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都有些怒了。丫的也太狂妄了吧!什麼叫縮頭烏龜啊!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是我又不想出招,畢竟似水流年說過,不準透露她的事情,在功法大賽之前,儘量不要動用她教我的功法,雖然我不知道她用意何在,但我覺得她不會害我。
“哥們,不要這樣好麼?玄易門雖然不想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魏七冷笑一下,朝前走了一步。
“不怕事?不怕事還做縮頭烏龜?你是魏七麼?”這哥們牛逼哄哄的說道。
我看不過眼了,走了上來,把魏七攔住了;“七哥,你休息一下,我看看這哥們是個什麼貨色?”
魏七笑一下;“大川,無知小孩而已,能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別太在意了,讓他們走吧,不能耽誤大事。”
“哥們,魏七也是你叫的?這是我們七哥。”我說道。
“草!七個鳥啊!縮頭烏龜而已。”白衣少年狂妄的說道。看着他囂張的樣子,我就想了,今天要不教訓他一下,估計他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迎了上來;“哥們,想打架是麼?不用七哥陪你,我陪你就行!”
“你是哪根蔥?不入流啊!滾一邊去。”白衣小子蠻橫無理,根本沒把我看在眼裡。
“我是王大川,你不是也在找我的麼!”
聽說我是王大川,這哥們愣了一下,眼神流離一下,接着緊緊的盯着我;“你就是王大川?”
“就是我!”我冷笑一下,尼瑪我就這麼悲催麼!連我都不認識?
“好!先打敗你再說?聽師傅說你很牛逼,我看也不過如此啊!”白衣小子說完,身形一擺,對準我的胸口就是一個沖天炮。這小子的勁力我見識過,剛纔一拳一腳把李小飛跟胖少給放倒了,可見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我不敢大意。身形一錯,急忙閃開了。
他的拳頭從的肩頭錯了過去,這一拳,我明顯感覺到他的威力,那拳風過處,我的頭髮都跟着飄動了起來。
我有點小鬱悶,似水流年跟我說過,她教我的功夫暫時不要用,一是不准我暴露我自己,一是不準暴露她。如果我用逆水寒劍的第一招估計就能打敗他。現在不能用似水流年教我的功法,能用的只有吸精大法鬼陰掌了,這功法過於狠毒,對付那些大奸大惡之人還可以,要是對付這麼一個無名小輩,就有些過了,我要是一掌把他給打死了,估計我還得負法律責任,錯愕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與此同時,那小子化拳爲掌,直奔我的面門劈了過來。說心裡話,這小子夠狠的,每一招式都是大招,狠招,我真該好好的教訓他的。
就這緊要關頭,一個身形一閃,一隻大手一探,就把這小子的手掌給抓住了,一推一送,嗖的一下就被扔了出去。出手的正是魏七,他看我不還手,上來救急了。
不得不服,這小子挺厲害的,被魏七給扔了出去,整個人還沒沾地,硬生生的站住了,這身手,確實不賴。
魏七看着外面,眉心蹙了一下,他的感覺跟我一樣,都覺得這小子功法夠厲害!
我們都跟了出來,魏七一抱拳;“哥們!你走吧,我們的玻璃櫥窗也不用你賠了。”爲的舉動讓我們都感到 不理解,不會吧,難道是魏七怕了?
那小子怔了一下,拍拍身上的塵土,大搖大擺的上了自己車子,臨走的時候扔下一句話;“魏七王大川,你們就等死吧,我還會回來的。”看着他囂張的樣子,我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七哥,怎麼放他走了啊?”胖少走過來,一臉的委屈,他跟我一樣,對魏七的做法有些不解。
魏七並沒直接回答胖少的話,而是問道;“你身體沒事吧?”
胖少活動一下筋骨;“沒事。”
“那就好,這小子也挺厲害的,他的功法很厲害,功法大賽越來越近,沒必要跟他們結怨,首先是傷了誰都不好,其次是咱也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不得不佩服,魏七想的太周到了。
我再次決定,我要用我所有的能力,幫助魏七贏得功法大賽,他這樣的素質,要是當了大將軍,恐怕整個七大平行空間都會受益。
“七哥,我們都聽你的。”我說道。
“大川,隨着功法大賽的越來越近,來鬧事的人可能越來越多,咱倆雖然不是最頂尖的高手,但是我們名聲在外,就想今天這事一樣,有人來鬧事也是很正常的。你的身體恢復不久,功法也沒完全回來,我教你幻雲掌刀怎麼樣?”魏七悄悄的把我拉到一邊說道。
他的話讓我感動,幻雲掌刀,算是相當上乘的功法了,它的威力,跟逆水寒劍不分伯仲。這樣的時刻,魏七要把逆水寒劍傳給我,可見我們之間的情誼是多麼的珍貴。
功法,跟武林絕學是一樣的,輕易不會外傳。就是同一家族,都有傳女不傳男的說法。魏七的幻雲掌刀是幻雲公主傳給他的,能給他,也是因爲幻雲公主把魏七視爲知己了。今天他要傳給我,可見我們之間感情的分量。
這個時候,原則上是我們兩個相互教授,我把逆水寒劍教給他,他把幻雲掌刀教授給我,這樣我們功法都高一個層次,可是,我不能違背師傅的話,所以,我不能接受七哥的好意。
“七哥,不用啊!我正在修煉一種秘密的功法,我會大有長進的。”我說道。
魏七見狀,也不強求,摟着我的肩膀說,等我想的學的時候告訴他。
下午,找來工人把玻璃牆修了,我跟魏七也就回家了。魏七回家陪英子,我照例跟似水流年學習功法,逆水寒劍我已經徹底的學會了,又得了寂寞妖刀,其實我的功法已經達到很高的高度了。只是,召喚啓動伏龍鼎太難了,聽似水流年那意思,得需要一年半載的功夫。
所以,我暫時先不考慮伏龍鼎,因爲功法大賽就在眼前,先把眼前的事情應付完再說。
回到家,似水流年坐在院子裡那棵倒了的老柳樹枝幹上,手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川,過來一下。”看見我進來,似水流年溫婉一笑,手指朝我勾了勾。
“師傅,有事啊!”我走過來,看見似水流年的對面坐了。這女孩一身白色的裙裾,月光之下,清新怡人,看在眼裡,心裡都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大川,我跟你協商件事啊!我想離開幾天。”似水流年說着話,就站了起來。微風輕動,她的裙子隨風擺動一下,一股誘人的芬芳在空氣中飄蕩着。
“師傅,你,你走了我怎麼辦啊?”聽說似水流年要走,我的心裡莫名的失落,不知道爲什麼,聽說她要走,就感到特悲哀!似水流年是我師傅,跟王穎婉兒還有鍾無豔不一樣,我跟後三個女孩子都有肌膚之親,都是兩廂情願。可是和似水流年純粹是師徒關係。她要離開,我竟然也萌生了不捨的想法。這是什麼情況?
“大川,事情是這樣的,轉眼就是四月。四月是春天,也是仲春,這樣的季節,正是動物萌生情愫的季節,這樣的季節裡,我們是很脆弱的,所以,我選擇離開,找個地方清修一個月,一旦進入夏季,我再回來做你的師傅,怎麼樣?”似水流年解釋道。
似水流年的話有點抽象,但我還是明白了,貓怕四月是真的,春天的夜晚,貓的叫聲很哀婉,跟你小孩哭似的,也就是傳說中的貓叫春,是一種動物發情的現象。似水流年是貓妖,自然也有這種現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