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喬告訴自己當初和方嫣然成親的是那個變態,不關夏侯景的事情,可到底每次心底正視這件事之時,有些不是滋味。
她知道不能怪他,可卻忍不住就想,方嫣然也是才貌雙全,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那麼長時間,他真的就一點不動心嗎?
沈千喬託着下巴,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小姐,熱水已經放好了。”
喜竹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沈千喬收回視線,輕輕點頭:“時辰不早了,你們下去歇着吧。”
喜春將針線擱下,站起身來,和喜竹一起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沈千喬坐了一會,便站起身來,將門栓上,然後拉上了窗戶。
掀開簾子之時,她的腳步頓住,看着那站在案桌前的男人,再看那窗口……
她放下簾子走了進去,“皇上這個時候來莫不是想偷香竊玉?”
夏侯景將書扔在桌上,擡起頭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見她上身是淺粉色的窄袖長衫,底下是條白色蘇繡長裙,隨着她走來之間,裙襬微微飄起。
她本就生的極好,五官精緻,頭髮披在肩頭,襯得那白皙的臉頰如玉,整個人從內向外透出叫人挪不開眼睛的光豔來。
她的身段發育的也是十分好,腰肢很纖細,雙腿勻稱修長,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如果說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那上面的兩團了。
夏侯景深邃的眸子幽暗了一些,在她走近之時,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桌上一按。
沈千喬的屁股撞了上去,一陣劇痛傳來,她微微變了臉色。
男人直接抵上了她,嗓音低啞:“怎麼不進宮?”
沈千喬撇了撇嘴,想到珍姨的話,這個時候她若是進宮,傳出去肯定被唾沫淹死。
“皇上,你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雖然說他平日裡也是晚上來,可皇宮到她這裡可很有一段路,他也不怕麻煩。
不是都說皇上日理萬機,忙得很嗎?
“自然是偷香竊玉了,”夏侯景勾住她的腰肢往上一使力,將她抱了起來,雙腿被迫架在他的腰身上,屁股抵着桌。
桌上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散落一地,沈千喬聽到這聲,有些心虛,更多的臉紅,知道他的意思,想到那日兩人的不着調,心裡碰碰直跳。
“你別來了,這樣不好,”她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察覺到他的異樣,身子有些打顫。
只是男人在這種情事上向來都是強勢了,一開始他是哄着你,到現在他也只管自己舒服,尤其是他從皇宮裡專門趕來,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了她。
沈千喬被他抵在桌上弄了許半天。
她緊緊抿着脣瓣,竭力的壓制,可還是有少許的呻吟從她嘴裡溢出。
每當這時,她羞得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他卻是不容她逃避,越發的賣力。
等到終於停歇,桌上已經一片狼藉,沈千喬無力的靠在男人懷裡,臉色潮紅,低着頭不敢看對方。
她該慶幸還沒有沐浴,不然又得再洗一次了。
“千喬,”男人輪廓繃緊,有幾分隱忍,低眸看着懷中的嬌人兒。
“跟我進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