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初蝶的手腕一哆嗦,因爲這殿定還掛着數百顆頭顱,而且一大部分都是女人,難道說這些女人都是被桑落悅利用過的嗎?
“見過四公子!”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魔風殿的角落裡傳來,瑤初蝶連忙轉過頭去看,竟然是吳靜娘。
只是此刻的吳靜娘神情和裝扮大變,她再也不是一席長裙裹身而是身着一件褐色的勁裝,滿頭的青絲被她用一個鮮紅的頭繩綁在了身後。
她的雙手拿着一對勾心刺,目光陰狠的看着瑤初蝶走來。
褐色?瑤初蝶的眼球縮了縮,這件衣服爲什麼是褐色的?因爲是血液染成了,這吳靜娘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不但她的衣服上凝結了厚厚的血痂連她的眼眸竟然變成了紅色。
“你來了!”瑤初蝶的手腕一哆嗦,因爲這殿定還掛着數百顆頭顱,而且一大部分都是女人,難道說這些女人都是被桑落悅利用過的嗎?
“見過四公子!”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魔風殿的角落裡傳來,瑤初蝶連忙轉過頭去看,竟然是吳靜娘。
只是此刻的吳靜娘神情和裝扮大變,她再也不是一席長裙裹身而是身着一件褐色的勁裝,滿頭的青絲被她用一個鮮紅的頭繩綁在了身後。
她的雙手拿着一對勾心刺,目光陰狠的看着瑤初蝶走來。
褐色?瑤初蝶的眼球縮了縮,這件衣服爲什麼是褐色的?因爲是血液染成了,這吳靜娘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不但她的衣服上凝結了厚厚的血痂連她的眼眸竟然變成了紅色。
“你來了!”桑落悅看到吳靜娘竟然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個女人比想象中的強悍很多,熬過了那麼多的地獄般的試煉和酷刑,終於成爲自己的血衣衛。
對,就是血衣衛!只有身上的白衣完全被死人的鮮血染紅,這個人才有資格成爲血衣衛。
而且,一旦穿上這件血衣,就永遠不能脫下來。
“四公子,您終於把瑤初蝶給捉來了!”吳靜娘用一種陰暗至極的眼神看着瑤初蝶,“瑤初蝶,咱們又見面了!”
“啊!是呀,又見面了!而且我還是那麼倒黴,又落到了你的手裡!”瑤初蝶不由的苦笑着。
吳靜娘冷笑一下,然後恭敬的對桑落悅說道,“四公子,瑤初蝶功力只能把她練成血奴!”
“血奴就血奴!只要她聽我的話就行了!”桑落悅眯着眼睛看着瑤初蝶,然後將手裡的鏈子交給了吳靜娘。
“桑落悅,你敢動我?”瑤初蝶感覺到事情不妙,她連忙說道,“你弄死了我,永遠也甭想找到小衍天象盤!”
“哼!你以爲本公子真的會相信你會帶我去找小衍天象盤嗎?”桑落悅一把揪住了瑤初蝶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等本公子將你練成了血奴,你就會老老實實的聽我的吩咐了!”
“桑落悅!”瑤初蝶萬萬想不到桑落悅是個如此狠毒的角色,自己還來不及出招就被他給壓制的死死的。
“動手!”桑落悅獰笑一下,吩咐吳靜娘。
“是,四公子!”吳靜娘同樣的冷笑着,她用力一抻鎖鏈將瑤初蝶拉入了大殿的深處。
瑤初蝶回過頭看着桑落悅也冷笑一下,“桑落悅,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桑落悅看着瑤初蝶的這一笑,他愣了一下,瑤初蝶笑的比自己還囂狠,似乎她很有把握自己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這丫頭真的有的這麼能耐嗎?桑落悅懷疑的看着瑤初蝶,他知道這丫頭擁有七座城池,也堪稱華夏第一的陣法大師。
但這些不都是因爲她有個結丹期的幫手嗎?就是那個燕亭飛!不管怎麼說,這丫頭不過築基中期的功力,她恐怕連兩道刑煉都挨不過。
Wшw. Tтkǎ n. ¢○ 桑落悅冷哼一聲,跟了過去,他倒要看看這丫頭有什麼本事熬過這魔風殿。
“瑤初蝶,我落到今天的地步全都拜你所賜!今天我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吳靜娘恨透了瑤初蝶,當初就是她騙自己去偷聽四公子的秘密,結果被他捉到了這裡來,從此受盡折磨。
她九死一生才做成了血衣衛,但渾身的功力全毀,只有一股魔氣支撐着她。而且她終身無法背叛桑落悅,只能爲他耗盡最後一絲活力。
“你不挺好的嗎?”瑤初蝶可不知道這吳靜娘受了多少罪,很不理解她爲什麼這麼恨自己。
“好!”吳靜娘伸手抻了抻自己身上的血衣,“你知道這件衣服我得永遠穿着嗎?而且永遠不能夠洗澡!否則,我會化爲枯骨而死。”
“什麼?”瑤初蝶噁心的別過頭去,她已經聞到了吳靜娘身上的惡臭。
“你現在很嫌棄是不是!哈哈哈……”吳靜娘狂笑着,“等你變成了血奴還不如我呢!”
