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喬撞進他深邃暗沉的眸子裡,心裡頓了下,別開臉。
“我不希望你弄髒了阿景的身子。”即使現在這身體裡的魂魄不是阿景的,可她心裡還是介意,那個曾經簡單又幹淨,只屬於她的男人。
“呵,”夏侯青扔下棋子,站起身來。
黑沉的身影籠罩下來,沈千喬心裡頓了下,擡起頭,對上男人深暗的眸子。
“不希望本尊弄髒了這個身體?”
夏侯青聲音深幽隱晦,聽不出喜怒,可越是這樣,代表着他越發不好招惹。
“你可知道,這個身體除了是你的,他還是一個男人,以前那個傻子答應你,是因爲盼着你可以給他紓解,現在本尊也是個男人,你不讓本尊碰其她女人,那本尊若是有了些想法,你也能給本尊紓解一下?”
他漫不經心的開口,眼底鋪上了一層溫涼滲人的笑意。
沈千喬聽着他這番露骨的話,臉色漲紅,垂在身前的手緊握成拳,“不要臉!”
夏侯青擡手摸上了她的頭髮,“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回事嗎?那個傻子對你心機就單純了?”
沈千喬推開他的手,眼裡帶着惱意:“他是他,你是你,你休想逼我就範!”
她這樣一副忠貞不二,眼裡只有那個傻子的態度,簡直讓他心裡不痛快。
“可這樣的話,徒兒又怎麼能要求本尊不碰其她的女人?本尊可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佔了他的身體,這最起碼的男人需求不可能沒有。”
他幽幽的開口,擡手捏上了她的下頜,對上她惱怒的雙眼。
“據說男人若是谷欠望得不到紓解,會憋壞的,你總不能希望這傻子的身體有什麼不好,那樣你豈不是更加會怪責本尊?”
“夏侯青!”
沈千喬氣得直接喚了他的名字。
男人聽到這聲,怔了下,可很快眼底有笑意劃開:“徒兒果然將本尊的名字記在了心上,本尊甚感欣慰。”
“我不信男人不做那種事情會死,我看你就是一肚子壞水,沒安好心!”
沈千喬才不會上他的當,這房事本來就是夫妻間的,那還有男人沒成過親,還有的男人直接剃度出家當了和尚,也沒聽說誰憋死了。
他就是想佔了她的身體,拿她做藥引,她是不會上當的!
“千喬,”夏侯青低低的開口,嗓音暗啞,好似還有一絲寵溺在裡面。
沈千喬頓了下,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喊她。
“你可以去問問大夫,男人紓解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真憋下去,可是很要命的。”
沈千喬臉色仿如充血一般紅,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下流,竟然和她討論這種事情,可她忘記了,這件事是她先開的頭。
“我,我纔不去問,你要憋壞就憋壞了,反正我不准你弄髒了阿景的身體。”
沈千喬說完,不想再和這個變態再呆在一個屋子裡了,她羞的站起身,拔腿跑了出去。
夏侯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樣,少有的好心情,脣角勾起,嗓音似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