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彬彬的章推真的很有效果。
僅僅是在一夜之間,蘇牧發現自己的收藏足足漲了翻了兩倍,漲到了1500!
也是這個時候,蘇牧驚愕的發現,戴彬彬恐怕已經不是lv5這麼簡單。
通過讀者的痕跡,蘇牧找到戴彬彬的小說,居然是去年輕小說頻道霸榜的書籍之一!!
在作家的論壇裡,甚至有人說他已經觸摸到了大神約的門檻。
誰能想到,這個準大神約的作者,居然僅僅只是一個高中生??
蘇牧心裡對戴彬彬的評價更加高上了幾分。
收藏翻倍。
心情大好。
加更一章!
翌日。
第二試正式開始。
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雖然考完第一試之後教練就已經預料過了,第二試的難度可能會非常大。
但是還是遠遠超出了考生們的預估。
......
第一題,題目的長度足足一整面紙。
是一道論述計算題,有關於龐加萊猜想的變種。
蘇牧收回了那句題目越短難度越大的話。
他覺得現在任何經驗,在數學題目上都很難通用了。
龐加萊猜想蘇牧是知道的,千禧年七大大獎難題,二十年來唯一被證明出來的一道。
雖然進行了簡化和變種。
但是,讓一羣高中生解決這種問題。
真的是人幹出來的事情嗎??
葛軍加強版附體??
第二題。
一個社交網絡上有2019個用戶,某些用戶之間是朋友關係,只要用戶A是用戶B的朋友,則用戶B也是用戶A的朋友,如下形式的操作可反覆進行,每一時刻只進行一個操作:
三個用戶A,B和C,滿足A與B,C都是朋友,但B和C不是朋友,則同時改變他們之間的朋友關係,即B和C變爲朋友,但A與B不再是朋友, A與C也不再是朋友.所有其他的朋友關係不改變.
已知最初時有1010個用戶每人擁有1009個朋友,有1009個用戶每人擁有1010個朋友,
證明:存在一個操作序列,使得操作結束後,每個用戶至多隻有一個朋友。
看到蘇牧這一題的時候。
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句歌詞。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但是,用朋友來出題目,也太變態了吧??
真當朋友是國家發的??
第三題就更加讓人懵逼了。
也是一道自定義的題目。
巴斯銀行發行的硬幣在一面上鑄有H,在另一面上鑄有T,哈利有n枚這樣的硬幣並將這些硬幣從左至右排成一行.他反覆地進行如下操作:如果恰有k(> 0)枚硬幣H面朝上,則他將從左至右的第k枚硬幣翻轉;如果所有硬幣都是T面朝上,則停止操作.例如:當n = 3,並且初始狀態是THT,則操作過程爲THT→HHT→HTT→TTT,總共進行了三次操作後停止.
(a)證明:對每個初始狀態,哈利總在有限次操作後停止,
(b)對每個初始狀態C,記L(C)爲哈利從初始狀態C開始至停止操作時的操作次數,例如
L(THT)= 3. L(TTT)= 0.求C取遍所有2^n個可能的初始狀態時得到的L(C)的平均值.
......
如果說昨天一試的難度爲一。
那麼,今天的二試難度,直接就飆升到了十!!
考場裡的學生們也都陷入了一種極其尷尬的狀態,甚至開考十分鐘後,偌大的考場裡只有十多名學生動筆!!
蘇牧緊緊的皺着眉頭,決定從第三題往前倒着做,從直觀的情況來看,一二三題難度應該是遞減的。
只不過,以蘇牧八級的水平,足足證明了四十多分鐘,也僅僅只完成了第三題的第一問!!
雖然他又信心通過代數值的辦法一步一步的推導出來,但是完成這次比賽的時間很可能就不夠了!
“這也天恐怖了吧?我都八級數學了,居然會做不完題目??”
蘇牧心裡一萬頭***在奔騰。
要知道,他再生物國賽裡,僅僅依靠着七級生物就穩穩的拿到了第一名。
但是在數學國賽裡。
竟然八級數學都有些不夠用?!
難怪浙東省每年奧數的經費要比生物高上這麼多,就衝着難度這一點,數學就要比生物多掉一半的頭髮!!
“叮,您使用了一個綠色技能點,數學等級達到九級,當前積分0/100E”
猶豫之後,蘇牧直接將自己的數學技能升到了九級!!
幸好這段時間這麼多競賽攢了不少技能點,不然還真的有些不夠用!
“砰!”
有個學生的凳子倒在地上,把教室裡的學生們嚇了一跳。
監考老師連忙上前查看。
只見那個學生的臉色發白,手有些顫抖。
“你沒事吧??”監考老師的語氣裡很是擔憂,然後轉頭看向了另一個老師:“先去通知醫務組,以免出什麼問題。”
那個考生連連搖頭,強忍着回到了座位上,再次拿起了筆。
蘇牧微微咂舌,難怪他昨天進學校的時候看見了救護車,居然是爲了這種情況準備的??
現在考個考試,都會考出生命危險??!
這也太難了吧...
嘆了口氣,教室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升到的九級之後,蘇牧依然感受到了不小的難度。
不過思路終於通暢了些。
嘆了口氣,蘇牧無比莊重了繼續着自己的答題。
“假設k枚硬幣H朝上,那麼從左至右...”
“當n=1時...”
“記n枚硬幣的時候題設中的平均值爲an,而此時對應的平均值爲bn,遞推公式爲..”
.....
沒做完...
居然沒做完...
當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蘇牧心裡產生了無比的哀怨。
原本計劃數學升到八級就夠了,但是現在,不僅多花了一個技能點,反而連試卷都沒有做完,這也太讓人難受了些。
在最後半個小時候的時候,蘇牧已經通過柯尼斯堡七橋問題與歐拉示性數理論的找到了一些思路,但是依舊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
這一題的題目出的太複雜了,蘇牧甚至覺得,拿到IMO恐怕也是最後的壓軸題。
在監考老師的催促之下,蘇牧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考場,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試卷沒做完的感覺了。
“蘇牧。”
“考的怎麼樣?有信心嗎?”
剛出考場,蘇牧就迎來了孫博的死亡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