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醉酒以後
安逸關上門把醉成一攤爛泥似的商裴搬到牀上,怎麼喝得這麼醉?
剛轉過頭要去拿毛巾,商裴就猛然睜開眼,“噌”得一下直挺挺的坐起來,商裴扭過頭奇怪的盯着安逸看了好一會兒,最終咧開嘴傻笑,“呵呵呵~~~”
安逸被嚇了一跳,知道他醉得不輕。將毛巾沾溼擰乾,坐到牀邊溫柔的問:“商裴,你覺得怎麼樣?難受嗎?要不要喝水?”一邊用手中的溼毛巾在商裴滾燙的臉上輕輕的擦着。
商裴揚起下巴舒服的任冰涼的毛巾在臉上撫過,醉眼迷離的眯起眼看着安逸,嘴角勾起一抹笑。突然伸手抓住安逸握着毛巾的手,淫邪的喚,“美人~~~”毛手毛腳的緊抓着安逸的手在臉上來回蹭了蹭,“美人啊美人,你身上好香。”說着伸着脖子朝安逸靠近,一臉的心滿意足。
安逸是又好笑又好氣,輕輕稻氣,自言自語道:“哎,就算是喝醉酒在你眼裡也看不到我。”
商裴一個激靈擡頭不滿的爲自己辯解,“美人,你冤枉我!難道你看不出我的眼裡只有美人你一人,不止是眼裡,你還在我心裡。瞧我這麼真誠,美人你怎能這般不信我!”說完歪着身子打了個酒嗝。
安逸當然知道他這是醉得不輕,不過若是不醉豈能親耳從他口中聽到這番甜言蜜語,即使此刻他可能把我看作別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安逸苦笑着答應着,“好,好,我相信你,你不僅眼裡有我,心裡也有我。來,先躺下,好好睡一覺。”
商裴雙眼朦朧的看到那個帶着澀澀苦味又煞是可憐的笑,心一陣絞痛,猛伸手抱住安逸,下巴抵在安逸肩頭斷斷續續的囔着安逸聽不清的話。商裴迷迷糊糊的腦子裡胡亂的發懵,爲什麼他的語調這麼哀傷,好像好傷心,傷心的我竟然有些不忍…
安逸怔一下,猶豫後雙臂也輕輕攀上商裴的後背,像是在抱一件絕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彷徨而充斥着欣喜。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許久,商裴將臉全埋進安逸的頸間,帶着酒氣的呼吸打在安逸脖間,暖暖的,癢癢的。
商裴眯着眼低喃一聲,“美人,爲什麼你長得這麼像那個傻子,連身上的味道都和他一樣。那個傻子真的好傻,看到他那傻樣我就忍不住想欺負他,可他卻一句怨言也沒有。傻子,果然是傻子!是大傻瓜!可是,我竟然好喜歡這個傻子…唔…我喜歡上一個傻子怎麼辦?娘一定會氣的拿鞋底抽我!好痛的~~~”
聲音不大安逸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這讓安逸興奮激動的熱血沸騰,商裴迷醉而性感的低喃猶如天籟一般。
安逸捧起商裴的臉,因醉意雙頰呈現着一抹紅暈,迷離的雙眼半開半合。此時商裴這副可愛又毫無防備的模樣直讓安逸血直衝上頭頂,引他犯罪。看着那鮮紅的脣色安逸咽咽口水,毫無察覺的商裴雙眼朦朦朧朧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微微一笑,且不自知此刻笑得有多嫵媚迷人。
安逸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咬上那嬌豔欲滴的紅脣。醉意深重的商裴舒服的享受着,閉上眼脣齒微啓接納配合着安逸溫柔的親吻。這恐怕是商裴第一次這麼溫順,引得安逸興奮的神經不停跌動。
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擴散,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安逸的雙手在商裴結實的腰間摩挲,商裴緋紅着雙頰無意識的低吟一聲,安逸再也按耐不住十指扣上商裴的雙手將其壓到牀上。
此時已經是有些酒醒的錦炎打發走送他回府的夥計,手撫上額前,頭腦昏沉,甩甩仍有些昏醉的頭往府裡走,搖搖晃晃的摸索着回房間的路。
等走到了卻突然想起前幾日就已經搬離睡了二十幾年臥房住到東院的屋子,閣着花園遠遠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是睡着了吧?!
