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張豐就起身,和孕婦換了位置,沒有一絲絲的拖泥帶水,也不像是其他人那樣百般推脫。
這大氣的風度,直接讓旁邊的人相形見絀。
空姐也在看到張豐的動作之後不斷地說着:“謝謝,謝謝這位先生……”
張豐沒說什麼,和孕婦換了票之後,就去了經濟艙。
經濟艙確實一眼看上去是挺擠得,人也很多,最重要的是,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素質不是那麼高的人。
或是高聲說話,或是左右搖擺,沒有一絲絲想要安靜的等着旅行結束的意思。
不過張豐還是勉強能接受,張豐剛一坐下,剛纔的美女就到了張豐的旁邊,跟張豐旁邊的人說着:“這位先生,我可以用我的商務艙票和你換座位嗎?”
從經濟艙換到商務艙,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所以旁邊的男人趕緊就點頭答應,飛速的起身離開了目前的位置。
美女也直接坐在了張豐的身邊,張豐一臉的驚訝:“你這是……”
美女淡然的笑了笑:“那邊的環境太差,我來這邊了,剛纔謝謝你,我叫芙蕾雅。”
說着,芙蕾雅伸出了自己的手,和張豐握了一下,張豐十分淡然的接受了這個好意,說着:“你好,我叫張豐。”
聽到張豐說自己的名字,芙蕾雅頓時一驚:“你就是那個張豐?”
張豐點點頭,心裡也是一陣嗤笑,看來自己的名氣真的是在西藍國已經到了頂峰,估計只有孩子和老人現在不認識張豐了。
芙蕾雅又打量了一下張豐,不禁有些意外:“我還以爲你是一個什麼狡詐的華夏人,沒想到……”
芙蕾雅說的也是一點也不避諱,張豐淡然的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正準備繼續看報紙的時候。
芙蕾雅突然抱住了張豐的左臂,一臉親暱的樣子,甚至還讓張豐蹭了一下她的身體,一個香吻馬上就落在了張豐的臉上。
張豐雖然驚訝,但是這種事情也見的多了,寵辱不驚,臉上只是多了一絲笑意而已。
芙蕾雅和張豐都沒有說話,十分的默契,一分多鐘之後,芙蕾雅才放開了張豐,伸了一下舌頭說着:“不好意思哈,利用了一下你。”
張豐淡然的問着:“怎麼?你不會也是想讓誰以爲我是你男朋友吧?”
說着這話,張豐也同樣想起來了一些故人,當時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很是懷念。
常年在異國他鄉,這種場景加上在飛機上這種旅行的感覺,讓張豐不禁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也有些懷念以往的事情。
芙蕾雅撇了撇嘴:“沒有,剛纔有一個商務艙的人跟過來看了這邊一眼,我要讓他們知道,幫着我的,有好處,饞死他們!”
芙蕾雅畢竟也是一個美女,能得到這種美女的垂青,自然是好事一樁,張豐幫着她說話,甚至還讓出了自己的座位。
芙蕾雅不光是來到了張豐的身邊,還獻上了一個香吻,這場景要是被之前的人看見了, 自然是會讓剛纔商務艙的人心生嫉妒和悔恨。
這要是自己和張豐一樣站出來,現在芙蕾雅抱着的,可就是自己不是張豐了!
張豐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芙蕾雅,做事情和孩子一樣,正這麼想着的時候,芙蕾雅再次開口:“你這次是要去什麼地方?也是津威國嗎?還是轉機去其他地方?”
旅程比較長,芙蕾雅很自然的和張豐攀談起來,張豐也理解,淡然的說着:“去津威國。”
芙蕾雅頓時有些驚訝:“你也去津威國?爲什麼啊?我聽說這個黑人國家,並沒有什麼值得去看的東西啊?”
津威國作爲一個黑人國家,唯一能稱得上是厲害的東西,只有菸草和農業,但是這個農業,也只是在黑人國家當中算是比較好的。
其他的地方,可以說是一無是處,而去津威國的外國人,目的一般只有幾個,一,去這裡當農場主。
津威國黑人國家農業發展時間很短,所以技術並不發達,需要國外的人提供技術支持。
其二就是發橫財,津威國目前被米國打壓,各種東西都開始稀缺起來,只要有渠道調查好事情,就能在這裡發財,像是國難財一樣的東西。
最後一個目的,就是探親了,因爲有些人本來就在這裡發財了,所以過來探親,這樣的人算是比較少的。
張豐淡然的說着:“我是去做生意的。”
芙蕾雅一臉理解一般的表情:“哦……這樣啊……原來你也是這種人……”
看樣子,芙蕾雅似乎是有些看不起張豐了,剛纔的好感頓時少了不少。
張豐倒是不怎麼在意,如果芙蕾雅不來煩自己,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芙蕾雅頓時因爲這一個回答沉默了,張豐也繼續看起自己的報紙,兩人之間一直沒有對話。
等到飛機快要降落的時候,芙蕾雅才終於再次開口:“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不說話,你就不會主動說話?”
“你這樣,一定是沒有女朋友吧?”
張豐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確實是對芙蕾雅有些冷淡,但是這怎麼就涉及到了女朋友的事情了?
張豐蛋疼的說着:“這麼說不對吧?我正是因爲有女朋友,所以纔不和你走太近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芙蕾雅搖搖頭:“我這麼漂亮,你都不肯搭話,肯定是沒有女朋友啦!”
張豐這次是徹底被這個女孩子給逗樂了,沒想到這個芙蕾雅居然還有這種自負的想法,漂亮是漂亮,但是不可能因爲漂亮,所有人就圍着你轉吧?
艾瑞思那麼漂亮,也沒有這種想法啊!
張豐淡然的說着:“我有女朋友,而且有好幾個,這答案你滿意了吧?”
“吹牛皮!”芙蕾雅立刻不屑的說着,張豐無奈的搖搖頭,不信也沒有辦法。
芙蕾雅繼續自顧自的說着:“我這次去津威國,是爲了尋找自己的爺爺,我聽他們說,爺爺在這裡務農,一直沒有回去過。”
“我爸媽都已經回國二十年了,一直提起爺爺的事情,我這次就是去看看爺爺,聽說津威國可能有動盪,所以我很擔心爺爺。”
這一套說辭,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直在張豐問,但是張豐遲遲不問,芙蕾雅只能自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