了,讓她多睡一會。”
小順子連忙應聲。
下朝後,夏侯景直接去了萬安殿。
“太后,您看小皇子笑了。”
“哎喲,我的乖乖,還真笑了,昨兒晚上還哭呢。”
“太后畢竟是小皇子的親祖母,小皇子只是一時不適應,這相處時間長了就親近了。”
“這孩子鼻子下巴像阿景。”
“簡直一個莫子刻出來的。”
“見過皇上。”
陳金鳳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擡起頭來。
“母后。”
夏侯景的視線落在那襁褓上。
陳金鳳將孩子遞給了郭嬤嬤。
“今兒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她接過茶蠱淺淺的呷了一口。
夏侯景走到郭嬤嬤跟前,視線落在懷中睜着眼睛的孩子身上。
“那個丫頭找你告狀了?”
夏侯景眸光一動,望了過去,抿了下嘴:“母后,朕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沈千喬?”
陳金鳳捏着茶蠱的手一緊,擡頭看向兒子:“你怎麼會這麼問?那個丫頭同你說的?”
夏侯景搖了搖頭:“朕只是奇怪,朕親政也快兩年了,爲什麼至今後宮無一人,只有她給朕生下了長子。”
陳金鳳心頭一鬆,將茶蠱遞給一旁伺候的丫頭,拿出絹帕擦了擦嘴,輕輕一笑:“先皇留下了爛攤子,你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充實後宮?母后倒是給你提過,只是你勤勤懇懇,爲國爲民,說要等到將叛軍剿滅,還這北臨一片乾淨的河山再說。”
她垂下眼簾,嘴角勾了勾:“皇兒的話倒是提醒了哀家,如今世道太平,也無亂黨,皇兒如今年歲不小,這一個長子還不夠,是時候充實後宮了,待會哀家便下一道懿旨,讓朝中大臣將家中適齡還未婚配的姑娘的畫像和生辰八字遞上來,哀家先選一番,再讓皇兒好好挑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