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瑤瑤這麼一吼,沉睡中的王詩詩,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後從牀上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張着嘴說道:“噢,因爲我不想和風老師睡!”
“啊!?”於瑤瑤一臉不可置信地吼道!她應該沒聽錯吧,真的沒聽錯吧?她剛纔是在說自己不想和男人睡,然後就跑到她的牀上,然後脫光光!於瑤瑤從躺在牀上的那個果女,再聯想剛纔她說的那句話,所以得出了這麼一個天雷滾滾的結論。
“那個詩詩,你不覺得這很怪嗎?”於瑤瑤僵硬地扯動着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看着她說道。
結果那個王詩詩竟然還天然呆地眨了眨眼,偏着一個頭,好奇地問道:“那個?哪裡奇怪了?”
“呵呵,你不覺得突然進入別人的房間,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還有你幹嘛脫光光……”於瑤瑤用手捂着眼睛,紅着一張臉地說道,俗話說得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噢,我昨晚問了你的啊,你說嗯,然後我就以爲你答應了,之後呢,因爲我有裸睡的習慣。所以就不自覺地……”王詩詩可愛地吐吐舌說道。看着她這幅樣子,誰還能生氣起來啊!
於瑤瑤努力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給平復下來。她不斷地自我暗示道:這些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千萬不要把他們當成正常人,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等心平氣和之後,於瑤瑤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扔給牀上的那個果女。扯出一抹笑容地說道:“恩,好了,起牀吧。今天好像有工作呢!”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王詩詩激動地拍了拍手掌,然後完全不顧自己現在的身子是否被別人看光光了,只知道表現自己的喜悅之情。
她那飢渴的樣子,到底阿南有多久沒給她工作了。這個世上還會有因爲可以開始工作了而高興得忘記自己都沒穿衣服的人嗎?幸好,她一向都有關窗簾的習慣,要不然,她明天就得上社會新聞了,噢,不,可能連自己也會被拖累其中。
於瑤瑤還算冷靜地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揉了揉被纏緊了的胸,因爲帶了一個小號的罩罩,所以現在她的胸被擠得特別的難受。看着鏡子裡那個容光煥發,精明幹練的自己,於瑤瑤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一笑。只要自己不太過顯眼,就不會被別人注意到,也就不會重蹈自己的花瓶覆轍了吧。
鏡子裡的那張娃娃臉,真的太可惡了, 如果她不是有畫點妝,誰都不相信她已經是20多歲的人了。哎,有時候娃娃臉也是一件糟糕的事啊!
“瑤瑤,你還沒有好嗎?快快,我快憋不住了!”王詩詩彎着腰,用手捂着肚子一副很急的樣子,在門口走來走去。
“噢,我馬上就出來了!”於瑤瑤最後在扯了扯衣服,然後笑容滿面地走了出去。新的一切都開始了,她要徹底改變自己花瓶的稱號。雖然這個過程會很長,但是她一點都不介意。畢竟,胸這麼大也不是她能決定的,天生就長了一副這樣的臉,想要擺脫也確實不容易的狠啊!
等她們磨蹭完畢之後,打開門就看到阿南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前,一看見她們走出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我說兩位姑奶奶啊,你們還真能磨蹭!要是遲到了,這工作可就泡湯了!”阿南繼續翹着他那蘭花指說道。
於瑤瑤趕緊抱歉地點頭哈腰着,忙說:“不好意思!”
阿南翹着蘭花指很不耐煩地轉過身,朝着站在牆邊的龍祈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用娘娘腔的語氣說道:“我就說女人嘛!”
那娘聲娘氣的調調,說出了女人兩個字,不知道爲什麼於搖搖會突然怒火中燒。他那句話好像有這強烈的歧視含義啊!
“喂,阿南你給我說清楚!女人哪裡麻煩了!要是嫌棄我們,那我們就不去了!”於瑤瑤雙手叉腰,做悍婦狀嘶吼着。
“這可不行,剛纔片場打電話來說,那裡還缺兩個女羣衆呢,所以我就把你們兩個給報上去了。你們兩要是不去,把這事給搞黃了,以後我就更難做了!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譽!”阿南立馬翹起蘭花指,笑容滿面地對着於瑤瑤說道。態度和剛纔根本就有着天壤地別啊!果然有求於人就是不一樣,這是一個多麼現實的世界啊。
“啊?等等?你是說要我們去當羣衆!”於瑤瑤一臉驚訝地看着阿南問道。羣衆演員就是那些人羣中,踮起腳揮着手大喊:放了公主,放了公主。難道說她今天也要做那種事嗎?
“恩是的呢,幸運吧,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羣衆的喲,沒有羣頭的帶領,連這個機會都沒有。”阿南一臉得意地說道,那表情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一般。
於瑤瑤的嘴角又抽了抽,她什麼時候有說過自己想去演戲嗎?而且演戲那玩意是什麼?真的是誰都可以去演的嗎?這也未免太隨便了吧,怪不得爛片越來越多了。
“其實,瑤瑤,你也不需要緊張,反正還能賺點外快,還能節約兩頓飯錢。最重要的是可以學到一點東西。三全其美的事呢!”王詩詩倒看得蠻開的,瞧她那笑得異常開心的臉,絲毫看不出她剛纔還在生氣吧!
呵呵,喂喂,這裡還有人權嗎?還有人問過她的意見嗎?就擅自地爲她決定了,要去演戲這個玩意,她根本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她這廂還在猶豫着自己要不要進入賊船,另一邊的王詩詩就不顧一切地把她拖走。就在她還完全沒搞清楚狀況時,那個車子就已經停在了片場。
只見坐在駕駛座上的阿南用手捏了捏嗓子,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扯出最美的微笑對着後視鏡照了照。
隨後還不放心地轉過頭,對着於瑤瑤他們說道:“我這個微笑怎麼樣?”
於瑤瑤們不約而同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