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坐在龍案前,拿着筆,想了想,又擱下,擡起頭,始終都不見女人出來。
他有些不耐了,站起身來:“千喬,還沒好?”
沈千喬身子一抖,看着自己這一身,其實她只是想想,現在真讓她上陣,她就有些退縮了。
“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
夏侯景直接闖了進來。
沈千喬身子僵硬,雙手環胸,瞪大眼睛望着他。
她的眼睛一直都很黑很亮,也大,她每次這樣無辜的樣子,讓人就想幹點壞事。
夏侯景看着她這一身,知道這是波斯舞裙,他也見過,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穿,他記得那次牡丹宴,本來他是打算去看她的,可後來……
他眼裡一暗,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成拳,面上卻不顯。
“要跳舞嗎?”
沈千喬輕輕點頭,低下頭:“那個時候答應過你,要跳給你看的。”
夏侯景聽到這聲,心裡生出的鬱氣一下散開了,眉眼間舒展了開來,走過去,撩起她的一縷頭髮擱在鼻尖嗅了嗅,視線落在她微顫的眼睫毛上,低低一笑:“那就跳吧。”
他放下了手,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沈千喬愣了下,擡腳跟了上去。
龍案前,男人坐在龍椅上,他的手指彎曲,叩着龍案,眸色深沉。
女人一身波斯舞裙,****下面綴着金色的鱗片,露出白嫩的腰肢,肚擠那裡點了一顆紅寶石,襯得那抹雪白更加的晃人眼,下面是一襲火紅的長裙,在女人的旋轉下,仿如是大紅的牡丹鋪陳開來,豔麗充滿着神秘。
夏侯景微眯着眼睛,一動不動看着下面的女人,眸色越發的暗沉,呼吸也開始灼重起來,下腹涌起了熟悉的灼熱。
這個世上能留下的只有得到的東西,而只有真正的佔爲己有,她才能永遠是自己的!
他突然站起身來,大步朝着下面走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等到沈千喬反應過來,男人將她壓在了龍牀上,又兇又急的去親她,扯她的衣服。
沈千喬懵了,這是怎麼回事?撩上火了?
只是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向來都要在她身上佔點便宜,尤其他現在雖然偶爾有反應,可他傷還沒好,大夫說過了……
她這麼想着,也就心態平和了,只是被他弄的,到底身上傳來了異樣,心跳開始加速,臉色滾燙的,尤其是偶爾忍不住,就低吟了幾聲,好在這外面也沒有人,不用擔心被人聽見。
沈千喬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也打算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反正兩人每次都是點到即止的,她對男人還是有些信任的。
只是她這麼想,可漸漸的察覺到了有些不對,男人這次剝的太快了,甚至將她裙子也給扯爛了。
沈千喬看着他通紅的眸子,像要吃人一樣,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跑。
下面光溜溜的,好難爲情,他太過分了!
她剛剛一動,就被男人拉了回來。
很快他抵開了她的兩條腿,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舉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