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顯然沒有注意她精神憔悴,因爲劉邪的樣子也跟她不相伯仲,三人一見面,他率先開口道:“我聽到他說的話了,我以爲你一回來便會來找我,卻不想等到了現在。”
“你不都聽到了嗎?我又爲何要去找你。”
抿了抿嘴,劉邪道:“你信他?他是誰?”
擡眼看了看他,白葦如實道:“我若沒猜錯,他應該在謀劃同新任的大漢國王聯盟。”
“新任的大漢國國王?”劉邪倒吸一口冷氣,“是誰?”
“還能是誰?”白葦擡了擡眼皮,拿起一隻包子咬了一口,頓時滿口鮮香,不禁說道,“這是什麼包子,真是好吃。”
“我在問你話呢?”聽到白葦根本不理會自己,反而再說別的,劉邪手一動,卻不小心將桌上的包子掃落在地,他怔了怔,卻沒有像往常那樣道歉,反而道,“送我去皇宮,我們的約定到此爲止。”
將手中的那個包子放入口中,白葦用阿紫遞來的手巾擦了擦手,冷冷的看了看劉邪,又看了看地上的包子,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行。”
“你不是不想管閒事嗎?”劉邪冷冷的道。
“你的手上,真的沒有沾過別人的血嗎?”白葦突然眯起眼問道。
“你信那人的話?他是誰?”想到昨夜他聽到的話,劉邪有些氣惱的說道。
“太弱了。”白葦撇了撇嘴,身子向椅背上靠了靠,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麼?”劉邪頓時一噎。
白葦不再理他,轉頭對阿紫吩咐道:“看着他,三天內不許他出房門,不給他飯吃。”
阿紫一愣,這是把他當小孩子管了,雖然覺得不妥,卻也只能點頭。
劉邪沒想到白葦會這樣做,竟被氣笑了:“有趣,你以爲我是誰?不給飯吃?你以爲你是誰?”
“有的時候,餓肚子想問題,會比較通透。”白葦打了個響指,帶着阿紫轉頭離開了他的房間。
“白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劉邪立時惱了,從小到大他都被呵護在手心中,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
“你要不怕我把你綁起來,你可以有多大聲喊多大聲。”白葦出門,頭也不回的說道,隨即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劉邪一怔,眼睛立時眯了起來。
這個白葦以爲沒有她,他就進不了皇宮嗎?
別忘了,這裡可是大漢的都城。
……
“小姐……”出了房門,阿紫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白葦頭也不回的道。
“您好像很關心他?”
白葦腳步頓住,轉頭看向阿紫,歪着頭道:“你是說,讓我看着他去送死?”
“不是……奴婢只是覺得……”
阿紫剛要解釋,白葦對她擺了擺手道:“你不要說了,我自有道理。”
言罷,她繼續道:“這幾****就看着他,不可讓他出房門,更不可讓人同他聯繫。實在不行,你就將他綁起來。”
“綁起來?”阿紫一愣。
“對,就是綁起來。”白葦撇了撇嘴,“這大漢的情形詭異的很,他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