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慫,絕對的秒慫。
因爲胡濤自己也知道,就他做的那些事情,這要是捅漏出去乃是多大的禍事。
畢竟這些年!
他用這樣收錢換角色的手段,斂財大幾千萬。
他這樣的行爲,就算是拋開稅務問題不談,影視公司也是可以直接向他追責的。
畢竟他拿着影視公司投資的錢拍電影,然後自己陰奉陽違的獲取利益……就憑這點,三大影視公司若是向他追責的話,他也是在劫難逃。
到時候會不會判刑暫且兩說。
但身敗名裂是肯定的。
作爲娛樂圈的人,而且還是知名導演,一但身敗名裂的話那就等於是跟這個行業說再見了,以後想要在回來……那就是難上加難。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剛纔不是還挺猖狂的嗎?”
聽到胡濤求饒的話語,張豐冷冷一笑。
胡濤也是經歷過各種風浪和場面的人,面對比他弱的人他囂張跋扈,面對比他強的人……他也是有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
而現在張豐就是這一句話出口,胡濤便是從張豐的語氣當中聽出來,張豐並不打算要放過他。
而這也讓本就慌張的他更加的恐懼了。
“不,不……不要啊,張少都是我該死,都是胡濤該死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求你放我一馬吧。”
“我道歉,我給薛小姐道歉。”
胡濤知道現在張豐對付他,完全都是因爲薛茹芸的關係,所以他直接跪在薛茹芸面前,磕頭如搗蒜。
“薛小姐,都是我該死。”
“我剛纔色迷心竅,我狗膽包天,瞎了我的狗眼,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不想身敗名裂啊。”
“薛小姐求你,求你了……我發誓以後都不敢了。”
胡濤跪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剛纔那般的跋扈,反倒是如同可憐蟲一般。
響頭一個接着一個,哀求的話一句接着一句。
“哼,像是你這樣的害羣之馬還有臉求情?當真以爲犯了不可饒恕的打錯之後,道幾句歉就能平事?”
“如果這樣的話,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你既然做了那麼多噁心人的勾當,那就要付出代價,對了……你不要以爲,我這裡只有你收人家的錢,給人家安排角色的事情。”
“除了這些之外,你這些年做過的大多數觸犯法律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掌握了證據,你就等着吃官司,坐牢吧。”
張豐當先開口,聲音冰冷無比。
轟隆隆!
他的話就如同是九天驚雷,直接是驚得胡濤沒直接昏死過去。
“不要,張少不要讓我吃官司,我不想坐牢……我不像坐牢啊。”
胡濤哀求,;撲上來死死的抱住張豐的大腿,唉聲的求饒着。
張豐卻是面無表情,完全就沒有要饒恕胡濤的意思。
“滾開!”
“我已經說過了,你當初在做哪些噁心人的勾當之時,就應該有要吃官司,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
張豐一腳將胡濤踹出去,冷聲說道。
說完口中更是發出一聲低喝:“趙無常,立即讓人報案,然後讓唐龍,徐天……聯名起訴!”
聲音低沉,沒有一絲情感在內。
“是!”
趙無常立即答應。
他們主僕兩人的對話,就如同是冰原上的兩股碰撞在一起的寒風,以他們爲中心掀起巨大風暴。
包廂內的所有人,在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後,全都是顫抖不止,彷彿是寒冬臘月的天氣裡面,他們赤膊掉進了冰窟窿裡面,讓他們全都是渾身顫慄的打起了哆嗦。
而隨着張豐和趙無常的話音落下。
包廂外邊已經是有人,邁步走了進來。
正是暗中保護張豐的古武高手。
他們進來後直奔胡濤面前,拎起胡濤就如同是拎着一隻毫無抵抗能力的小雞仔似的。
胡濤剛開始還想要反抗,但在捱了兩記耳光之後,便是老實了下來。
像是爛泥似的被拎了出去。
胡濤被拎出去之後,包廂內的氣氛一如既往的冰冷,所有人全都是低着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薛老師,我送你回去!”
張豐也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直接轉頭看向薛茹芸出聲說道。
薛茹芸緊緊的抿着嘴脣,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少,我,我……有點事要說!”
然而,便在張豐邁步準備離開的時候,鄭德厚忽然開口說道,聲音有些結巴:“張少,其實我,我……我之前也有……也換過角色!”
他竟是自己承認了錯誤。
其實鄭德厚也是看到,胡濤落入這樣的結局,心裡害怕極了。
便是想着自己還是趕緊承認錯誤吧,免得倒黴。
就算自己承認錯誤後吃官司,受到懲罰,那也比到時候被人家查出來……然後在狠狠的收拾他,下場要好上很多。
“你的事情不需要跟我說過,水至清則無魚,這話我是知道的。”
“再者說了,你們以爲……你們都做過那些事情,唐龍他會不知道嗎?”
“既然他都知道,而且他也沒有管,那說明你們做的還不算太過分,所以他也懶得管……知道嗎?”
張豐擡手打斷鄭德厚,淡淡的出聲說道。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像是胡濤,鄭德厚他們有點外快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要斷掉他們這些非常規賺錢渠道,那他們有哪裡會有動力給公司創造利益那。
而這些事情,既然唐龍都沒有管,那說明……現在一切都還在可控制範圍內,讓其這般發展就好,無需強行插手斷掉他們的財路。
“啊,是,是……”
鄭德厚都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但沒想到張豐卻是來了這麼一句,而且很顯然的是沒打算處理他。
這倒是讓他吃驚不已。
其實想想也是!
就胡濤那點事,其實也不至於這樣上綱上線,張豐之所以辦他,也不是因爲胡濤收錢換角的事情,而是他對薛茹芸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可以說,胡濤有今天的這個下場,完全都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薛老師,咱們走吧。”
張豐再度看向薛茹芸出聲說道,說完便是和薛茹芸離開這間包廂,只留下還有些驚魂未定,直冒冷汗的鄭德厚等人。