靠着柱子仰頭閉眼嘆口氣,又拖着沉沉的身子朝東院去。到了門口卻又發現一個小小的人影蜷縮的蹲在門口。
寶寶聽到聲響擡起頭,雙眼紅煞,咬着脣可憐的猶如被丟棄的小狗一般的望着錦炎。
“寶寶,你,你怎麼在這兒?”錦炎的聲音有些。
寶寶沒有吭聲,只是用紅通通的雙眼看錦炎一會兒又低頭埋進膝間。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在這兒等了多久,哭了多久,久得連神經都開始麻木。
錦炎甩着脹痛暈眩的腦腦子,有些模糊的看到夜風中寶寶單薄的身影心痛如刀絞。不能再這樣!硬起心腸,“寶寶,爹爹有些醉先回屋休息,你也快回屋睡覺去。”說着推門進去。
瞬間寶寶站起來撲上去,從身後抱住錦炎,鼻尖緊貼上錦炎寬廣的背,帶着哭腔,“爹爹不要!不要成親!不要離開寶寶!不要走!嗚嗚嗚~~~~寶寶等你等的好辛苦,不要不理我,不要走!”鴨黃色的錦袍上立刻染上兩塊水印。
錦炎此刻多想將寶寶抱在懷裡,揉進身體裡,一刻也不分開,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
儘量裝出正常的聲音,訕笑着,“呵呵,寶寶,爹爹成親以後你就有孃親了,有孃親來疼寶寶不好嗎?孃親又溫柔,又漂亮,寶寶一定會喜歡她的。況且爹爹成親以後也不會不要寶寶,更加不會離開寶寶。爹爹永遠是寶寶的爹爹。”
寶寶使勁的搖頭哭喊,“不要!寶寶不要孃親!也不要喜歡她!我只要爹爹!爹爹,寶寶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爹爹別離開寶寶,寶寶不要你成親!”哭聲淒厲哀怨。
錦炎苦笑,寶寶,爹爹也好喜歡你,是好愛你。可是…
拉開環在腰間的手臂,錦炎哽咽着,“寶寶別鬧,爹爹要休息了。”
寶寶不依,硬生生的撞上去想再抱住錦炎,可衝力太猛太突然,錦炎腳下一個沒站穩,身子不聽使喚的往後倒。
錦炎迅速反應過來伸手將寶寶抱進懷裡,結結實實的摔到屋內的地上,發出“轟”一聲門響。
寶寶嚇壞了,趴在錦炎胸口帶着哭腔急切的問:“爹爹你沒事吧!”
錦炎確實有些摔懵了,再加上酒勁又一陣一陣的上來,昏沉的眼前漆黑一片。聽到寶寶焦急的聲音,勉強睜開眼安慰,“別擔心,爹爹沒事。寶寶,摔疼了嗎?”
寶寶一聽搖着頭哭聲更大,緊抓着錦炎的袖口,趴在胸前嚎啕大哭。
錦炎輕輕摸着寶寶的後腦勺,低沉的嗓音,“乖,別哭,爹爹真沒事,一點兒也不疼。”
寶寶放低了哭聲,哀怨至極、幽幽地、哽咽地一邊哭着,一邊囔囔着,“嗚嗚…壞爹爹,爛爹爹,臭爹爹…嗚嗚…壞爹爹讓寶寶好傷心……”
寶寶哭了好一會兒才繼續抽抽搭搭的說,“爹爹,寶寶喜歡,喜歡你,好愛你,不是父子之間的那種!是情人之間的那種愛…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好愛好愛你….就是從爹爹離開寶寶去打仗的時候寶寶就知道了,真的好愛,一直都好愛…看着聽着爹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會歡喜…”
錦炎一怔,腦子一片空白,腦海中飄散着零零碎碎的隻言片語…
寶寶的哭聲已經停了,聲音啞啞的,語氣中充滿哀怨,“壞爹爹你竟然要拋棄我,不僅不理我,還要去娶親…壞爹爹……壞……”
泣訴的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寶寶和錦炎的口中,寶寶咬着錦炎軟軟脣,使勁的蹂躪着宣泄心中的不滿。
錦炎緊緊抱住寶寶的軟腰,緊得想把寶寶揉進身體裡合爲一體。錦炎覺得自己此刻真的醉了,醉的意識模糊,醉的身體都不聽使喚。
“譁”得錦炎順勢一轉將寶寶壓在下身,喘息急促。寶寶伸手攬上錦炎頸間,微微閉上眼,嘴裡呢喃着,“唔,爹爹…我要…”
尾音再次消失在甜蜜的脣邊…
【雙手置胸前作憧憬狀,呀~好雞禽吶!~~兩眼放光…嘿嘿,如果我說我想寫個小小的完字會不會有人想拍我?嘎嘎…躲過飛來的板磚~~~人家說說的嘛…記得要給湮湮票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