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們真的很狂熱。
有些女孩子表面看上去很文靜，但是在特定的情況下，瞬間就會變成一隻只好奇的小貓咪。
不過因爲是在學校裡面，還是剋制住了情緒。
除了有幾個膽子大的真的來要過簽名，大部分的女孩子，只是一直遠遠的看着蘇牧而已。
在嶽豪目瞪口呆的狀態下，幾人隨着大部隊一起走向了食堂。
中午的食堂是定點取餐，而且有集訓隊專門的就餐區，人羣這才散了一些。
戴彬彬，蘇牧，還有歐佳佳和嶽豪一起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氣氛微微有些小尷尬。
“我說怎麼看你這麼的熟悉，原來你真的是那個蘇牧。”
“你也太厲害了吧，一個數學大神，居然還能分心去研究詩詞大會。”
歐佳佳一幅奇怪的眼神。
難怪她一直覺得蘇牧很熟悉，歐佳佳本來還以爲是同名來着，沒想到之前刷微博的時候，看見的那個詩詞大會的蘇牧，真的和奧數第一的蘇牧是同一個人！！
當時歐佳佳只是覺得是一個挺帥的男生，也沒有太過在意，現在現實生活中見到了，頗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蘇牧笑了笑，沒有說話。
直到現在，別人誇的他的時候，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迴應，只能安靜的迴應一個笑容。
“羨慕啊，長的帥就是好，我到現在都沒有女生跟我表過白。”
嶽豪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肚上的肉，眼裡多了一絲遺憾。
“不過今天那些女孩子也太恐怖了吧，竟然還真的有人圍過來要簽名，給別人簽名的感覺怎麼樣？”
蘇牧聳了聳肩膀，吃了一口白米飯。
嘟了嘟嘴。
“還行吧....”
根據那幾個要簽名的女生的說法，好像是從那個後援會裡得到消息。
雖然今天的事情他也有些小意外，
但是總體上來看，只不過是小陣勢而已。
在潛北中學開學那幾天，那才叫一個恐怖。
裡三層外三層的女孩把教室給圍住，還有不少的男生，那幾天蘇牧都沒怎麼敢出教室。
吃過午飯，蘇牧灰溜溜的回到了集訓隊的自習室，深深的嘆了口氣。
長得太帥還是很有煩惱的。
看來以後出門的話，得帶一個小口罩了。
......
......
雖然說每天做完的題目都會當天批改完畢，但是爲了不影響隊員們的心態，在最後一次考試結束之前，成績都是不對外公佈的。
然而，即使是成績不對外公佈，通過考生們的口口相傳，也能大概猜出第一天考試成績範圍。
除了某些鑽了牛角尖或者看錯題目的學生，幾乎一大半的考生都能做出全對，至少蘇牧最近接觸的幾個人裡，還沒有出現錯題的情況。
3月5日，數學奧賽國家集訓隊第一階段選拔第二試。
這一題的題目比昨天稍微難一些，不過蘇牧依舊只花了一個半小時不到就完成了題目，甚至還稍稍提前了些。
雖然說奧賽的題目上，一般都沒有故意刁難考生的小細節。
但是題目難度高了之後，蘇牧反而沒那麼畏手畏腳，心理層面上不用去擔心在那種不起眼的小地方被坑。
第二試考完之後，有兩天的休息時間，這兩天的休息時間裡，每天的下午都有專題講座以及自習。
說是自習，其實也就是大家一起刷難題，然後看答案互相溝通思路。
看起來一片“祥和”。
然而，在這種“祥和”之下，集訓隊的隊員們，心態悄無聲息的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奧數集訓隊裡的幾乎都是學霸。
而且都是對微博熱點之類的東西關注不多的男生。
常年專注於學習無法自拔，也很少去看什麼綜藝節目，所以一些人甚至不知道有詩詞大會這檔子接。
不過這兩天，這羣學霸深深的記住了一個名字。
那個大佬的名號叫做蘇牧！！
作爲學霸，他們在各自的學校裡其實也挺受歡迎的，不過這一次，幾乎大部分的男生，眼裡都深深的產生了一種叫做羨慕的神情！
只要蘇牧出現在學校裡的時候，就有妹子過來圍觀，來要簽名！
第一天的時候還只有那麼二三十個人，到了後來，人數的規模竟然越來越龐大！！
最多的一次，竟然達到了恐怖的近百人！
這些人裡，有的是真的認識蘇牧，有的則是純粹的過來湊熱鬧。
到後面，其中居然還多了不少的男生！
男生們並不是來看蘇牧的，而是來看那些“爲了蘇牧而來的女生”。
雖然說集訓隊的學霸們，並不喜歡這種激烈的粉絲行爲。
但是看到現實生活裡，一個個小姐姐全部都圍着蘇牧時，還是總覺得哪裡有點兒違和，和那麼一絲絲的羨慕。
果然，長得帥的人才有青春。
總而言之，不論是學校的老師，還是集訓隊的教授們，全部都完全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最後，爲了保證集訓隊員們的狀態，以及維持學校正常上課的紀律，不得不跟學校的領導商量，讓每個班的班主任在班裡禁止學生們過來打擾，以及安排兩個保安負責集訓隊員們的行程。
兩天的休息時間之後，緊接着便進入了第三試。
第三試的難度又要比第二試高上一些。
參加考試的隊員們也逐漸摸清楚了套路，估計今年每一次的考試難度都會逐漸提高，也慢慢收回了那顆被蘇牧所幹擾的幼小的心靈。
蘇牧並沒有感到太大的壓力。
第三試最難的一個題目考的是平面幾何以及點的移動，光是答案蘇牧就寫滿了整整一面紙。
考生之間的實力差距也開始慢慢被拉開。
不過那些實力差點的學生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沒多少機會，但是他們也並沒有放棄。
能進集訓隊的學生，基本上都有資格和各大高校提前簽約保送，現在這個最後的奧賽機會，多參與參與也好。
他們當中的有些人，尤其是現在已經高三的學生，等到這次集訓結束之後，或許就徹底和奧數告別了。
他們將回歸到正常的高中生活或者即將進入大學生活，成爲芸芸衆生的一員。
但是，在這最後的時光裡，他們依舊盡全力的努力着。
向奧數告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