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突然猛的抽搐了幾下,我嚇了一跳,以爲是出了什麼意外,不過陳柏卻一臉淡定,讓我待在原地別動。“沒事,放心好了。”他瞟了我一眼說。
抽搐了幾下之後,小黑貓有安定了下來,沒了動靜。但這次輪到那隻公雞了,不知怎麼回事,公雞又開始拼命的叫了起來,撲扇着翅膀掙扎着想要逃走。
陳柏把它腳上的魂線解下來之後,就讓我把公雞抱出去放了。
把那公雞放了之後,我趕緊進屋去觀察小黑貓的情況。小黑貓和之前一樣,昏迷着,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心裡納悶這不是和陳柏做這些前的情況一樣嗎?
疑惑的開口問道:“小黑貓怎麼還沒醒過來?”
“它現在性命是已經保住了,不過想要醒過完全恢復,還需要一段時日。”陳柏把小黑貓從黃布上抱起來交給了我,然後收起了黃布。
我抱着小黑貓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呼吸,十分平緩,所以也微微鬆了口氣,知道陳柏沒在騙我。確定小黑貓沒了生命危險之後,我就把它抱回我睡的那間屋子,讓它好好的在牀.上休息。
等我出來的時候,陳柏把我喊道了主屋那。只見他一本正經的坐在主屋那正對門口的椅子上,我問他什麼事,沒事的話我要去做點吃的了,回來之後我都快要餓死了。
“我們來說說你拜師的事情吧。”他看着我,緩緩的說道。
沒想到他竟然是爲了這事,我的心頓時懸了起來,緊張萬分,有些失落的回道:“你之前不是說過只要你出手救我了,我就沒了拜你爲師的資格,現在你是要告訴我,你不能收我做徒弟了吧。”
之前我可能覺得做不做他徒弟無所謂,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不管是爲了實現之前諾言,還是保護自己身邊的人,我都需要提高自己的能力,現在無疑成爲他的弟子是我最好的選擇,只可惜我已經沒機會了。
心裡十分的苦悶和不甘,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誰告訴你你沒資格的,我已經決定要收你這個徒弟了。”陳柏的話讓我感到意外,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心情十分的激動。
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收你爲徒。”陳柏坐椅子上,盯着我認真的回道。
這下我徹底高興了,問他爲什麼,之前他明明說過只要他出手救我了,我就沒了拜他爲師的資格。他嘆了口氣說,這件事其實也怪他疏忽大意,他沒想到松陽村那裡情況那麼危險,出乎意料,差點把我給害死。
“那裡的情況比較複雜,不過那種情況下你的表現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所以我決定收你爲徒了。”
心裡無比的興奮,自己從現在開始終於是能跟着陳柏學一些本事了。外婆等着吧,我一定會找到那些拿走邪物的人替你報仇,也會幫小黑貓追回大師的屍骨。
正在興奮着,陳柏的聲音傳來了。“你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沏茶拜師。”
因爲實在是太高興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給忘了,於是趕緊倒了杯茶,給他端了過去。“師父,請喝茶。”
接過茶後,他會立即喝,而是把茶水放到了一邊,然後拿出一卷泛黃的卷軸。打開卷軸後拿着毛筆蘸着用硃砂和墨水混合的墨汁,在卷軸上不知道寫了段什麼,然後讓我咬破手指,用鮮血在那段字下面按一個血手印。
按手印的時候,我發現卷軸上還按了其他人的手印,看來他的弟子不只我一個。
見我按完了手印,他才點了點頭,收起了卷軸。“好了,你現在就算是正式成爲我的徒弟了。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除了你這外這幾年我還收了另外的兩個徒弟,所以你排行老三,以後我就不直接叫你名字了,而是叫你老三。”
“是,師父。”我點頭回道。果然,除了我之外,他還收了其他的人做徒弟,不過讓我感到疑惑的是剛剛那捲軸上按着的手印好像不止兩個人的,這時怎麼回事?
他沒說,我也不好再問,只能把這疑惑留在心底。
這時他終於端起了放在一旁的茶水,喝了起來。然後讓我下去準備準備收拾東西,明天我要跟着他離開這裡。
一聽到要離開這個我從小長大的村子,我的心忽然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有些傷感難過。我問他離開的話,我可不可以把小黑貓帶上,外婆死了之後,村子裡我唯一的牽掛也就只有它了。
聽到我的話,陳柏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當然可以,你兩的事我可管不了,一切都已經是定數。”
什麼定數?我發現他說話都不帶說清楚的,總是讓我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的問他,十分無奈。
第二天一早,我先是去外婆的墳上上了柱香,然後把自己要離開村子的事告訴了村長。村長帶着村民們來到村口那送我,告訴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惹事生非。
看着村裡人一張張的熟悉的面孔,我心裡的不捨更是強烈,雙眼泛紅,強忍住眼淚沒有哭出來。和他們道別後,我懷裡抱着還在昏迷的小黑貓,跟着陳柏離開了這個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村子。
到了鎮上已經是傍晚,我給陳雅琪發了個短信,想問問她是不是還在鎮上。沒多久,她就回了一條短息,說自己已經回到學校了,讓我放心。
我們鎮雖然不大,但是發展還不錯,街上還算是熱鬧。陳柏帶着我逛了一會,然後找了家賓館打算住一晚。七繞八繞的我倆在巷子尾找了家賓館,這賓館看上去有些年份了,外面看起來還好,但是走進去就舉得很老很久,甚至可以說有些破。而且我似乎還聞到一股說不出的難聞的味道,也不知道陳柏爲什麼帶我選這家。
賓館老闆是個瘦小的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我和陳柏進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櫃檯那打瞌睡。賓館大廳裡的燈一閃閃的,讓人很不舒服,真佩服他還能睡得着,直到我和陳柏走到櫃檯前,他才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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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房間嗎?”陳柏問了一句。
老闆見到我倆,頓時露出興奮和開心的表情,急忙點頭回道說有房間,積極的問我倆要住多久。陳柏說一晚上,他立馬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滿臉笑容,客氣的問我倆要什麼房間。
“一間標準的雙人間就行。”
登記號身份證好,他還熱心的幫我們拿行李,領我和陳柏上樓。上樓的樓梯那也沒個燈,十分暗,黑漆漆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摔到絕對會滾下樓梯去。
樓梯那沒燈也就算了,我們來到三樓的時候,樓道里也是漆黑一片,老闆不好意思的抓着頭,說前幾天樓道的燈壞了,忘了找人來修,說我倆只是住一晚上,所以將就一下。
等到了房間那,他就離開了,說有什麼事的話就到櫃檯那去找他。
房間不大,就夠擺兩張牀,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着一臺款式很老舊的電視機,連個獨立的衛生間都沒有,而且有股發黴的味道。心裡鬱悶,不知道那麼多家賓館,陳柏爲什麼偏偏選擇這家。
“我們爲什麼要來這家?這一看這裡就沒生意,你看那老闆剛剛見到我倆眼睛都放光了。”我問道。
陳柏一臉神秘,小聲的說了一句。“這是個秘密。”說完,眼中的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接下來,驚悚即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