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喬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猛搖了搖頭,“我沒……呃……”
她打了一個嗝,滿嘴的酒氣,有些滑稽。
沈千喬立刻伸手捂住嘴,女兒家的臉皮薄,一雙水潤的眸子偷偷的窺着他,直視觸到那陰沉的視線,她心裡一緊,忙垂下眼睛。
夏侯景看着這一副醉態,聞着這熟悉的味道,和那晚上一樣,她今兒去哪喝酒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看着她這一身男兒家的打扮,想到她那晚上和其他男人一起把酒言歡,他心裡就不舒坦。
“沈千喬,”他捏着她手腕的手收緊,沉着聲音一字一頓的道:“若是被我發現你同男人勾搭,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話說得真不好聽!
在他心裡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人!
沈千喬心裡有些受傷,掙扎抽手:“夏侯景,你每回都罵我,你怎麼不罵罵你自己?你嫌棄我就嫌棄,有本事你別來我這裡,你這算什麼?是你每次強迫我,拉着我不放,可到頭來反過來指責我,你這個無恥的臭男人!”
男人眼皮子跳了跳,繃着臉,手拽的更緊。
“沈千喬,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是讓你……”
“難道你不是男人?”沈千喬挑釁的瞪着他,“你這個叫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你對我動手動腳就可以?我和其他男人說一句話,你就說我勾搭?”
夏侯景一窒,看着她理直氣壯的模樣,手有些癢。
“再說了,世子現在可是有妻室的人。”
沈千喬冷哼一聲,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她揉了揉,轉身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冰涼的茶水滑入喉嚨,讓她腦袋清醒了一些,也意識到了兩人再次陷入了不愉快的境地。
“千喬,我只碰過你。”
“咳咳……”
沈千喬被他這句直白弄的一口水嗆到了喉嚨裡。
夏侯景皺了下眉,走過去大手在她後背拍了拍:“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千喬猛咳了幾聲,緩和過來後,推開了他的手,往旁邊挪了挪,擡起頭:“你那位世子妃可是頂頂的美人,你一點沒碰?”
不過方嫣然是那個變態給娶回去的,阿景不碰也能理解。
可男人到了這個年紀,清心寡慾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他每次對她那種兇狠勁,沈千喬很難相信他能一直憋着。
她的眼睛下意識的往他的身下瞟去……
夏侯景從身後一把摟住了她,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蹭了蹭,帶着依賴和親密,和剛纔的冷厲和強勢完全不一樣。
“千喬,我不碰其她的女人,你也別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不好?”
沈千喬怔了怔,原本去拉他的那隻手停下。
他在她肩膀上蹭着,薄涼的脣瓣偶爾劃過她的脖頸,還使壞的用舌頭輕輕****,這次動作有些溫柔,帶着若有似無的討好。
“千喬,我們已經失去了好多時間,別鬧了好不好?”
低沉沙啞的嗓音帶着男人獨特的語調,如一隻羽毛在她心上撩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