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有些暈,剛剛一動,身子仿如被什麼桎梏住,動彈不得。
沈千喬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鼻間聞到了一股潮溼腐臭的味道。
她微微皺了下眉頭,掙扎着想坐起身,卻發現她的手腳都被綁了。
“這姑娘還沒醒嗎?”
外面傳來一道陌生的男人嗓音。
沈千喬心裡咯噔一下,立刻閉上了眼睛。
“還安靜的很,我看一時半會醒不來。”
“這醒不來好辦事,要我說這姑娘可跟個天仙似的,現在昏迷着,就算我們做點什麼,大人也不能知道。”
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就是,細皮嫩肉的,我看她還是個姑娘家,身體乾淨着,不如我們一人一次,早點完事,也好過這晚上跟貓爪一樣睡不着。”
“那我們可說好了,今兒這事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誰也不準說出去。”
“那是自然。”
很快門聲一響。
沈千喬驚慌的將身子往角落縮了縮。
“這丫頭醒了。”
窄小破舊的茅草屋很快被照亮。
沈千喬不經意的打量了一番,身子更是瑟瑟發抖。
幾個進來的男人一下看直了眼,白日裡這丫頭昏迷之時就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現在這人醒了,更是讓他們饞得慌。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都想,可誰也不敢先動手。
“這丫頭是人質,活不活的成都說不準,就這麼讓她死了,不有些暴殄天物了嗎?”
“可她已經醒了,若是待會大人過來要人,我們幾個都性命難保!”
“剛纔這丫頭可是偷聽到了我們說的話,就算現在我們不做什麼,她也還是會說,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現在的世道,誰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
男人將燈擱在地上,朝着沈千喬走了過去。
身後的三個人更是緊緊盯着那角落的姑娘。
沈千喬心裡是火急火燎的着急,看着那人靠近,身子掙扎了一下,可手腳被綁,她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眼睛一動,立刻脫口:“這位大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給我解開繩子?”
這溫脆軟糯的嗓音勾的幾個男人身下一緊,他們眼裡掙扎,又有一個人跟着上前。
“小美人,你這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這裡?”
男人擡手便往沈千喬的腿上摸去。
沈千喬眼裡劃過一絲寒意,身子往後縮了縮。
“只要你們肯幫我解開繩子,給我點吃的,我願意陪你們一人一次。”
幾個人怔了下,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
一個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你可是說的認真的?”
沈千喬對上那貪婪的視線,硬着頭皮道:“我這身子不經餓,餓的時候渾身都疼,這樣綁着我也難受,我聽你們說我活不成了,不如做個飽死鬼。”
話落,她眼眶蒙上了一層霧氣,眼淚一滴滴的落了下來。
這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讓男人口乾舌燥。
“你倒是是個明白的姑娘,”男人心裡這下滿意了,伸手去解她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