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裡竟也是異常的平靜,李青似乎是因爲內心處的傷痕一直待在屋裡沒有出來,公孫璘雙則和上官珣奢每天早上一起去出巡視察,回頭率還挺高的。
上官也在公孫璘雙那裡得到學到些許符咒和不少的咒語,紫茹鳶就留在凌墨殿裡休息或者處理一些事情。
其實上官珣奢一直都不知道,紫茹鳶之前並非是幻術師而是藥師,只是爲了某樣東西或者說是人,纔會選擇要做陰陽師的。
但,沒有式神的陰陽師,就好像人沒有了靈魂。
五月十三日夜,殘月半空,衆星拱月。微風拂過,掠過人們的指尖,感受着微風拂面時的涼爽。
牆角的四角宮燈閃爍着,屋檐上的琉璃燈盞照亮了整個大殿,富麗堂皇的凌墨殿內此時卻只有渺渺數人,原本就有些沉悶,瀧王一來反而更加沉悶了。
跟着瀧王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裴邢司。
因爲凌墨殿內基本上沒有什麼宮女伺候,上官珣奢便是給屋內的三位都斟了茶水,輪到紫茹鳶的時候,上官珣奢低聲問道,“今天不是他的生辰嗎?怎麼這麼冷清,而且他也沒來啊。”
紫茹鳶輕咳嗽了兩聲,欲要說時,瀧王卻發話了,“茹鳶,你帶上官去殘寒堂吧。”
上官珣奢一轉頭就看到裴邢司驚訝瞪大的雙眼,不禁心裡感到疑惑,殘寒堂怎麼了,很恐怖嗎?
“是。”紫茹鳶站起身微微彎腰,拉着上官珣奢的手就離開了。
在去往殘寒堂的路上,上官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殘寒堂是鬼屋嗎?”
“瞎說什麼,不是鬼屋,是遐雙殿下的靈堂。”紫茹鳶解釋道。
靈堂?!
這麼說,這個遐雙已經死了?那……公孫璘雙和他同一天生辰,他們是兩兄弟,而且還是雙生子!
上官珣奢的腦袋總算是開竅了一回,早該在聽到公孫璘雙和遐雙生辰的時候她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雖然她還有諸多疑問,但還是跟着紫茹鳶來到了殘寒堂,她想,公孫璘雙一定在這裡,等下仔細問個明白就行了。
他們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
殘寒堂離凌墨殿挺遠的,也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紫茹鳶帶着上官珣奢七轉八拐的,上官珣奢纔看到牌匾上的‘殘寒堂’三個大字。
不過這裡感覺確實冷清,不過看木樁上的灰塵,應該是每天都有來打掃的吧,只是公孫璘雙有一個雙生弟弟的事情,她從來都沒聽紫茹鳶提起過,也不知道爲何今日會說起呢?也許是瞞不住了吧。
可是爲何要瞞呢?
帶着疑問走進殘寒堂,上官看到一身蓮花白衣的公孫璘雙站立在一個靈牌前,他低着頭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藍色通體的玉墜,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什麼事情。
“璘雙,我帶珣奢來了。”紫茹鳶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香拜了拜公孫遐雙。上官珣奢也學着紫茹鳶的樣子祭拜了一下公孫遐雙。
上官珣奢正眼看着公孫璘雙,眸子裡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她好奇爲何她會和公孫璘雙有着相同的玉墜,爲何李青說可以解除血咒的時候他們那樣的震驚,爲什麼忽然之間她知道還有一個公孫遐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