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郭嬤嬤將茶蠱遞給了她。
“這位姑娘如今倒是穩重了許多。”
陳金鳳接過茶蠱,抿了口,“是啊,本來想敲打敲打她的,若她是個不知趣的,哀家也容不得她。”
“只是不知她這是真心還是假意?”郭嬤嬤不由得擔憂了起來。
陳金鳳將茶蠱遞了過去,把玩着手中的金護甲,眼裡劃過冷然:“真心假意不重要,看她敢不敢動,若是她敢搓竄着阿景做什麼,哀家饒不了她。”
郭嬤嬤低低的道:“太后娘娘說的是,這宮裡朝事是皇上做主,可這後宮的事情,還是太后娘娘說的算,皇上在女人這方面,還是有些不成熟,得娘娘點撥纔是。”
“他倒是個情深的,”陳金鳳看着外面大好的天色,站起身,來到了窗前,望着外面花紅柳綠,眼裡有些恍然,“那個丫頭是個有福氣的,哀家有時還真有些羨慕她。”
郭嬤嬤怔了怔,知道她這是又想起誰了,心裡嘆了口氣,也有些難受了,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沈千喬剛剛走到養心殿院門口,男人便冷着臉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她微愣了下,男人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聲音有些急:“她有沒有爲難你?”
他說的‘她’是指的太后。
沈千喬心裡本來還有些堵,可對上他眼裡毫不掩飾的緊張,心裡就沒那麼難受了。
她微微抿了抿嘴,輕輕勾了下,另外一隻手覆蓋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我這不好好的過來了嗎?若是有事,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
她嬌軟的話語一下撫平了他心裡的急躁,夏侯景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不顧周圍人的視線,就在這外面,明目張膽的。
周圍人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去看。
沈千喬靠在他懷裡,十分的安靜乖巧。
男人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了進去。
雙腳懸空,她驚的連忙伸手去摟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喜竹將包袱遞給了孫德海。
“公公,這是我家小姐的東西,勞煩了。”
孫德海伸手接過,輕輕點頭,轉身跟着走了進去。
他進了殿,將包袱擱在龍案上,便領着太監丫鬟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阿景,你真壞,快放下我!”
沈千喬捶打着他,身子開始掙扎。
夏侯景將她放在龍案上坐着,她臉色一紅,連忙去推他,想下來,他卻不讓。
她挪動身子往旁邊去,他很快又擋住了。
沈千喬試了幾次,便知道他是故意的,坐起身,昂了昂下巴,瞪了他一眼:“你那裡不是不行嗎?現在好了?”
夏侯景微眯起眼睛,看着這丫頭眼裡明目張膽的挑釁,心裡十分不舒坦,她這是駐定他不能對她如何?
“誰說偏要那裡好了才行?”
他擡手摸了摸下巴,有些不懷好意的從上到下打量着她:“要不要試試?書上可是說,用手也可以,也能讓你舒服……”
“不要!”沈千喬隨手拾起桌上的包袱朝着他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