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將腦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方嫣然有什麼好?她沒有我喜歡你的,她喜歡的是那個變態,她腳踏兩隻船,水性楊花,你若是娶了她,她遲早會給你戴綠帽子。”
她喃喃的低語,話語中帶着埋怨。
“阿景,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要不理我,我好害怕你不理我,你知道嗎?我有時做夢會夢到你竟然和那個變態是一個人,可我的阿景這麼好,怎麼會是真的?”
“沈千喬。”
夏侯青眼眸一暗,俊美深冷的臉陰沉的仿如能滴出水來,他將她從懷了拉了出來。
“你看清楚本尊是誰?”
沈千喬目光呆呆的滯在他身上,歪着頭,目光落在那張熟悉的臉龐上:“阿景,你今天是怎麼了?你好凶!”
夏侯青一窒,臉色更加的不好,手指緊握成拳,關節泛白,極力的忍耐和壓制。
“你真喝醉了?”
“我沒有醉,我現在酒量好着呢,”她搖頭晃腦,清麗的五官,此時帶着幾分別樣的嫵媚,睜着一雙杏眸眼巴巴的望着他。
突然她將臉蛋湊了過來,踮起腳尖,雙手去扯他的衣服,夠了幾次,不滿說道:“你將頭快低下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夏侯青聽到她這一聲命令的語氣,一口氣憋在心頭,可對上她眼裡的堅持和倔強,想到她好像是真的喝醉了,他不和一個醉鬼計較。
他耐着性子低下頭去。
只是身子陡然一怔,他對上了那一雙水潤的雙眼,脣上的溫軟提醒着他,這次她將他又當作了那個傻子。
夏侯青眼裡劃過濃濃的鬱氣,擡手便想將她扯開。
只是她的嘴很快往下,帶着幾分討好之意,一直往下落在他的喉結上。
夏侯青擡起的手慢慢垂下,眼底劃過濃稠的黑暗,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着。
身上敏感一再提醒着她的冒犯,只是她的小舌仿如是點了火,掃到那裡,他都能感到一股麻癢,此時他渾身緊繃,深邃的眼眸裡已經有了危險的暗芒。
可是,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擡起頭來,兩瓣脣瓣上紅豔豔的,格外的晶亮。
“你要不要娶我?”她十分認真的問他,即使明明已經醉了,可她的腦袋就像還很清醒,知道如何去勾引男人!
夏侯青包括下頜在內的輪廓緊繃到了極致,冷得仿如要凝結出冰霜,他低頭注視着她,從她的眼睛落在她的小嘴上。
突然他捏住她的下頜,極度兇狠的吻了上去。
女人顯然此時不是他的對手,整個人被他按在懷裡,任他汲取急求。
夏侯青只覺得十分的不舒坦,胸口燒起了一把火,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嫉妒了那個傻子,懷中的女人,他恨不得直接將她弄死的好,這樣她就不會總是惹他不快了。
只是,現在弄死,他又捨不得,只能以這樣的法子發泄心中的不痛快。
身上的溫度一點點上來了,甚至開始不滿足。
心底的空虛越來越大。
只是她卻在他懷裡安靜了下來。
夏侯青放開了她,低眸落在那雙緊閉的眼睛上,嘴角勾起一絲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