說完,吳靜娘就狠狠的拽住了瑤初蝶的頭髮,“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所承受的痛苦!”
“是嗎?那你得先抓住我再說!”瑤初蝶詭異的一笑,她肩頭靈光一閃,整個人就拖出了吳靜孃的手掌心,包括一直鎖着她咽喉的鐵鏈也都掉落在了地上。
“你……”吳靜娘吃驚的看着瑤初蝶,她就像一隻迷蝶一樣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吳靜娘怎麼甘心,她揮舞着手裡的長鞭喝道,“千剎魔手,給我抓住她!”
吳靜孃的話音剛落,數百支黑色的黏糊糊的觸角就從黑漆漆的大殿上垂落下來,它們快速的撲向瑤初蝶,想將瑤初蝶給狠狠的纏住。
“哼!太慢了!”瑤初蝶催動舞霓棲霞綾,化爲一道純白色的靈光靈巧的躲過了這些觸角的追逐。
“錐心魔刺!”吳靜娘再次使出絕招,那些黏糊糊的觸角頓時生出了萬根黑刺,這些黑刺根根帶毒,雖然不會要了瑤初蝶性命,但也會讓她嚐嚐痛癢加身的痛苦。
吳靜娘咬住了牙齒,她就不信自己苦練出來的本領還拿不住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
可這一次她依然失望了,瑤初蝶速度更快了,她化
爲數百隻光蝶飛舞在大殿裡。那些魔刺穿破了一個又一個的假影,可就是找不到那一隻纔是真正的瑤初蝶。
“有點兒本事啊!”桑落悅驚訝的看着瑤初蝶,他怎麼也想不到瑤初蝶竟然有如此的本領,她將舞霓棲霞綾化爲自己的護體結界,藉助這條仙綾的法力她就已經有了不弱於真仙階大修士的速度。
“瑤初蝶,你除了躲避還會什麼?有本事跟我血博一場!”吳靜娘打不到瑤初蝶她恨的抓狂,再次揮舞着手裡的血鞭,想把瑤初蝶抽下來。
“吳靜娘,我可不傻!我現在怎麼可能是你對手?不過,你想抓住我那也不可能!”瑤初蝶呵呵笑着,她清脆悅耳的笑聲傳遍了大殿。
“廢物!”桑落悅狠狠的對着吳靜孃的後背踹了一腳,他的魔風殿從來不養廢物。
“四公子息怒,我就是死也將這個瑤初蝶捉下來!”吳靜娘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給我滾去血池浸泡三個時辰!”桑落悅冷冷的瞪了吳靜娘一眼,“你要是敢提前半刻出來,我就抽了你的魔筋!”
“是,四公子!”吳靜孃的身體戰慄一下,但她不敢在說什麼,如果說了,恐怕會有更加殘酷的刑法等着她。
一入血池,皮削筋暴,整整三個時辰的折磨,她必須挨下來,否則就成了外面鱷魚池的飼料。
瑤初蝶!吳靜娘心裡喊着仇人的名字進入了血池,皮筋之痛讓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但她還是堅持下來了,將更大的仇恨加註到了瑤初蝶的身上。
“瑤初蝶你最好給我乖乖變成血奴,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桑落悅陰狠的對着一隻光蝶一抓,瑤初蝶頓時墜落在地,她捂住了胳膊很顯然是被桑落悅抓傷了這個部位。
“想要我當血奴,你先破了我的鐵舞天衣陣再說!”瑤初蝶揮動舞霓棲霞綾,雙手快速甩出一套陣旗陣盤,接着她雙手熟練的掐訣,將自己置於陣眼之上,一道晶瑩無比的半圓形弧光就罩住了瑤初蝶周身。
“是嗎,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了!”桑落悅被激起了征服的慾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控制不了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本來以爲瑤初蝶的功力低微根本就禁不住血衣衛的折磨,瞬間會變成血奴。
可想不到這丫頭躲開了吳靜孃的攻擊,吳靜娘這條萬人斬的血鞭竟然奈何不了她。
桑落悅真的沒留客氣,他催動全部的真仙階功力來攻擊瑤初蝶的鐵舞天衣陣。可惜他的真氣將瑤初蝶腳下轟出一個數百丈的深坑,也沒有劈開瑤初蝶護體結陣。
“桑落悅,我警告你!你如果在敢這麼對待我,你永遠也甭想找到小衍天象盤!我只要動動手指我就能夠讓那個封印小衍天象盤的封印法陣頃刻塌陷。”瑤初蝶很自信的擡了擡下巴,“而且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這個鐵舞天衣陣是鐵舞天絕陣的改良版。九天天雷都轟不開,就憑你一個真仙期的修士就能劈的開嗎?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